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完六位隊長,陳鳴延握著麥克風(fēng)站到舞臺中間,嚴肅的看著臺下的藝人:“接下來,我將宣布本節(jié)目第一輪的比賽規(guī)則。”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定的是一對一的對抗賽,勝者晉級?!?p> “但是現(xiàn)在由于參賽選手過多,節(jié)目組商討之后決定,增加團隊賽規(guī)則?!?p> 陳鳴延說著,目光掃過臺下面露疑惑的藝人,在角落里的任聚身上停頓了一下,然后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繼續(xù)說:“選手可以自行組建隊伍,人數(shù)不限?!?p> “隊伍確定之后,進行戰(zhàn)隊對抗賽,通過抽簽的方式兩兩對戰(zhàn)?!?p> “勝利積分多者,勝出?!?p> “勝利積分來源只有一個,隊伍隊員擊敗對手戰(zhàn)隊隊員,可積一分。”
說到這里,陳鳴延不無玩味的笑了笑:“最終取勝的隊伍全員晉級,失敗隊伍全員淘汰。”
“同時,為了平衡各隊伍間可能出現(xiàn)的人數(shù)不均,增加擂臺賽規(guī)則?!?p> “隊伍隊員取得勝利后,可以選擇是否守擂?!?p> “繼續(xù)取勝,多積一分?!?p> “也就是說,一個人,如果選擇守擂,贏幾場,就能為隊伍積幾分?!?p> “另外,一旦有人選擇守擂,那么另一方必須選擇攻擂,不能拒絕?!?p> “攻擂方每位隊員只能出場一次,攻擂方取勝,可以自行選擇己方是否進行守擂?!?p> “一方全員出場完畢,擂臺結(jié)束,計算積分決出勝負?!?p> “基于以上規(guī)則,你們也可以稱呼本節(jié)目第一輪比賽為……”
陳鳴延頓了頓,在慷慨激昂的音樂聲,鮮紅耀眼的燈光,身旁六位隊長以及臺下一張張茫然無措,疑惑不解的表情中,熱血沸騰地大聲吶喊:“血戰(zhàn)到底?。?!”
他喊得很激情,很盡興,仿佛找回了年少時的青春活力。
但是其他人只覺得懵逼。
臺上六個隊長懵逼是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第一輪似乎不需要自己,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錄這個節(jié)目。
臺下的藝人懵逼則是因為,這個賽制太殘酷了。
這是一場車輪戰(zhàn),但也是一個強者通殺的賽制。
只有強者才能保證勝利,而且賽制還鼓勵強強聯(lián)合。
隊伍成員夠強,那么只要能保證贏下半數(shù)以上的場次,不需要守擂,勝利猶如探囊取物。
但要是隊員不夠強,那么就只能祈禱對內(nèi)有強人愿意守擂,把弱者輸?shù)舻姆葳A回來。
在這個賽制下,強者擁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弱者只配成為強者的積分。
弱者想贏,抱團取暖是不夠的。
再怎么抱團,對手派出強者守個幾擂,弱者再多的人數(shù)優(yōu)勢也蕩然無存。
何況這節(jié)目參與錄制的藝人雖多,但也有個上限。
而且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
能意識到自己實力不足,想要爭勝只能依靠抱團獲取人數(shù)優(yōu)勢的人不會太多。
更多的人會選另一條路:抱大腿。
宣布完比賽規(guī)則之后,陳鳴延只留了三個多小時的自由組隊時間,晚上七點半,正式開始比賽。
這個時間不長不短,完全足夠藝人們依據(jù)自我意愿組隊。
但卻不能讓他們想出一個最優(yōu)的組隊方式之后再慢慢去尋找并說服其他藝人組成隊伍。
他們只能憑借本能和直覺去組織隊伍。
如此一來,他們只能乖乖掉進任聚為他們設(shè)計的陷阱。
是的,這個賽制是任聚告訴陳鳴延的。
無論參賽選手們是想強強聯(lián)合,還是抱大腿,又或者抱團,都只能滿足一部分人的需求。
而要想滿足絕大多數(shù)人的需求,他們只有一個選擇。
很快,藝人們便三五成群地分裂成一個個小團體,開始商討起來。
第一桀一個人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周邊的人們在鏡頭下為了組隊打打鬧鬧,搶來搶去,互相嘲諷。
攝影師扛著機器在場間跑來跑去,把有趣的,有爭議的,有矛盾的,有沖突,有看點,有節(jié)目效果的都抓拍進鏡頭里。
一時間,整個場地?zé)狒[得像是在菜市場。
沒有讓第一桀一個人待太久,沒一會兒就有人來邀請他組隊。
他昨天彩排時展露的實力足夠讓一些人想抱他大腿了,又或者,是想利用他。
見識過他實力的人都相信,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多守幾擂,為所在隊伍爭取更多的積分。
誰不想自己的隊伍里有這么個強大的歌手?
然而,這些邀約都被第一桀拒絕了。
他并不打算和誰組隊。
“瑪?shù)?,不識好歹的東西?!庇斜痪芙^的藝人走到一邊暗自罵道。
也有的人當面就罵:“你踏馬的知道我是誰嗎?誰給你的膽子朝老子甩臉色?”
第一桀只是看著面前歇斯底里的男人,不言不語。
這叫不與煞筆爭長短。
這人還沒罵幾句,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就快速趕到,把人拉走了。
“第一桀老師,現(xiàn)在是自由活動時間,您可以不用一直待在這兒的?!庇泄ぷ魅藛T勸道。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阿桀,請不要叫我老師?!钡谝昏顚λ慕ㄗh不置可否,反而對他的稱呼提出了意見:“我配不上老師二字?!?p> 說完也不等回應(yīng),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幾分鐘之后,第一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任聚和時故也在。
他倆要比第一桀早一點兒回來,陳鳴延一下舞臺,他倆就拍拍屁股往房間走了。
“老大不是我說你,我才不在半天你就干了這么大的事兒,把兄弟置于何處?”時故正在指責(zé)任聚:“最重要的是你居然不帶我?!”
任聚剛剛把昨天時故不在的時候發(fā)生的事兒和造神計劃告訴了他。
時故痛心疾首,這么裝逼的時候他居然不在……虧大了。
“什么沒帶你?”第一桀進門輕聲問道。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任聚又解釋了一遍,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壓力山大?”時故打趣地攬著他道。
“沒有?!钡谝昏钶p輕搖頭:“反正結(jié)果都是注定的,過程怎么樣都無法改變結(jié)果?!?p> “我必然會贏,也必須贏?!?p> 任聚淺淺地笑笑:“我相信你。”
他當然會相信第一桀。
在場所有藝人他都用能力看過了,包括六個隊長在內(nèi),沒有一個人擁有音樂相關(guān)的天賦。
甚至有天賦的都沒有。
也就那個叫彭峰的,居然有千里挑一的表演天賦。
除他之外,其他所有人都配得上廢物流量的稱號。
就這些土雞瓦狗一樣的貨色,只要排除場外因素,第一桀要贏那還不是輕松加愉快?
時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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