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東窗事發(fā)(新書求支持)
“許大茂!秦淮茹!你們?nèi)胍共凰X躲在倉庫里,成何體統(tǒng)!”一大爺披著綠色大棉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滿臉嚴肅質(zhì)問道。
兩人衣衫襤褸站在門口,面對質(zhì)問根本來不及反應,卻看到門框旁墻角落蹲著一個人翹雙手,左右搖晃著二郎腿,嘴角往上高高揚起,眉毛一高一低,臉上神情顯得十分得意。
“傻柱,怎么又是你?我的腦袋都快要被砸開花,哎呦!疼死人?!痹S大茂額頭被砸得鮮血直流,血染藍色棉襖,右手捂?zhèn)?,左手拿著一塊沾滿血的青磚。
冤家路窄,整個四合院里眾所周知的兩個死對頭,平日見上面斗嘴都是十分尋常的事情,早已成為生活中的一部分。
只是眼下的情況有變,顯得更特殊,實際上遠遠超出了各方承受能力范圍。
嘶!傻柱點燃起了根煙叼在嘴里,呼~悠閑地吸了口,表面顯得很淡定,實際內(nèi)心緊張,嘚瑟了句。
“許大傻瓜,瞧你吶德性,三更半夜拉扯個寡婦秦姐來倉庫干茍且之事,你還是個人么?”傻柱嘴里叼著煙,雙手把灰色棉襖往內(nèi)拉了拉,盡可能包裹得更緊,直站起來走到了人群前面。
此話一出馬上引起陣陣嘩然,現(xiàn)場圍觀的領居們,炸鍋般議論紛紛,互相交頭接耳。
傻柱憑借平時的威信在大院里一直可謂是目中無人,就連三位大爺也要顧忌幾分面子,說話的分量可謂不輕,現(xiàn)在只是云淡風輕般說出了這句話,勢必所引起雷霆般反應,正化為無數(shù)的質(zhì)疑與怒斥正試圖吞噬眼前人。
“我呸!您吶就是個畜生,半夜挾持良家婦女,我看九成不能人道,怒羞成怒,才將人給打傷。”嘟嘴強忍笑說出這句話時,嘚瑟的表情蔑視眼前許大茂,轉(zhuǎn)身掃視人群,等待關鍵人物三位大爺發(fā)表意見。
在四合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三位人物的意見從來都是極其重要,“明斷是非定取舍,慧力不滅知虛妄”往往也只是他們的一句話便可定生死。
老喜歡刷存在感的人莫過于二大爺劉海中,在眼前大打出手,亂成一鍋粥的場合下,理所當然地站出來顯露身手,?!肮偻蹦鞘抢硭斎坏氖虑?。
只見其背靠雙手,身穿藍色工人裝,胸前佩戴徽章,不忘彰顯其身份。
“咳咳!你們幾個三更半夜還讓不讓人睡吶!”搖頭晃腦,拖著腳步在他們跟前,半瞇眼來回打望,看上過去足以讓人感到迷惑,似乎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等待驗證,一貫作風,為了彰顯自己的能耐不得不出來喊幾句話。
許大茂如獲救星般,忍著疼痛,汗水與血相交積濺落身上,早已顧不上昔日風度翩翩的形象。
“哎呦!疼死我了,二大爺終于把你這大人物盼來主持公道,我半夜上個廁所居然被這傻柱瘋子拿磚頭砸到腦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許家恐怕要絕后?!痹S大茂為顯得更可憐,不忘把血往自個兒臉上抹,就為了博取更多人同情心。
傻柱是許大茂長期斗爭的死對頭,早就一眼看穿,笑瞇瞇盯著,緩緩走了過去,盡管此時漫天大雪飄落,寒風刺骨,心里卻比喝了兩斤二窩頭還要暖和得多,臉上泛紅。
“呵呵呵!許大炮,瞧你那熊樣,休妻絕后那是現(xiàn)成的地道事兒,隨便問大院里那個不清楚,真不要臉?!鄙抵詺庳Q起中指就差沒指到對方額頭上,極具挑釁意思。
這話當即氣得許大茂跺腳,發(fā)出痛苦哀嚎,左手緊握的青磚被血染成了紅磚。
“....傻柱..你....磚頭砸進倉庫,要為我的傷負責任,否則繞不了你。”激動得渾身顫抖,不知是傷口疼痛感還是被氣得如此。
許大茂日常里在大院里就憑借依靠著二大爺撐腰,蠻狠之人,橫行霸道,占了不少便宜,以其本性哪能吃虧吶。
搖搖欲墜舉起手中磚頭朝傻柱砸過去,危機時刻!
眾人瞪大眼紛紛閃避開,唯獨傻柱站在原地不動,雙手一翹,嘴角微揚起,露出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傻柱平日大院里的身份可不止是廚子,還是個地道的論練家子,許大茂從來只有挨打的份,關鍵還從來沒失過手,包括這次也不例外。
此刻許大茂雙眼被鮮血所蒙蔽,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空有一股蠻勁硬霍出去。
“傻不拉幾,廢話少說,去死吧!”
傻柱翹雙手輕輕側(cè)身,同時伸出右腳勾,昏暗燈光下那雙皮鞋顯得異常黑亮。
“許大茂這可是你自找的,甭管我手下不留情?!钡纱笱酆莺萘R出這句話,拍了拍右腳褲衩,極度厭惡的表情。
傻柱對寡婦秦淮茹一家這些年來在生活上無微不至的照顧,兩人近似眉來眼去微妙的關系,那是整個大院里眾所周知的事情,今個兒賈棒梗出事咋可能不出手相助呢。
再說之前婁月娥一家被許大茂暗中舉報,僅僅于懷,借此機會把怒火發(fā)泄在許大茂身上,也算是一解心頭之恨。
啪!啪!許大茂身體隨即失去平衡,面朝地重重摔倒在冰冷臺階,青磚碎片帶著血跡灑落在積雪面。
盡管身穿厚厚棉襖,在冰天雪地里也經(jīng)不起這種摔法,要知道四合院里清一色的大理石臺階,堅固無比,尋??呐鲂瓮詺?,頭破流血那都是家常便飯,眼下還有更殘酷的事情即將要發(fā)生。
現(xiàn)場圍觀的鄰居們早已躲得遠遠,唯獨三位大爺相繼站了出來,眼珠瞪大圓咕嚕,在這冰天雪地里似乎沒有比這更寒心的事情,又或者說糟心事能讓人從看熱鬧轉(zhuǎn)變到臉色難看,三位大爺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紛紛表態(tài),拉開了四合院以年長老人為核心的管治模式正在上演。
“住手!再打下去就要鬧出人命,就憑你這點本事還不好控制火候,上次你偷車轱轆的事,派出所還在惦記著呢。”站在最前面擔憂的人莫過于一大爺,滿臉胡須根,嚴肅神情怒斥道,朝身后的二大爺與三大爺?shù)搅藗€眼色,很快得到的回應便是互相點點頭,呼呼~狂風刮落雪花飄落在其臉上。
在這短短數(shù)秒之間這里所能呈現(xiàn)出更像如獲重生般畫面,充斥著悲情與怒火,仿佛在這冰天雪地里能融化一切,并將蒸發(fā)成讓人無法言喻的冷氣涌進在場每個人的內(nèi)心中,卻難以磨滅那自私自利。
要知道許大茂在這些年里憑借其奸詐狡猾,兩面派,混得魚水歡喜,與軋鋼廠里最高職位也只是一步之遙,放在以前那是肯定人人得以誅之,只要有丁點的錯誤必定被拉出來鞭尸,今時不同往日,早已沒有甭管這貨,唯獨傻柱在這四合院里唯一敢挑大梁與之對抗的硬漢。
可眼前的寡婦秦淮茹表現(xiàn)得異常冷靜,翹著雙手站在門框邊上,扎起的那馬尾陰風飄動,粉嫩的臉色顯得幾分嬌氣,盡管40歲看上去頂多不過30歲左右,所散發(fā)出那種風韻少婦味確實能讓男人們難以抵擋來自荷以蒙無情的攻擊,神魂顛倒只是常態(tài),身上長棉襖無法遮掩其前凸后翹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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