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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讓你就藩,你建皇宮是何意

第五十章:疏通航道!

  漕運橫貫?zāi)媳?,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p>  按說清理淤泥,疏通河道,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聽這意思反倒像多年失修一樣。

  朱高爔強行壓下心中的不爽,質(zhì)問道:“修理河道是重中之重的事,怎么會變成這樣?”

  “王爺,下官有話要說。”

  夏原吉似是看出了魏武德的難言之隱,主動接下話題道:“歷年來朝廷也曾調(diào)撥銀兩,重視堤壩防護、并積極疏通河道,由于旱澇天災(zāi)頻繁,導(dǎo)致河道不暢,以至于阻礙了運河流通。

  每年??钣糜诤拥啦簧傥灏偃f兩,但效果甚微,值此河道日見窄淺,部分河段斷流,久而久之變成了老大難的問題。”

  啪!

  朱高爔即驚又怒,伸右手重重往桌上一拍,話到嘴邊又咽下,終于明白朱棣為何派鄭和北上送金牌了,原來在這等著呢。

  他猛灌下一口凉茶,如澆滅怒火似得,使理智占據(jù)了上風,緩緩?fù)鲁隹跐釟?,?zhèn)定道:“夏叔今日來找我是想商討解決漕運的難題嗎?”

  “王爺睿智?!?p>  夏原吉也不打算隱瞞,直接承認道:“那日老臣應(yīng)下參加開香堂之事,也存了這種心思,請王爺降罪。”

  不是他想用小計謀,而是漕運治理迫在眉睫,春去冬來又逢春,再等下去只怕受災(zāi)更嚴重。

  嘿!

  朱高爔氣樂了,原以為能獲得實質(zhì)性好處,卻沒想接下了一個爛攤子,最主要還得想辦法為其續(xù)上‘命’,當真是沒有免費的午餐。

  “那你們有什么良策?”

  夏原吉不由得愣了一下,似乎覺得自己聽錯了,神情透著幾分詫異,道:“王爺不怪老臣擅作主張?”

  “怪你…肯定要怪你?!?p>  朱高爔佯裝生氣道:“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居然敢‘行騙’到本王頭上,若是不把錢莊的章程搞出來,就把你關(guān)在書房永遠不要出來了。”

  “請王爺放心,皇上已同意在北平試運行錢莊一事。”

  夏原吉臉上滿是掩不住的喜意,就連皺紋也增了幾道,當即對著朱高爔鞠躬到底,承諾道:“老臣定會在三日內(nèi)拿出個章程,五日后錢莊正式開業(yè)?!?p>  “其他事還有嗎?”

  “貧僧(老臣、在下、臣)無事?!?p>  朱高爔漫不經(jīng)心,從衣袖里拿出了一份精致的圖紙和手冊,正是他系統(tǒng)兌換的河道治理辦法圖紙和技術(shù)指導(dǎo)資料,攤開道:“來,我們共同商議下,今日就把通惠河治理的方案整出來,明日召集人手動工?!?p>  姚廣孝和徐輝祖見怪不怪,每次都能見到朱高爔隨手掏出精美的圖紙,他們已經(jīng)免疫了,但夏原吉和魏武德心中震撼無比,原本河道治理從討論、出方案、調(diào)遣人工、籌集物資…最起碼要等半年,這是在一切順利的情況下,倘若有人扯后腿…只能說遙遙無期了。

  誰知朱高爔倒好,直接拿出了可執(zhí)行方案,到底誰有先見之明?

  夏原吉原本覺得套路了朱高爔不甚光彩,心里總有幾分愧疚,但現(xiàn)在反感覺‘壓榨’的少了,他雙微瞇的眼睛溜亂轉(zhuǎn)著,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笑道:“看來王爺藏了不少好東西??!”

  “夏叔有想法嗎?”

  朱高爔故意這時取出圖紙和手冊,是想趁機讓夏原吉牽線搭橋拉工部下水,因為系統(tǒng)兌換的工匠太板正,如同機器人一樣,缺少靈活的思維模式。

  不如‘本土人’有想法,但那些能工巧匠又都在朝廷任職,若用王爺或圣旨‘身份’壓人,易生出叛逆心理,而夏原吉掌控者大明錢袋子,鐵定有情同手足的朋友,最好是郁郁不得的能工巧匠。

  夏原吉愛不釋手的對著圖紙和手冊看了又看,就像撫摸著…小心而又認真,急切道:“這…這紙王爺從哪來的?”

  “印刷廠?!?p>  “印刷廠?”

  夏原吉雙眼充滿了不可置信,福州一帶的印刷廠又不是沒見過,潦草廢墨不說,紙張還不耐用,價格也賊貴,哪像眼前的紙,潔白如雪,光滑如玉,恰似摸在…愜意,太難得了。

  他眼含不舍的放回桌面,殷切道:“印刷廠真的能制造出這樣的紙?”

  朱高爔堅定道:“掛在明閣下的造紙廠、印刷廠兩兩結(jié)合,必定能造出這樣的紙。”

  夏原吉又問:“那售價幾何?”

  “像這種紙,十文錢一張,比它稍次之五文錢一張,再次之三文錢一張,再再次之一文錢一張,甚至價更低廉?!?p>  朱高爔實話實說,明朝地大物博的原料,加上先進的造紙技術(shù),這種售價只高不低,以他一家獨大天然優(yōu)勢,想怎么定價就怎么定價。

  “當真?”

  夏原吉覺得顛覆了三觀,這般便宜的價格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當真?!?p>  朱高爔故作無奈道:“可惜無人可用啊!”

  “要人還不簡單,只須你說出姓名來,老臣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p>  夏原吉太清楚‘紙’的重要性了,普通人為何讀不起書,錢是一方面,關(guān)鍵是紙貴,他顧不上君臣之別,緊緊抓著朱高爔的雙臂,問道:“王爺需要誰,快說!”

  “松開,你先松開!”

  朱高爔費力掰開夏原吉的雙手,回道:“建廠之事不難,難的是怎么把它盤活了,特別是技術(shù)方面,工部最為擅長,如果…”

  話還沒說完,魏武德貿(mào)然打斷道:“在下有一言不止當講不當講?!?p>  “老總瓢把子,你懂不懂禮貌,等王爺說完在插嘴也不遲?。 ?p>  夏原吉惱怒道:“造紙廠和印刷廠非同小可,并不比漕運差,你還是等王爺說完吧!”

  姚廣孝和徐輝祖也很詫異,在他們看來,魏武德頂多是草莽出身的通惠碼頭前總瓢把子,對于不擅長的領(lǐng)域,閉口不言方是明智之舉,偏偏…

  經(jīng)魏武德一打岔,朱高爔靈光乍現(xiàn),想起了他忽略的一個誤區(qū),因為當時尹承天第一次來時,就說過漕幫也有六部,據(jù)說是仿制朝廷六部建立,眼下他剛接任總瓢把子的職位,哪須舍近求遠?

  “我明白了師兄,你不用多說?!?p>  朱高爔贊許的看了眼魏武德,隨后又對著夏原吉道:“如果可以的話,麻煩夏叔修書一封給禮部侍郎宋禮,請他來北平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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