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斷的變更中消然而去,很多事情在不斷的發(fā)生,也在不斷的消沉,很多人在分離,也有人在相聚,世界上的紛紛擾總是逃不過時間的審核。
轉(zhuǎn)眼六年過去
這六年里,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也改變了很多事情,但是縱觀整個南平國,卻是愈發(fā)的昌盛起來……
林潯和今彤也成為了真正的夫妻,他們成婚至今已有六年了,第二年便誕下了林府的第一個長孫林子殊,第二年誕下了次子林子俞,林府變得空前的熱鬧起來,林夫人也有了弄侍兒孫的幸福感。
而顧俊生和文如意也誕下了一兒一女,大兒子名喚顧恒,二女兒名喚顧穎。
林若嫣也在陳靈兒三歲那年,誕下了兒子陳逸安……王府也多了位小世子。
而朝堂之上,已經(jīng)七歲的陳旸已經(jīng)能獨自端坐朝堂了,但最終決策權(quán)還是在崇山的手里;六年的時間里,東淵再無提及城池之事,西赫也成為了盟國;只是西赫陛下病逝,由長子繼任了皇位;
五年的時間也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北漠的再次崛起,比如東淵發(fā)動過一次內(nèi)部奪位大戰(zhàn),但最終因老陛下老謀深算才重新穩(wěn)定了東淵的國勢。
南平國的六年里,改革了兵制和老百姓的收益以及整頓了國內(nèi)的官風民風,農(nóng)業(yè)和其他制造業(yè)也得到前所未有的繁榮,也締造了南平盛世的最高峰。
“稟告陛下,王爺,北漠再次侵擾我軍奪下的城池,并以肆意縱火來損毀我們的城池,還請王爺準許我軍反攻,一舉將北漠徹底殲滅!”
這是剛從北漠回來的守軍將領(lǐng)郭召,因為奉林慕的命令前來附職,也將北漠邊境這些年來苦不堪擾的處境一一分說出來。
“北漠的不甘眾人皆知,這些年來,他們看似沉寂,但暗地里不斷的屯兵訓練,加上他們北漠的男子從小愛搏斗,素來是喜歡爭強好勝的,我們奪了他們城池,他們必然是心有不甘的,想要奪回去也是他們早晚要做的事,與其這樣,不如我們趁此機會一舉將殲滅!”林潯道
眾人一致點頭,表示與其長期被干擾,不如徹底消除心腹大患,北漠雖然被大敗,但他們的戰(zhàn)斗力卻仍舊不輸于西赫和東淵這樣的國家;留著必會給后世造成不小的威脅。
“陛下,王爺,請下旨讓末將作為先鋒,一舉拿下北漠!如若拿不下,末將愿以死謝罪!”郭召信誓旦旦的立下軍令狀
于此同時,林鶴也上前道:“末將也愿意前往,還請陛下和王爺恩準!”
“末將愿前往!”這時眾將領(lǐng)都愿意出戰(zhàn)北漠。
崇山看著這些人,微微的從椅子上起身,皺了皺眉看了林慕道:“輔國公意下如何?”
林慕上前道:“幾位將軍忠心可嘉,但老夫認為,此時攻打北漠不是最好的時機,如今正值北漠最寒冷之時,如果決定要對戰(zhàn)北漠,我們必須選擇稍微暖和的季節(jié),這樣我們的戰(zhàn)士才能不被環(huán)境的因素所干擾,方能一舉拿下北漠。”
“國公的意思也支持攻打北漠,只是時間問題,那好,那我們今年的冬末開始派兵至北漠邊境,到北漠之后我們速戰(zhàn)速決!”崇山說完
“王爺,那主將之人該由誰擔任呢?”林潯問道
郭召立馬道:“當然是由末將領(lǐng)軍前去,我們駐守北漠多年,自然熟悉哪里的地形和氣候,還請陛下,王爺成全!”
“郭將軍雖然駐守邊境多年,但帶兵打仗的經(jīng)驗,我還是略勝的,我看還是由我前去比較合適,之前隨國公也在北漠鎮(zhèn)守過,自然也是熟悉的!”林鶴說著
一時之間,眾將都在爭辯起來,朝堂之上一瞬間成了起了爭執(zhí)。
崇山輕咳了一聲,然后看了看陳旸,蹲下來問道:“陛下,您認為派何人前去比較合適呀?”
眾人聽崇山這么問陳旸,都覺得奇怪,誰都知道這陳旸也才6歲不過,他那里會知道安排誰去比較合適,但是崇山這么一問,那陳旸笑嘻嘻的摸了摸崇山的胡子笑嘻嘻道:“皇叔去皇叔去!皇叔很厲害!皇叔肯定能打敗他們的!”
陳旸的話讓朝堂內(nèi)一片寂靜,崇山摸了摸陳旸的小臉蛋笑了笑說:“好,那就依陛下所言,皇叔去為你打下這一片江山,從此以后你可安心的坐擁這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