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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讓你扶漢,你去修仙?

第19章 大祭酒

  劉禪看到這位不老神仙陷入沉思,心中暗笑,更加“專注”地觀云。

  李意再牛逼,也僅僅活了三百年。

  劉禪再差勁,也有著三千年的歷史積淀。

  經(jīng)歷前世教育體系的多年毒打,大學(xué)畢業(yè)后又混網(wǎng)文,別的本事沒有,在老古董面前口嗨兩句,還不至于詞窮。

  劉禪雖然已經(jīng)修仙一個月,但什么是仙,什么是道,他根本就沒有一個系統(tǒng)的完整認(rèn)識,自己的金手指——修仙系統(tǒng)只會發(fā)布一輪接一輪的任務(wù),從來沒有給他講解過修仙的理論知識或者基礎(chǔ)認(rèn)知。

  因此,他雖然天天忙于修仙,卻是個修仙小白,大片的知識盲區(qū)。

  但是……如果口嗨裝逼可以成仙,恐怕站在這個世界巔峰的一定是網(wǎng)文圈的大佬們,不管是作者還是讀者,裝逼自嗨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行業(yè)生態(tài)。

  咦……

  劉禪突然覺得心有所悟,隨著夕陽慢慢西下,晚霞緩緩變暗,他的心境竟然有一種跟著一起沉下去的趨勢。

  果然,觀云可以修心。

  就在白鶴山修道者與修仙者相互試探之時,蜀郡臨邛縣衙,偏廳之內(nèi),像破麻袋一樣扔著一人,渾身是血、昏迷不醒,正是剛剛被漢中王府護衛(wèi)送過來的賊人首腦。

  縣令閻宇面容白凈,年齡并不大,摸著下巴上的短須,沉吟著聽完兩名護衛(wèi)講述整個過程,臉上露出義憤之色,“光天化日之下,刺殺世子,搶劫軍師之女,真是膽大妄為!”

  “世子現(xiàn)在還在白鶴山嗎?何時回成都?”閻宇急切地問道,“下官治理無方,當(dāng)親自向世子請罪,也有責(zé)任派出兵卒保護世子回城。”

  “世子行程不便透露。”護衛(wèi)冷冰冰地說道,“世子要求七天之內(nèi)破案,否則定會奏明大王,施以懲戒?!?p>  護衛(wèi)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兩位將軍別急著走啊。”閻宇急忙跟上,臉上滿是諂媚之色,“兩位一路勞頓,不如在小衙喝兩杯解解乏?!?p>  說著掏出兩吊銅錢就往護衛(wèi)手里塞。

  “不必,我等還有重任在身,不能耽擱。”護衛(wèi)說完,大踏步走出縣衙,飛身上馬急馳而去。

  閻宇看看天色,猶豫良久,臉上露出決然之色,霍然轉(zhuǎn)身,卻與身后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兩人撲通一聲,齊齊倒地。

  “閻縣令,我們該怎么辦?”來人聲音慌急,顧不得問安,一邊扶起閻宇一邊問道。

  閻宇看清來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正是臨邛縣尉茍安。

  “立刻將此事向大祭酒匯報?!遍愑钫f道,又沉吟了一下,壓低聲音吩咐一番。

  茍安頻頻點頭,指了指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賊首,道:“這個廢物怎么處理,要不要送給祭酒?”

  “愚蠢!”閻宇喝斥道,“他要死也得死在咱們這里,否則怎么向那個無能的阿斗交待?自己越獄了?還是無端消失了?”

  “下官明白了?!逼埌颤c頭哈腰,然后急匆匆走出偏廳安排去了。

  太陽剛剛落山,但是與蜀郡相鄰的漢嘉郡守府已經(jīng)華燈高照,郡守黃元正與幾個相識好友共同宴飲。

  每人身邊都依偎著一名妙齡絕色女子陪酒。女子們極盡奉迎,不敢有絲毫怠慢。

  席上幾人飲酒歡笑,一雙雙老手卻在女子身上游走。

  一位女子感覺被揉捏得痛楚難當(dāng),不由得稍稍皺眉,黃元立刻一個巴掌抽過去,喝道:“大膽賤卑,敢不盡心侍奉?想要嘗嘗巫蠱噬心的滋味嗎!”

  女子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民女不敢,定當(dāng)盡心極力服侍!”

  黃元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道:“來人,換一個爐鼎,這個就分給教眾享用吧?!?p>  “遵法旨!”旁邊幾名侍立的男子喜滋滋地把女子拖了出去,女子的哭喊聲響徹郡守府。

  “聽說法正要保著阿斗世子?xùn)|征了,大祭酒對此有何看法?”席中一人問道。他們絲毫不關(guān)心那名女子的下場。

  “這不是明擺著嘛,法正已經(jīng)背叛了我們西川大族?!秉S元冷哼一聲,把酒樽往食幾之上一蹾,酒水四濺。

  頓了頓,黃元臉色稍稍放緩,說道,“不過,好在那個阿斗也是爛泥扶不上墻,據(jù)說在忙著修仙,你我都是修道之人,何曾聽聞靠釣魚、書法和舞劍修仙的?劉玄德已經(jīng)年近花甲,日后江山交到阿斗手中,這益州還是我們西川人的天下?!?p>  “可是……”另一人沉吟道,“那諸葛亮一直在打壓西川人士,我等該如何破局?”

  “哼!”提到諸葛亮,黃元更加來氣了,“諸葛村夫處處針對于我,遲早要他好看?!?p>  正說著,突然有近侍匆匆進來,對著黃元行了一個奇怪的抱拳禮,十指綻開如輪轉(zhuǎn)動,然后才合抱成拳,道:“啟稟府君,臨邛縣令閻宇派縣尉茍安前來,說有要事稟報。”

  “要事?”黃元疑惑道,“讓他進來?!?p>  很快茍安小跑進來,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一看就知道是真的有急事。

  黃元的心不由得一沉,“何事驚慌?”

  “大祭酒,大事不好了。”茍安吞咽了一口唾沫,喘著粗氣,道,“今天下午,一幫兄弟遇到了諸葛村夫的女兒,正要劫來供祭酒修煉,哪曾想世子阿斗突然出現(xiàn),斬殺十余名弟兄,還把一名重傷員送到了臨邛縣衙。閻縣令已經(jīng)在聚集教中好手,請祭酒定奪?!?p>  黃元豁然起身,在廳內(nèi)來回踱步,喃喃自語道:“你們?nèi)钦l不好,非要去惹劉備和諸葛亮的子弟,現(xiàn)在還不是與他們翻臉的時候,一切都沒有準(zhǔn)備停當(dāng)……”

  他突然停住,掃視廳中眾人,長舒一口氣,笑道:“是本府多慮了,以阿斗的紈绔心思,必然不會深入追究,送他些喜歡的物件,胡弄過這一陣子即可。”

  “可是那個阿斗已經(jīng)給閻縣令傳話,必須七日內(nèi)破案,否則他就會稟明漢中王徹查?!逼埌步辜钡溃岸覔?jù)閻縣令估計,此事諸葛村夫一定會參與調(diào)查,屆時我教恐怕再難存續(xù)?!?p>  “這可如何是好?”其他幾人也全都面露焦急之色,紛紛看向黃元。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黃元恨恨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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