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里的氣氛,靜止的連呼吸都能聽到。
想說些什么,又覺得不知道怎么開口,也不明白張現(xiàn)語打量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正當她尷尬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時候,還好敲門聲打斷了張現(xiàn)語打量她的眼神。
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此時正在敲著房門。
聶雯夕湊近顧譽景言的耳邊:“原本想給你個驚喜的,卻沒想到是這么個情況讓你來看到家里的布置了。”聶雯夕沒有動用顧譽景言給她的一分錢,她怕花里面的錢的時候顧譽景言收到銀行的短信提醒。
自己還沒有答應他之前他提出來的事,想在自己的生日后跟他一起回家,然后讓他看到家里的場景。
卻被這突然的意外,打破她原先的計劃。
“還是很驚喜。”
他沒有想到,聶雯夕已經將家里布置完了,而且完全是她喜歡的風格。
家里裝修是按照他的想法來的,現(xiàn)在家具是她的想法。
實際意義上,也就意味著這是他們兩個人共同布置好的‘家’。
張現(xiàn)語這不是第一次見聶雯夕,記得在盛家的那天晚上,這個女孩是跟夜秋欣站在一處,她當時有注意到。
說不上對這個女孩滿意,也說不上對這個女孩不滿意。
別的人不了解,她兒子她是了解的。
之前有讓他跟夜家的姑娘多相處,自己的兒子也是淡淡的,如今卻主動去拉這姑娘的手,還默許她出現(xiàn)在家里。
“那個,這位姑娘家里父母是做什么的?”
張現(xiàn)語詢問著。
“聶雯夕?!鳖欁u景言聽到張現(xiàn)語的話,想著自己還沒有給他的母親介紹聶雯夕的名字。
今天這一出,確實有些突然了。
張現(xiàn)語哦了一聲,很優(yōu)雅的給自己倒了杯水,等著聶雯夕的回答。
蔣瑩可開聲道:“父親去世了,家里還有個外婆,以前開餐廳,外婆身體吃不消,去年將餐廳賣出去了?!?p> 張現(xiàn)語問她父母,她不想提有關葛文娟的事情,那是她心里的刺。
雖然這個節(jié)骨眼上應該赤誠相待,但葛文娟,她心底是不認這個母親的。
“你跟景言是怎么認識的?”
“之前一個高中,后來到大學有了聯(lián)系?!?p> “你也是恒技航空的?”張現(xiàn)語聽到聶雯夕是航空學校的,不免內心升起了一絲的疑問。
顧家在B市是多少人想攀關系攀不上的家世啊,這姑娘莫不是想往后有個好出路,才找到他們家的?
畢竟嫁給顧家多年,多少女人插足了別人的家庭,又有多少女人母憑子貴嫁入豪門,又有多少的女人為了嫁入豪門不擇手段,她都是見識過的。
聶雯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顧母的問題。
“我告知您一件事情。”顧譽景言打斷張現(xiàn)語的詢問,打斷她們倆之間的一問一答,“我要娶她。”
他不是申請,不是請求,而是告知的語氣。
張現(xiàn)語聽到這四個字,手中拿著的杯子都有點搖晃,杯中的水都濺出來幾分?!笆裁??”似是沒聽清,似是不敢相信。
“我會找時間帶她回顧家吃飯?!?p> 顧譽景言的這句話有點下逐客令的意思。
“她大學畢業(yè)了嗎,你們就打算結婚?”她知曉顧譽景言說一不二,就算她內心再怎么反對,他做好的決定,都是別人不能改變的。
于是轉了個方式,變相的讓他知道,她不是那么的同意他表達的事。
“先領證。”占有欲強攻他的內心。
他是知道聶雯夕是喜歡他的,逃不了,跑不掉,可就是想將她栓在身邊,最好的方式,也是最安心的方式,就是名分。
就是那一張紅本。
也是讓她有一個家。
張現(xiàn)語深呼了一口氣,她知道她兒子說不通,便詢問了一些聶雯夕的想法,以及以后畢業(yè)了的打算。
就不再言語。
“呼?!睆埇F(xiàn)語前腳剛走,聶雯夕就像霜打的茄子,一下子焉在了沙發(fā)上。
“怎么了?”顧譽景言收拾著碗筷。
“你媽媽是不是不喜歡我???”她小心翼翼的詢問。
聽顧媽媽的口氣,是對她不是很滿意的。
“她是她,我是我。”
別人不需要多喜歡她,只要他喜歡就夠了。
一把將聶雯夕從沙發(fā)上拉起來,抱進懷里,摟著她的腰。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味,不是香水,不知是不是洗發(fā)露或者沐浴露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很好聞,很沁人心脾,很舒心。
“可是.....”很多事,不是他們兩個相愛就夠了,很多事,是有關兩個家庭。
聶雯夕還想說些什么,就被顧譽景言的吻給打斷。
她的嘴唇柔軟香甜,讓人上癮。
顧譽景言的手不安分,一直在聶雯夕的身上到處游走。
他的吻,從嘴唇,到耳垂,到她的脖頸。
“顧譽景言。”聶雯夕呼吸急促,心臟砰砰亂跳。感覺到身體奇怪的反應時,急忙制止住了他。
感到身體燥熱的反應的時候,她有些局促。
顧譽景言喉嚨干燥,克制忍耐已經好久,今天許是看到她將家里布置好后的景象,難忍不住,想將她徹底的占為己有。
強忍住自己的難耐,“我去沖個澡。”
直到臥室里嘩啦的水聲傳來,聶雯夕才從方才他的舉動回過神。
她不愿再去想顧母的情緒與感受,只要他是愛她的,如今,先下就夠了。
她站在臥室的洗手間房門口等著。
顧譽景言赤裸著上身,洗完只穿著沙灘褲。他開門看到聶雯夕嬌羞的表情站在門口,又想轉身進去再沖個澡。
聶雯夕雙手摟上顧譽景言的脖子,他的身上冰冰涼涼。“看來,有些人,忍得很難受呀!”她在他的耳邊輕輕吹著氣,說著這么一句話。
她喜歡看顧譽景言忍耐的樣子。
她也知道,她現(xiàn)在的舉動,是在惹火上身。
方才只是她完全沒有準備好,一點心里預設都不曾有,當時當下只是有點害怕。在顧譽景言洗澡的時候,她就在想,自己是喜歡他的,對他沒有一點的抵抗力,那為何不順從了他呢。
顧譽景言輕咳了一聲,摟住聶雯夕的腰,貼近他的胸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一直克制的有多難受。
現(xiàn)在還故意來摟他脖子,還在他的耳邊說悄悄話,調皮的吹氣。
“我知道呀,我在調戲你?!甭欥┫︻B皮的吻了吻顧譽景言的喉結。
房間里溫度升高,顧譽景言霸道的掌握主動權,穩(wěn)住聶雯夕的嘴唇,腦袋里有什么東西轟然炸開,欲望反噬,不想再忍耐。
空氣中充滿曖昧的氣息,室內只留下一陣陣的嬌喘。
“疼?!碧弁锤袥_擊了聶雯夕的大腦感官,忍不住輕呼,一口咬在了顧譽景言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