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們也太恩愛了
【我在門口,出來】
收到贏妄簡訊的時候,時云霧正在喝水。
“咳咳——”
一口水全嗆在了喉嚨里,嘴角有星星點點的水痕。
時云霧也顧不得擦,她的身體正以一個細微的弧度顫抖著。
發(fā)簡訊的人是她的未婚夫——帝國皇太子嬴妄。
也是她最不想收到消息的人。
時云霧斂眸,眼前閃過上次和贏妄見面時發(fā)生的事。
纖長白皙的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腰上。
她的腰,恐怕又要不保了。
思考了一下,時云霧試探性地發(fā)了條消息過去:
【我還有一節(jié)課?!?p> 可不可以等我上完課再......
這條消息還沒發(fā)出去,那邊就發(fā)來干凈利落的五個字:
【那我來學(xué)校?!?p> 看到這行字后,時云霧小臉煞白。
明明只是幾個字,逼仄感卻鋪天蓋地,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贏妄只來學(xué)校找過她一次,那一次,是她人生中最屈辱的一天。
比參加舞會,父親被軍部抓走,眾人嘲笑的那一天,還要屈辱。
那天,處在易感期的帝國皇儲,著急忙慌地吃了抑制藥,就親自來教室找她,衣冠楚楚,目光如炬。
他沒開口,想要什么,卻明明白白。
同學(xué)們瞬間把意味深長的目光投在她身上。
有打量,有戲謔,有嘲諷。
果然如此。
皇太子和她訂婚,不就是為了這副身子嗎。
時云霧被譽為“帝國精靈”,精神體是幾百年才出現(xiàn)一次的白鹿,五官精致,近乎完美。
深棕色的瞳孔里總是帶著一絲水色,因為獸化的緣故,額角收不回去的兩只小小鹿角襯得她純潔到極點。
時云霧羞得抬不起頭,還有對贏妄的惱怒。
易感期都是固定的,他明明可以提前告訴她。
她可以請假。
也可以讓侍衛(wèi)長來接她。
為什么要這樣?
將她最后一絲體面都扔到地上,任人踐踏。
可嬴妄完全不在意她的惱怒,當(dāng)眾拉著她離開了學(xué)校,在他的飛行器上,和她強行發(fā)生了關(guān)系。
既粗暴又魯莽,讓她痛不欲生。
時云霧深呼吸兩下,站起身。
同桌喊她:“云霧,還有一分鐘就要上課了。”
“臨時有事,上不了了,我會跟老師解釋的。”
時云霧拋下這樣一句話,就快步走出去。
嬴妄的飛行器很好找,低調(diào)至極的黑色,藏在郁郁蔥蔥的林蔭里。
時云霧遠遠看去,嬴妄靠在樹干上,漫不經(jīng)心地和邊上的人交流。
又是這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時云霧強忍著心里的恐懼和惡心走過去:
“殿下?!?p> 嬴妄抬頭,隨意地撩起唇角的發(fā)絲,勾起一個妖冶的笑,語調(diào)懶散:“寶貝兒,我等你好久了。”
時云霧低眉順眼:“對不起。”
黑色及腰長卷發(fā)柔柔地披在腦后,在陽光下泛著淺淺光澤,睫毛纖長,皮膚細膩光滑到毫無瑕疵。
嬴妄攬過時云霧的纖腰,親昵地將下巴壓在她的頭頂,鼻端環(huán)繞著的淡淡的梔子香。
他像是沉醉地深吸一口,聲音低啞,“寶貝兒不用道歉,是我來早了?!?p> 旁邊侍立的侍衛(wèi)長索倫笑著說:“殿下,你們真的太恩愛了?!?p> 時云霧咬緊了后槽牙。
恩愛個屁,放在她腰上的手快箍死人了。
超酷的鴨鴨一枚吖
1v1,非典型追火葬場 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