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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婁曉娥,我真不想躺平啊

058:聾老太太回四合院!

  老周的潛意識里,已經(jīng)認定三人掉糞池里,純屬自己腦子有坑。

  這種事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早年有工業(yè)酒精時,軋鋼廠就有人好奇酒精跟酒有沒有區(qū)別?

  還有那酒鬼,總是會偷偷摸摸的倒點嘗嘗,廠里三令五申,嚴令禁止。

  依舊沒有什么卵用,一直到有人閑得無聊,用火柴點燃了酒精。

  引起一場小規(guī)模的火災后,楊廠長親自下令,將工業(yè)酒精全部鎖在庫房,沒有他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取用。

  這才徹底杜絕后患,如今有學徒工趁著天冷下糞池滑冰跐溜找刺激。

  老周覺得,得抽空找楊廠長說一聲,不然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閑得無聊的人,繼續(xù)找刺激。

  老周罵咧咧的領(lǐng)著三人去鍋爐房取暖。

  賈東旭跟郭大撇子架著徐東來,灰溜溜的跟在老周身后。

  幸好這會已經(jīng)是上班時間,不然可丟大人。

  眼見三人跟隨老周離開,劉建設(shè)吹著口哨慢悠悠的朝車間走去。

  而這時,老賈渾身酒氣,走路都東倒西歪,完全憑著本能朝著車間走去。

  劉建設(shè)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四下無人,心里起了一個壞心思。

  來到搖擺不定的老賈身邊,一記手刀將其擊暈。

  隨后拖著老賈就往旗桿處走去,用繩子將老賈綁好。

  劉建設(shè)拉動繩子一點一點的將老賈升到距離地面一米處的地點,確認不會摔死后。

  劉建設(shè)這才拍拍手,滿意的離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賈這才從昏迷中醒來。

  剛剛蘇醒,老賈就感覺有點冷,這種冷還不是平常的那種冷,而是那種痛徹心扉的冷。

  就感覺,自己沒穿衣服,光溜溜的躺在寒風中。

  老賈睜開眼,下意識的用手揉揉眼睛。

  可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綁在旗桿上,而且還渾身光溜溜的。

  褲衩都沒給自己留,綁人的手法還是傳說中的龜甲縛。

  整個人姿勢羞恥爆表,簡直沒眼看!

  “救命!有人嗎?救救我!”

  幾次掙扎之后,老賈發(fā)現(xiàn)憑借自己的努力,不論怎么掙扎都掙脫不了。

  于是,只能放下羞恥,大聲的呼救。

  可惜喊了半天,都沒有人回應。

  鍋爐房里正在取暖洗澡的賈東旭,隱隱約約聽見了自己父親的聲音。

  但是又不敢確定。

  于是,推了推身邊的郭大撇子。

  “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喊救命?”

  郭大撇子拼命的用布擦洗著自己身子,聽見賈東旭的說話聲后,理都沒理對方。

  鍋爐房里那么熱,那么吵?怎么可能聽到別人呼救聲。

  “你管那么多干嘛?趕緊洗,洗完之后還得去醫(yī)院一趟?!?p>  “你就別糾結(jié)救命不救命了,去醫(yī)院才是正事。”

  郭大撇子嘀咕一句,繼續(xù)用布蘸水開始擦起來。

  保衛(wèi)科老周真摳,三個人就給了一桶熱水,只能先擦擦。

  擦拭完畢后,老周領(lǐng)著三人就準備前往醫(yī)院。

  剛走到旗桿處時,徐東來看了看賈東旭,又看了看旗桿處。

  “東旭,你之前說過,你爸是賈桂對吧?”徐東來突然問道。

  賈東旭點點頭:“你問這個干嘛?”

  徐東來指了指旗桿:“我就確認一下,你爸要是賈桂的話,那旗桿上吊著的那個應該是你爸!”

  “你爸可能得罪人了,大冬天的被人吊在旗桿上,還光溜溜的,嘖嘖,嘴唇都凍得青紫,鼻涕眼淚都出來了?!?p>  徐東來嘖嘖稱奇,而賈東旭已經(jīng)沖了過去。

  “爸!你怎么在這?你怎么被人吊起來了?”

  “爸!你衣服呢?爸!我該怎么救你?”

  “爸!你說話??!你不說話我怎么救你!”

  老賈羞恥的抬起頭:“你喊個屁??!先把我放下來!”

  “可是,爸,我沒有工具?。俊?p>  “用牙咬,用手解開,實在不行用工具?!崩腺Z咬牙道,對這個蠢兒子徹底失望透頂。

  賈東旭神情尷尬:“爸,繩子是死結(jié),而且位置還在肚臍眼下三寸,位置挺尷尬?!?p>  “我看繩子挺細的,我用洋火柴燒斷,放你下來,你小心點啊!”

  賈東旭說完,從兜里掏出火柴,微弱的火苗一點點的燒著繩子。

  可火柴的燃燒力就那么幾秒鐘,最終耗費整整一盒火柴,這才燒斷。

  賈東旭一個沒留神,沒接住老賈。

  噗通一聲!

  老賈直挺挺的摔在了地面上。

  疼得老賈齜牙咧嘴,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賈桂,你不好好上班,你把自己吊在旗桿上干嘛?”老周拿著一件棉衣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在看見老賈被吊在旗桿上時,他就連忙去找棉衣。

  “老周,先別說那么多,我肋骨疼,估計是斷了,趕緊送我去醫(yī)院。”老賈顧不上解釋,躺在地上直打滾。

  老周無奈之下,只能領(lǐng)著幾人急匆匆的趕往紅星醫(yī)院。

  ……

  車間里,宋主任看了看老賈的工位,又看了看手表,臉上的怒氣愈發(fā)旺盛起來。

  “你們有誰看見賈桂了沒有?”

  “上班時間都過去快一個小時了,怎么還沒見他影子!”

  “他想干什么?眼里還有沒有廠里的規(guī)章制度?”

  宋主任發(fā)火了,大家都不敢接話,生怕成為出氣筒。

  好半晌后,才有人小聲嘀咕一句。

  “會不會回家換衣服去了?晚上不是有舞會嗎?”

  “吃飯的時候聽老賈吹牛逼說,作為民間藝術(shù)交流第一人,他晚上一定要參加舞會,跟娜塔莎共舞一曲?!?p>  宋主任一聽這話,立馬氣勢洶洶的跑去廠長辦公室。

  十幾分鐘后,廣播室李楠的廣播響起。

  “由于某種不可訴說的原因,今天晚上的舞會取消?!?p>  “車間賈桂同志無故曠工,扣除這個月工資,希望大家引以為戒!”

  車間里,劉建設(shè)的嘴角上揚,隨后拿起圖紙繼續(xù)計算起來。

  ……

  四合院,聾老太太拄著拐棍,慢悠悠的從胡同口走了進來。

  經(jīng)過長達半個月的治療,她終于可以出院了。

  雖然日后上廁所還需要幫助,不過慢慢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幾天,很快就能痊愈。

  剛走進四合院,就聽見賈張氏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不是我跟你們吹,當時那個毛子哇啦哇啦說了一大堆,誰也不知道他在說啥,看他耍酒瘋的模樣,就知道肯定不是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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