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橘比賽完,正好朱竹清與唐三的斗魂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一半了。
她站在看臺上,緊張地看著朱竹清。
朱竹清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一樣,抬頭看了一眼顏橘的那個方向,隨后目光一沉,直接切斷了唐三的藍(lán)銀草。
朱竹清的速度很快,躲閃著唐三的藍(lán)銀草,但是她卻忘記了自己的走位對自己不利。
場上的局勢看起來是朱竹清自己躲閃,但是只要細(xì)究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完全是唐三在掌控整場比賽的節(jié)奏,朱竹清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按著唐三的預(yù)測進(jìn)行走位。
“好厲害?!鳖侀儆芍愿袊@,不過她還是很擔(dān)心朱竹清的情況。
她希望朱竹清可以贏。
最后,唐三的藍(lán)銀草形成一個籠子,將朱竹清困在牢籠里面,并且使用寄生將朱竹清綁起來。
藍(lán)銀草停在朱竹清的脖子旁邊。
“我輸了?!敝熘袂逭J(rèn)輸了,語氣如平常一樣淡然。
唐三對她微微鞠躬說道:“承讓了?!?p> 朱竹清點(diǎn)點(diǎn)頭,在主持人宣布完比賽結(jié)果之后就離開了。
戴沐白和顏橘一起去接朱竹清,但是可惜,戴沐白比顏橘快一步見到朱竹清。
誰知朱竹清直接略過一臉期待的戴沐白,走到顏橘旁邊,對顏橘微笑。
顏橘挑釁似的看了一眼戴沐白:你未婚妻又怎么樣?還不是不搭理你!
最后,顏橘還對著戴沐白做了一個鬼臉。
只能說朱竹清對戴沐白這般厭惡,有很大一部分是因?yàn)榇縻灏鬃陨砘ㄌ炀频兀教幦ネ妗?p> 該說不說,就是活該!
雖然顏橘作為局外人說這種話有點(diǎn)不合適,但是真的真的,站在道德層面,前期的戴沐白真的值得一句“渣男”!
寧榮榮在旁邊看著朱竹清不搭理戴沐白,笑了。
在大斗魂場的大門外面,朱竹清他們等待剩下的人到齊了再回學(xué)院。
馬紅俊從大斗魂場出來,一臉揶揄地看著戴沐白并道:“怎么樣戴老大,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朱竹清目光不善,看了一眼戴沐白,拉著顏橘的手就離開了。
“惡心?!敝熘袂迓愤^戴沐白的時候,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戴沐白一開始還有些尷尬,但是聽到朱竹清那句“惡心”的時候有些生氣,但是又沒有舍得對她說重話。
馬紅俊看著戴沐白一幅吃癟的模樣,嘖嘖兩句就離開了。
——————
“竹清姐,你還好嗎?”顏橘看著朱竹清,感覺到她有點(diǎn)不開心,開口問道。
顏橘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紫藤花的香味,很容易讓人放松,朱竹清只是淡淡地抬頭看了一眼頭頂?shù)拿髟?,呼出一口濁氣?p> “我沒事。”朱竹清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顏橘也不追問,她微笑著,拉著朱竹清的手,語氣溫柔而平和:“竹清姐,我會永遠(yuǎn)支持你的決定,我希望你好?!?p> 對于顏橘來說,朱竹清可以說是一道光了。
朱竹清她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是顏橘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朱竹清對自己好。
小時候也好,現(xiàn)在也好,朱竹清在顏橘的心里永遠(yuǎn)都是最好的朱竹清。
顏橘的父母是花曼希帝國的外交官,在她四歲的時候,和自己的父母一起外出,去星羅帝國進(jìn)行政治商談。
那個時候顏橘第一次到達(dá)不同的國家,見到不同的民生民俗,對一切都保持著好奇心。
只是沒有欣賞多久民生民俗便進(jìn)入了星羅帝國的皇宮,皇宮森嚴(yán)而莊重,給顏橘一種嚴(yán)肅的感覺。
到了皇宮里面,顏橘的父母和星羅帝國的外交官還有星羅帝國的陛下進(jìn)行會晤,他們的談話并不適合顏橘這種小孩子聽。
星羅帝國的皇帝便讓仆人將顏橘帶到后花園去,來到后花園,顏橘看到了非常漂亮的玫瑰花和幽靜平和的薰衣草,她很開心。
但是星羅帝國的皇族私人學(xué)府就在附近,顏橘一個陌生的面孔便招來了別的孩子的欺負(fù)。
其中一個壞小孩竟然伸手要去扣顏橘臉上的淡紫色的寶石,嚇得顏橘當(dāng)場就哭了起來。
而別的小孩卻覺得欺負(fù)別人很好玩,他們往顏橘身上扔石頭。
那個仆人只是一個小婢從,哪里有權(quán)利去阻止那些貴族公子小姐的玩樂。
“你們不許欺負(fù)她!”一個比顏橘高一點(diǎn)的女孩子站在顏橘前面,替她擋住了那些石頭。
那些人一見到那個女孩子,都有些發(fā)怵,原因無他,就因?yàn)檠矍斑@個女孩子是星羅帝國戴沐白皇子的未婚妻,他們不敢以下犯上。
“給她道歉!”朱竹清雖然小小一個,但是氣勢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那些孩子又看到有皇家教師過來了,紛紛道歉,溜之大吉。
“沒事了,別怕。”那個女孩子溫柔地摸了摸顏橘的腦袋,語氣平和。
顏橘哭得眼睛和鼻子都有些泛紅,看著有點(diǎn)狼狽和楚楚可憐。
她看著逆著光那個女孩子,覺得這個就是拯救自己的完美的公主殿下。
顏橘不會忘記,那個小小的少女像是許諾什么一樣莊重而真誠:“我以后保護(hù)你?!?p> 而后再次遇見朱竹清的時候便看到她渾身是傷,那個時候顏橘都沒有認(rèn)出來這個就是那個完美的公主殿下。
不過現(xiàn)在認(rèn)出來了,也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