權(quán)臣妹妹被獨寵了(30)
許湫冬白了他一眼。
這個戲精。
還演上癮了。
許湫冬轉(zhuǎn)身離開,宋遲攸快步追了上去。
“愛妃慢些,等等我?!?p> …
幾日后,異姓王閔學(xué)銘帶著一隊人馬來到了京城。
閔學(xué)銘坐在馬背上,望著城門,心中感慨萬千。
“沒想到本王有生之年還能回到京城。”
閔學(xué)銘還以為他要一輩子都待在邊疆那個苦寒之地。
老天還是站在他這邊的,竟然給了他機會讓他回來!
這次回來,他一定要把失去的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閔學(xué)銘大喊一聲:“進城!”
說罷,閔學(xué)銘帶著人馬不顧守城官兵的阻攔闖進了京城。
“報!將軍,王爺帶兵闖了城門,朝著皇宮殺過去了?!?p> 嚴新軒聞言,慌得站了起來,不確定地又問了一句:“閔學(xué)銘?他怎么來了?”
嚴新軒身旁一個軍師模樣的老者,連忙出謀劃策:“將軍,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連忙組織軍隊,進宮救駕才是主要?!?p> “進宮救駕?”
軍師認同地點了點頭,“對?!?p> 嚴新軒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瞬間明白了軍師話中的意思,隨即大喝一聲,說道:“來人,速速集結(jié)軍隊?!?p> “閔學(xué)銘帶兵闖入京城,意圖謀反,快隨本將軍進宮救駕!”
三兩句,直接給閔學(xué)銘按了個謀反的罪名。
皇宮門外,嚴新軒和閔學(xué)銘兩軍對峙。
閔學(xué)銘三十來歲的樣子,脾氣暴躁地率先開口:“嚴新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囚禁當朝皇上?!?p> 嚴新軒自然也有他的一套說辭:“胡言亂語,休要冤枉本將軍。”
“倒是王爺,違背了當初應(yīng)允先皇的誓言,帶兵殺了城門守衛(wèi),闖了京城,是要謀反嗎?”
“有本將軍在此,絕對不會讓你在京城胡來?!?p> 閔學(xué)銘嗤笑一聲,眼神嘲弄地看著嚴新軒,“嚴家這顛倒黑白的功夫還真是祖?zhèn)鞯墓Ψ騺G不得?!?p> “嚴新軒,你當天下人都眼瞎,看不出你的狼子野心?。烤湍阍诰┏歉傻哪切┗熨~事,十個腦袋都不夠砍?!?p> “今日,本王就要清君側(cè),殺了你這個狼子野心的人?!?p> 說罷,閔學(xué)銘又氣勢十足的打著清君側(cè)的幌子喊了個口號。
“嚴新軒狼子野心,帶兵包圍皇宮,囚禁皇上,來人,殺!”
嚴新軒也不甘示弱,“閔學(xué)銘殺城門守衛(wèi),意圖帶兵殺進皇宮,殺害皇上,來人,保護皇上!”
雙方人馬直接開戰(zhàn)。
皇宮外面打得火熱,宮里面也是人心惶惶,不少宮女太監(jiān)卷了宮中的寶貝,為自己留條后路。
萬一叛軍殺進來了,他們也好逃命,不至于在外面被餓死。
而養(yǎng)心殿內(nèi),卻是異常的穩(wěn)。
宋遲攸坐在滿是奏折的桌案前,許湫冬側(cè)躺在他的懷里,手指把玩著他的頭發(fā)。
“別鬧了?!?p> 宋遲攸手上的毛筆“唰唰”寫個不停,絲毫沒有被外面的亂所影響。
許湫冬松開手,胳膊勾住了宋遲攸的脖子,湊上前去問:“你猜他們兩個誰會贏?”
宋遲攸無奈放下毛筆,伸手輕輕點了點許湫冬的額頭,似是嬌嗔地說道:“別成日里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