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掉進茅坑不成(求支持)
婁曉娥罵罵咧咧道“秦淮茹你說話不算數(shù),當初的條件遠離傻柱,沒想到暗地里半夜三更摸上來,還是登記資料光明正大的,如此厚無廉恥的人,
等著瞧,是你打破了平衡,就別怪我心狠手辣?!?p> 婁曉娥換下黑蕾絲花邊睡衣,穿上紅黑橫條套裝裙子,洪光煥發(fā),今天根本就不用化妝,臉色紅潤,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出賓館。
上車云淡風輕說了句。
“司機去四合院:希望之家,今天得去探望一下最近街坊們,也有一段時間沒去,老把事情交代給別人,凡事還得親力親為才靠譜!”
小張“是是是!董事長英明,大家都得跟你好好學習,敬老出錢又出力,做生意能有公德心的商人不多,我發(fā)自內(nèi)心敬佩你?!?p> 司機小張不忙珍惜機會拍馬屁,純屬一次偶然機會從以前老管家介紹老鄉(xiāng)招聘做司機,壓根對這個人提不起印象。
平時聊天也有句沒句的,婁曉娥很清楚眼前人圖自己的錢,對自己毫無興趣,要不是看在信任以前老管家的份上,壓根不會聘請這種油嘴滑舌的人。
“額嗯,對,我做生意就會回饋社會,家父世代經(jīng)商,要是沒有社會責任的生意人,不長遠?!?p> 她嘴角微微揚起,看著車內(nèi)倒后鏡中的自己,仿佛看到了父親年輕時的樣子。
還沒等回過神來,誰知司機小張又撩起了話題。
“聽你一席話,勝過讀十年書,跟著董事長就能學到很多東西,到了,稍等會。”
話音剛落,呯!車門開關清脆響聲,只見小張站在了面前,往常沒認真看過,現(xiàn)在今天才清晰眼前人。
一米八的壯實身材穿著套正裝,果然不愧是退伍底子出身,滿臉笑容,看上去就是個陽光青年。
婁曉娥要不是早就有了傻柱,算起來年齡也就比何曉大個4-5歲,認真對過眼神之后,竟然有了幾分心動的感覺,這是前所未有。
“好的,謝謝!我進去看看,你把車停在附近就行,
出來會喊你的,有事打我電話?!蔽⑽⒁恍?,不忘上下打量多眼,走到大院門口石梯級時,偷偷轉身看了眼,果然連背影都是那么帥氣,不禁驚嘆。
“哇塞!360度無死角的帥氣,真受不了,
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身邊藏著個陽光大帥哥,可惜沒留意?!弊炖镟止局?,盡管是個生意人,平時見過不少各色人物。
能有如此高評價,想必這個小張也算屬于上等帥氣才能打動婁曉娥的心思。
剛走進大院里,還沒來得及從甜滋滋的好心情轉變過來,見到眼前的畫面徹底震驚。
只見四周遍布大院里掛滿帖紙,上面分別:易中海是個垃圾,不配做八級鉗工,最無恥的退休工......
接下來見到更驚呆的是:何大清拋妻棄子,專勾搭寡婦....
整個大院貼得到處都是,有白紙黑字,還有紅紙,龍飛鳳舞,壓根就沒有人看得出來這玩意居然會重現(xiàn)江湖。
婁曉娥看到這里,頓時火冒三丈,腦瓜疼,腦海里浮現(xiàn)那段刻骨銘心的畫面歷歷在目。
狂怒道“誰干的好事!趕快給我滾出來,否則誰都別想呆在這大院里?!?p> 猶如晴天霹靂,噼里啪啦!震得瓦礫碎落,樹木飄落葉,婉如狂怒的氣息充斥在空氣中。
因為是中午的關系,大部分人在享受午餐,街坊們紛紛從屋內(nèi)跑出,上百人圍在前院。
三位大爺緩緩從人群中走出,卻始終不見重要的關鍵人物:何大清。
一大爺“曉娥你終于回來了,這里早就亂成一鍋粥,柱子不見人影,希望之家毫無希望可言,倒成了蛇鼠一家就是真的,
一言難盡吶,反正單憑我老頭子這張嘴還真說不清楚?!边呎f緩緩坐在院中的石凳子上,躊躇的臉色顯得有點緊張。
緊接著就是二大媽也隨即走了過來,卷起了衣袖,搖搖晃晃指了指手臂上的傷痕,搖搖頭,滿臉悲哀道。
“老哥別說了,還是讓曉娥看看我的傷痕吧,求求你幫幫我討回個公道吧,
我六十多歲人從來沒受過這種侮辱,嗚嗚嗚!”邊說邊哭泣不成人,淚水順著臉頰直滑落,濕潤了衣衫。
試問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要不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傷害不會如此痛苦。
婁曉娥瞪眼看了看,顫抖的手把二大媽的衣袖放下,頓時心寒到腳趾頭,臉色大變,咬了咬壓根問道。
“二大媽這是誰打你的?難不成就這樣算數(shù)?豈有此理,這無王無法,實在太過分?!?p> 邊問邊掃視四周,眼神似乎在尋找事務管理:劉嵐,竟然不見蹤影,緊皺眼眉,正想喊人時。
二大爺“甭找所謂管理員,她也是罪灰禍首之一,縱容何大清和秦淮茹兩個兇手,一手打傷我老伴,
曉娥今天在這里無論如何都得給大伙個交待,否則絕對不善罷甘休!”
平日里就喜歡借題發(fā)揮,時而?!肮偻保挥谜f現(xiàn)在是發(fā)生在自己媳婦身上,按照其邏輯常理就是往死里整。
滿腔怒火訴說媳婦悲慘遭遇,仿佛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這也算是沒誰的了,甚至比這還要離譜得多。
婁曉娥對劉海中這個人也算是了解,沒多大本事,卻野心大得很,時不時還很喜歡刷存在感,最關鍵經(jīng)常演戲連自己都給騙了。
認真凝視了會,滿臉不悄說道“二大爺你激動個卵呀,人家二大媽才是受害者,
話說你不是應該保護老伴么,被打時你都上哪兒去?”不忘狠狠瞪了眼,對方被懟得啞口無言。
雙手靠背,腦袋脖子往后縮了縮,滿臉極度不滿,扭了扭嘴站在一旁,嘀咕了句。
“我去,難不成去茅坑拉拋屎也要你管,比我媳婦還要管得嚴,所幸不是你來大院當管事,
否則我這連上個廁所都得向你打報告不成,”下巴那顆黑痣微微顫抖,敢怒不敢言,敢言不敢張揚,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呸!打架找地方躲吧你,真不是個男人,那玩意白長在你身上,”
婁曉娥瞟了眼,轉身走回到二大媽面前,扶起語重深長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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