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再次醒來已經(jīng)只深夜了,曹公公被迫和神侯擠一塊兒去了,經(jīng)過了狴犴吐沫的滋養(yǎng),無情傷勢好了大半,可惜就是經(jīng)脈還沒有修復(fù),這需要時間。
無情想著想著就留下了淚水,作為保龍一族的人,他們都是孤兒,不像是李浩然這種半路出家的,能有個名字都是奢侈。
作為第一批死間,無情可以說做得很好了,怎奈敵人太強大了,轉(zhuǎn)眼一切都煙消云散,就是還賊心不死的想著某個人,某個女人,這也是他最后的念想,好想,再見一面啊。
西廠大殿里,白虎一個人坐在主位上發(fā)呆,這次暗殺行動可以說是他一手謀劃的,現(xiàn)在倒是知道魏忠賢的深淺了,但是當(dāng)朝就沒人能和魏忠賢過幾招,四個五品,三死一重傷,而人家還是閑庭信步隨手一擊,拈花指,難道武林中人也入局了?
這個世界可不是按著歷史走向走的,它叫做大陳!前幾個朝代大同小異,也是名字變了,但是該有的還是有,就是有一點變態(tài),比如天山派和西域的很多門派。
白虎想著想著,不由的想到了李浩然這個配件兒,狴犴如果入局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可惜那李浩然油鹽不進,狴犴怕是不會入局??!算了,聽天由命了,打不過,也要打!能拖點時間也是好的。
為什么要拖時間呢?因為在等武當(dāng)山的人!太祖和張真人,那可是有緣分的,難道還能看著大陳被亂臣賊子覆滅?但是這人早就派出去了,一直沒有個回音,白虎暗道怕是出事了!出了京城,那可就是各門各派的江湖了,除非江湖中人傷害了普通人,不然朝廷的人很難管得到。
李浩然早上起來就看見一個發(fā)愣的無情,這廝看著牢房頂上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在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無情轉(zhuǎn)了一下眼珠子,從李浩然這邊看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斜著看人,也就是被人廢了,不然我李浩然非得揍人!
“幫我!我想見一個人?!?p> 李浩然一愣:“誰?白虎?”
“一個女人,魏忠賢的女兒',看在同僚一場的份上,幫我!”
李浩然搖搖頭:“不幫!你一個間諜和人家女兒搞在一起算怎么回事?怎么,利用了人家?”
無情沉默了,這里面兒的故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想告訴李浩然,不幫就不幫吧。
天牢門口來了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把信遞給守門的衙役后就走了。
衙役看著信糾結(jié)了,無情親啟,哪個無情?既然做不了決定,衙役干脆把信給了趙杰,趙杰拆開一看,得,這種信我可看不了。
衙役又把信送到了玄字號,李浩然拿著信封聞了聞:“有香氣!無情兄,想看嗎?”
無情激動的看著李浩然:“念!快念啊!”
李浩然慢條斯理的拆開信封,把里面的信紙拿出來一看,額,怎么說呢,這是一封分手的信紙,李浩然看得津津有味兒,無情在一邊看的干著急。
“李浩然!偷看別人的信會遭天譴的!你倒是念??!”
李浩然看著無情悠悠的開口了:“你確定要聽?這里面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無情笑了:“不管是什么消息,只要是她的消息就可以了?!?p> 李浩然點點頭:“那我可就唱了啊,你出賣我的愛。背著我離開,最后知道真像的我眼淚掉下來!”
“李浩然!我星星你個星星!有你這么念信的嗎?”
“嘿嘿嘿,信里的大概意思就是這個,別急眼啊,我好好的給你念一遍?!?p> 李浩然慢慢悠悠的搖頭晃腦念道:“無情吾君,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夫君了,我一直以為你是愛我的,沒想到你居然欺騙了我,還利用我接近我爹!無情,我恨你一輩子!”李浩然居然學(xué)著女人的聲音吼了一嗓子,招來了吃瓜的幾個人,
無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眼淚水兒從眼角滑落,別了,吾愛。
曹公公幾人站在門口吃瓜不嫌事大:“喲,無情啊,真無情!”
神侯卻沒有打擊無情,臉上還是傾佩的表情:“你厲害了啊,魏忠賢的女兒也能搞到手,本神侯支持你!”
丁白櫻啐了一口:“呸!男人,就會欺負女人,有種直接去砍魏忠賢啊!”
李浩然在所以吃瓜人的眼神中把門拉上了,可惜,鐵柱子上的床單可以掀開,也可以聽到里面的話。
李浩然坐到了無情那邊的床沿:“這里面一定有很多的故事,我猜猜哈,你作為保龍一族的暗子,安插在了六扇門,然后刻意接近魏忠賢的女兒完成你的終極目標(biāo),我猜的對不對?”
無情看著李浩然嘆了口氣:“唉,如果我說我一開始不知道她是魏忠賢的女兒呢?造化弄人??!為什么她就是魏忠賢的女兒呢?”
李浩然嘆道:“這就有點狗血了啊,放心吧,這里很安全,等你身體和武功恢復(fù)后再說吧?!?p> 無情一愣:“還能恢復(fù)?”
李浩然點點頭,指了指狴犴:“它可是神獸,你這點兒小傷,不出一年就能恢復(fù)了?!?p> “所以說,這就是你喂我口水的原因?我看見它往我嘴里吐口水了!”
李浩然嘿嘿一笑:“別不知好歹,其他人想要還得不到呢!”李浩然也有自己的算計在里面,五品高手,多多益善??!
就這樣,李浩然的大家庭里又多了一人,就是有點費李浩然和狴犴。
安頓好了無情,李浩然端著板凳和大家坐到了一起,圍著火盆兒嗑瓜子,聊聊天。
曹公公邊嗑瓜子兒邊說道:“李小子,你這玄字號厲害了啊,錦衣衛(wèi)的人,六扇門的人,加上我和神侯,還有一個公主,對了,還有你師妹,你作為玄字號的牢頭武功最差,你有什么感想?和我們說說嘛。”
李浩然把瓜子殼吐在了地上:“我有什么感想?什么都沒有!再說了,無情現(xiàn)在就是殘廢,能和我比嗎?曹公公,我和狴犴準(zhǔn)備搬家了,你和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