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修我戰(zhàn)甲
臺上,一個個煉丹師全都煉制好丹藥。
拼盡全力的煉丹師門,全都煉制出他們至此為止煉制出的最好丹藥。
一顆顆上品丹藥飛出,藥香濃郁。
只不過這些藥香,全都被那七毒丹的味道壓蓋下去。
“七毒丹要成了!”臺下有人驚呼道。
“是啊,這波動?!?p> “煉丹鼎是不是要炸開了?!?p> 煉丹鼎的七毒丹,狂暴一場,在煉丹鼎中亂沖亂撞。
紫靈公子極力的控制著火候與煉丹鼎,咬牙堅持,面色堅毅。
“我一定要成功!”
“玄品丹藥七毒丹!”
紫靈公子發(fā)出兩聲咆哮,如一頭困獸。
慢慢的,紫靈公子的眼睛血紅起來,臉色猙獰無比。
“不可能,我能夠煉制出來的。”
“為什么,哪里差了一點?!?p> 紫靈公子癲狂起來,抓著頭發(fā),仰天咆哮。
下方的人,全都看呆了。
剛剛還一切良好的紫靈公子,突然就崩了。
崩的這么突然,這么觸不及防。
就像是原本還在天上飛,一下子就砸入地底深處。
“公子!”
四個妙齡女子沖上臺,去扶紫靈公子。
“給我滾開?!弊响`公子發(fā)出一聲咆哮,用盡全力一震。
“??!”
四個妙齡女子發(fā)出一聲慘叫,全都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遠處的地面上,噴出一口鮮血。
頭發(fā)散亂的紫靈公子,盯著他眼前的煉丹鼎,眼神渙散。
雨水淋濕了紫靈公子的頭發(fā),垂落下來,遮住了他半張臉。
雨水凝結(jié)在紫靈公子那長長的眼睫毛上,如掛了好幾顆珍珠。
“這個紫靈,真是個蠢貨,如此關鍵時刻,竟然不行了?!苯锹渲械那闰隍迹壑袧M是遺憾。
“千腿蜈蚣,別在這里糾結(jié)了,只要事情辦成功了,七毒丹會有的?!鼻闰隍忌砗?,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冷冷開口。
“七獄老魔真會挑時候啊,趁著天炎城大亂的時候,他來搞破壞?!鼻闰隍祭湫σ宦暤溃骸皼]有到手的東西,我是不會相信的?!?p> “七獄老魔竟然說了,那就一定會給的。”籠罩在黑袍中的人說道:“七獄老魔這次雖然被西門炎聯(lián)手兩個筑基境強者圍攻重傷,但是破而后立,反而借著這個機會,又有突破,實力境界更強了?!?p> “更強了?”千腿蜈蚣眼睛微微瞇起,笑道:“筑基后期了?”
“是的?!焙谂勰凶踊氐?。
“哈哈哈,這老魔,真讓人羨慕啊?!鼻闰隍即笮ζ饋怼?p> “如此話,在我面前說就算了,以后千萬別說了。”黑袍男子警告道。
說完,黑袍男子便快速離去。
千腿蜈蚣狠狠一咬牙,而后吐出一口口水,轉(zhuǎn)身跟著黑袍男子離去。
城主府深處,一處大殿前。
一男一女兩個城主府弟子正談論著。
“獸潮來襲,我們不能出城作戰(zhàn),竟然守在這里?!迸有炝彷p輕一嘆道:“外面殺得驚天動地,我們只能看著等著?!?p> “這還不好嗎?”男子張松微微皺眉,說道:“獸潮來襲,危險無比,一不小心就死在獸潮之中?!?p> “當死者死!”徐玲冷聲道:“有何懼怕的?”
“哈哈,好好守護這里吧,這可是天炎城的守城大陣,非常關鍵?!睆埶尚Φ?,沒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可以把生死說的這么簡單。
要是如此,那就好了。
張松的眼神晦暗了一下。
以前的他,也像女子一樣,無所畏懼,就連死亡都不怕。
但是,那是無知者無畏。
因為沒有面對過,因為自己血氣方剛,就大言不慚的說出這種話。
而一旦真正面對生死的時候,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一次,張松可是嚇得尿褲子了。
“這里會有什么危險?”徐玲抬頭,眺望著城門方向,眼睛之中,滿滿的渴望。
是啊?
會有什么危險呢?
此刻所有人都在城門處,抵擋那獸潮,斬殺兇獸。
城主府深處這里,非常安靜,只有那雨聲,敲擊著徐玲跟張松的心。
但是張松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否則城主不會安排他們守在這里的。
這天炎城的守城大陣,非常關鍵。
城主竟然讓他們守在這里,那么肯定是是原因的。
一絲極度危險的感覺,涌上了張松的心頭。
一道身影現(xiàn)象,一把彎彎的匕首如毒蛇一般,割向張松的脖子。
張松猛然轉(zhuǎn)頭,同時拔出身側(cè)的靈刀,橫在了身前,抵擋住了那把匕首。
“桀桀,反應還挺快的?!焙谂勰凶勇涞?,望著前方的張松,冷笑一聲。
“是你?!睆埶傻哪樕腿灰蛔?,腦海中浮現(xiàn)出幾年前的事情。
那支隊伍,他的所有隊友,全都被殺死。
唯有他,活下來了。
之前不懼怕生死的張松,從此留下濃烈的陰影。
“還記得我啊。”黑袍男子冷笑道:“當初的你,嚇得雙腿顫抖,跪在地面上求我不要殺你,那模樣,真是可憐啊??蓱z你那些隊友,一個個硬氣,不懼生死,然后就全都死了?!?p> “我手中的這把匕首,就是殺死他們的武器?!?p> “匕首割破他們的喉嚨,鮮血噴涌而出,那感覺,無比美妙啊。”
張松眼睛血紅,臉色猙獰,怒吼道,“不要再說了?!?p> “不想死,不想喉嚨被我劃破,那就讓開?!焙谂勰凶予铊罾湫Α?p> 張松低垂著頭,沒有言語。
“哪里來的妖人,來此何事?”徐玲冷聲質(zhì)問道。
“喲,還有一個人在這啊。”黑袍男子笑道:“小美人,勇氣不小啊,敢拿著武器對著我,你可知道我的名號?”
“什么名號?”徐玲問道。
“催花狂魔!哈哈?!焙谂勰凶哟笮Φ溃骸皩τ谛∶廊耍乙幌虿粫胚^的。”
“找死!”徐玲一聲怒喝,持劍沖向黑袍男子,一劍刺去。
黑袍男子輕松閃開,來到徐玲身后,身體緊緊貼著徐玲,手中的匕首橫在徐玲的脖子前。
匕首透著寒光,寒光撕破了徐玲一點皮,脖子處出現(xiàn)一條細細的裂縫,鮮血流出。
這一刻,徐玲直接嚇傻了。
當場崩潰!
“桀桀,小美人,你太弱小了啊,讓我來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吧?!焙谂勰凶拥淖?,貼著徐玲的耳朵,輕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