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穿越者?
泰迪……
少女……
“那只泰迪進(jìn)化了?!”夜笙歌不由得想起照片里被少女環(huán)抱的小泰迪。
從開槍到現(xiàn)在只不過短短3秒鐘。
“魔法?異能?”世界觀再一次被沖擊到的愛莎,終于是反應(yīng)了過來,無比震驚的盯著似乎正想著什么的夜笙歌。
如果說原本就一尺長的小迪,突然變得比小牛犢子還壯碩,她勉強還可以用現(xiàn)代的基因變異來安慰自己。
可這,憑空變物,隔空控物的青年,愛莎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性,那就是穿越者!
我真是瘋了。
我居然敢對一個穿越者開槍。
完了,他肯定會殺了我……只穿著薄紗睡裙的愛莎,此刻已被小說之中各種斬草除根的情節(jié),嚇的腦海一片空白。
那因未知恐懼而不停滲出的淡淡水漬,如高山晨霧之中升起的朝陽,消融著縹緲環(huán)繞在雪頂?shù)碾鼥V不清,漸漸現(xiàn)露出懸崖絕壁間一對盛開的傲世白蓮。
“呼~”
從窗戶跑來的調(diào)皮風(fēng)兒,如情人般輕拂過愛莎每一寸肌膚,讓她不由得悶哼一聲。
這深深的恐懼,已經(jīng)徹底激發(fā)愛莎身體的五感,讓她會變敏銳勇敢的同時,對其他事物也變特別敏感。
后知后覺的愛莎,下意識低眼一掃。
當(dāng)看到完全消融在皮膚上的睡裙,一抹如火燒般的紅暈,瞬間就從脖頸竄到天靈蓋。
扯了扯,愛莎發(fā)現(xiàn)并沒什么用。
此時的睡裙已被完全浸透,就跟個皇帝的新裝似的,什么也遮不住,就算用手也是護的住上面,護不住下面。
除非……她放下手中的槍,
“法克魷!不準(zhǔn)看!”連男朋友都沒交過的愛莎,急得的銀牙緊咬,惡狠狠的抬眼向之前夜笙歌站立的地方。
發(fā)現(xiàn)夜笙歌并沒有同其他人一般,用著如惡狼似的的惡心眼神盯著自己看。
因為那個地方空空如也。
夜笙歌已經(jīng)不見了。
自然不能看她。
“算那家伙跑的快,要不我就叫小迪挖掉他的眼珠子!”羞憤散去之余,愛莎竟然感到有些失落,不由得的戳了戳自己的胸。
又大,又圓,純天然。
比她在小電影里面的看到的強多了。
“那家伙為什么不看,嫌棄我嘛?”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愛莎不由得腦補出。
生為穿越者的夜笙歌。
有非常嚴(yán)重的精神潔癖,把她當(dāng)成什么被大肚便便包養(yǎng)的二奶,惡心……
“這么大一只,女兒你今天有福了,爸爸今晚弄狗肉火鍋。”
“火鍋!好?!?p> ……狗肉?
“不好,是小迪!”
思維發(fā)散的愛莎,聞言陡然一驚。
原本她是派小迪去拖住那個綠巨人,自己用槍控制這個青年,然而……自己竟然在這里跟個豬隊友似的在掛機。
“我不掛機的話,好像也打不過吧?!苯o自己找了借口,愛莎趕緊跑出書房,搭在二樓走廊扶手,急忙向下看去。
就見小迪此刻四條腿都被困住,不停嗚咽的嘴中還塞子一團衣服,而那一高一矮的家伙正站在小迪旁邊,對著它小牛犢子的軀體比比劃劃著。
“這個后腿肉緊實滑彈,做成燒烤串,大火炙烤,肯定外焦里嫩,再撒點辣椒,孜然、花椒……”
“這排骨燉湯……”
聽著聽著,愛莎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猛然意識到自己不對勁,抬手對著還垂滴著津液的嘴角。
就是!
勢大力沉的一巴掌。
“愛莎!要不是小迪保護你,你半路就被壞人抓走了,根本回不到這里,你居然還會覺得它這么燒的話……應(yīng)該很好吃!”
“這是你的狗吧?”聽到樓上的動靜,夜笙歌抬頭看向愛莎,嘴角勾起一絲玩味。
吃狗肉……他當(dāng)然不會吃。
基因藥劑和口腹之欲他還是能擰得清。
這么只是為了嚇唬這位漂亮女主人,看看能不能榨出什么剩余價值,特別是情報方面。
一想到情報這個妖艷賤貨,夜笙歌心中就是一陣膩歪:“廢土是,游戲世界也是,這種睜眼瞎的狀態(tài),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是…是……我……的……”
看著此刻結(jié)結(jié)巴巴,唯唯諾諾的愛莎,同位普通人的夜笙歌,心有所感的暗嘆了口氣。
如果不能成為進(jìn)化者。
終有一天自己也會像她一樣。
遇上強敵,連逃跑的機會的沒有。
“那你想不想要你的狗?”嚇也嚇的差不多了,夜笙歌現(xiàn)在就跟個壞叔叔似的,徐徐誘導(dǎo)這只瑟瑟發(fā)抖的小白兔。
“??!”
驚詫出聲的愛莎,微楞片刻后,將信將疑的開口道:“你要放了小迪?”
“那就要看你能提供什么價值了?!币贵细璨豢芍竦男α诵?。
價值!
受到貴族教育的愛莎,聽到這個冷冰冰的詞語,瞳孔就開始劇烈收束。
等價交換的前提是自己得有東西交換。
而底下那個已經(jīng)霸占自己家的家伙應(yīng)該很清楚,自己根本就那拿不出任何有價值的實物,那他就是想要有價值的虛物。
“第一次嘛?”
想了想,愛莎就否定的了,因為這個東西是實物,它貌似已經(jīng)不屬于身不由己的自己……
“喂,要談就下來面對面細(xì)談,你在上面這么談?”一直抬著頭的夜笙歌,有些不耐煩的活動了下有些發(fā)酸發(fā)麻的脖子。
他要我下去談。
還要面對面……似乎明白了這明晃晃的暗示,愛莎咬了牙,心一橫,破罐子破摔的跑下了樓。
看到愛莎下來了。
夜笙歌看著空蕩蕩的客廳,有些不好意思的將她家的粉色沙發(fā),重新放回了原位。
談事總不可能站著吧?
“坐?!币贵细杈头路鹗莿e墅的男主人,示意根前的愛莎坐下談。
有一說一。
這些狗大戶就是懂得享受生活,他才剛坐下,整個人就差點直接淪陷進(jìn)——這極致的松軟柔彈就好似漩渦裹附著他的肉體、魂魄。
特別是在受到體重的壓迫,淺若桃花的沙發(fā)此刻簡直就是少女懷春時的嬌羞,欲拒還迎,起伏之間將其優(yōu)美的曲線盡數(shù)勾勒,牽拉流露開的縫細(xì)更是欺梅賽櫻。
一番拉鋸之后,由地心引力牽拉的夜笙歌如同老流氓般獲勝,安逸的躺倒在敗者無奈敞開的心扉,享受著勝利者獨有的寧靜。
一呼一吸著沙發(fā)散發(fā)的如處女般的淡淡幽香,心跳如流蘇油紙傘般緩慢轉(zhuǎn)動,漫漫人生路此刻似乎完全靜止。
好像還在往回極速倒退。
下一刻。
也許是下一分鐘。
如夢般的淺寐中,他仿佛回到了生命的起點,回到母親那溫?zé)岬奶ケP懷抱。
露出了一抹嬰兒般的純真笑容。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