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兩兄弟的戲(求支持)
眼看只能伸手接住,盡管顯得十分無奈,不忘把易中海給拉上,明顯這些不是他們所可以左右的。
兩位一只腳踩進(jìn)棺材的老人,只能硬著頭皮讀了起來。
“兒子,你看到這封信時,父親我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為了你能渡過難關(guān),不得不把錢財藏好,這100萬,還有一臺進(jìn)口的小車近期將會到貨,希望你能好好把握好最后的機會,不枉費我的苦心?!?p> 字字句句流露真情,舉起放到鼻子上還聞到濃濃酒精味。
三大爺覺得有點古怪,疑惑的眼神遞了給一大爺,仔細(xì)觀看了幾眼。
手指上還沾了點墨水,字跡也還沒干透,扭臉質(zhì)問了句。
“咋回事?有酒精味?我記得老許當(dāng)時臥床不起,不可能還能喝酒?!?p> 許大茂聽到這里,有點慌了,一手奪回,額頭冒出豆大汗水滑落到手臂上,完全沒想過能被人輕而易舉產(chǎn)生懷疑。
焦急如焚,心中暗念叨。
“我的乖寶貝系統(tǒng)吶,趕快出現(xiàn)幫幫忙,就快被穿煲露餡,這可咋辦!”
同時腦袋里傳來那把久違的系統(tǒng)聲。
“瞧你那沒用的宿主,看你還敢罵我不,有事時就想起我,沒事我就一無腦外掛系統(tǒng)!”
聽到這里許大茂更緊張了滿頭大汗,心中連忙解釋道。
“以后我不敢罵你,全世界最可愛,最聰明的系統(tǒng),趕快出招吧,別啰嗦!”
旁邊的一大爺.三大爺渾身不自在,有點不耐煩。
咳咳咳!連續(xù)咳嗽提醒,還不忘連打了數(shù)個眼色。
在場其他人更是互相交頭接耳,看起來就連半點疑心重重。
“咋了?老許的要真有遺產(chǎn),那就是一副棺木骸骨,想當(dāng)初還要咱們大院里的人湊錢交醫(yī)療費呢?!?p> “早說過這有貓膩,咱們還是看著辦,那邊有好處就向那邊就好,反正損耗利益時就懶得說。”
“你們這也太沒良心,人家許大茂現(xiàn)在好歹是幸福家園的股東,要是這樣下去,后面咋過呢?!?p> “不可能憑空作假,這些錢財那可都是真金白銀,變戲法也沒辦法辦到?!?p> 劉光天和劉光福見此互相打了個眼色,就要往前走上去,試圖去搶遺書看個究竟。
腦海里響起系統(tǒng)提示音。
“宿主雖然你很慌,但你還是個沙雕,無法改變的事實,
啟用精湛演技,好好利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即可完事。”
話音剛落,許大茂馬上心領(lǐng)神會,單手抹過汗水,卷起衣袖,側(cè)身躲開劉家兩兄弟,直站在石桌上。
“請大家不要誤會,遺書上的內(nèi)容純屬是我看到父親為了讓自己能渡過難關(guān),省下錢...”
說到這里他咽哽了幾秒,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傷感,淚珠嘩啦啦涌出,些許花白的兩鬢,流露出一個喪父中年男人的悲情。
在場的人瞬間安靜下來,個個目瞪口呆看著許大茂,沒有任何質(zhì)疑聲,甚至連劉家兩兄弟低頭不語,傻傻站在旁邊,看上去就像是被嚇倒不敢吭聲。
他朦朧視線再次看了眼全部人,用盡全力試圖將自己調(diào)整回到正常狀態(tài),擦拭了淚水。
滴滴...在了遺囑書上,迅速擴散開。
干脆舉高在眾人面前。
“因為看到父親舍身幫助我渡過難關(guān),酒精成為麻痹悲傷唯一選擇,就像我的眼淚灑落點在紙上,并沒有其他造成的可能性。
我許大茂在此保證句句為真,絕無虛言,”
呯呯!拍著胸膛作出的口頭諾言,也許只是簡單的言語動作,并不足以打動在座所有人。
旁邊的三大爺不知為何,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點點頭,仿佛這是來自幾十年老鄰居的認(rèn)可。
易中海臉色難堪,看了眼許大茂手上的遺書,再轉(zhuǎn)臉掃視在場所有人,顯然有了屬于自己心中的那份答案。
礙于現(xiàn)場,還是伸出雙手與許大茂的手僅僅握在了一塊,寒冷冬天卻能感受到彼此間溫暖,盡管無法確認(rèn)這是否心里話。
許大茂還是很清楚這只是逢場作戲,難以得到真正的答案,手中的遺書成為了唯一的籌碼。
緊接著拿出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當(dāng)眾揚了揚,收起了傷感表情,兩撇小胡子展開,露出久違的微笑臉。
“可能你們有些人疑惑,幸福家園的股份是咋來的!
現(xiàn)在手上就是我從婁曉娥手上購買的關(guān)于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真金白銀買回來。
可能有人會疑問,我為何要這樣做?
我深知自己的過去不光彩,做過許多令人發(fā)指的丑事,
為了彌補我的過錯,以入股幸福家園的方式,以后更好為服務(wù)大伙......”
還沒說完,當(dāng)場響起了雷霆般掌聲,久久不能平靜。
兩位大爺很配合,擺了擺手,示意安靜下來。
在場的人無一不刮目相看,尤其是年長點的鄰居,臉上激動的表情,單純的言語已無法真正表達(dá),僅剩下的恐怕是那顆感動的內(nèi)心。
充分感到來自街坊們的熱情感激,許大茂當(dāng)即又決定了另一事項。
“大家靜一靜,我決定追加資金用以更新大院里的文娛健身設(shè)備,以最好的方式來維持運作,謝謝在座各位捧場!”
在場再次群情洶涌,個個幾乎都要拍爛手掌,狂熱的態(tài)度比送錢還開心。
劉家兩兄弟見此,再也提不起任何的理由借口向許大茂發(fā)難,灰頭鼠腦互相對視。
這是他們做夢也沒想到的事,眼前的許大茂完全不是當(dāng)初所認(rèn)識的那個人,如此變化之大,簡直換了個人似的。
劉光福搖了搖頭,嘆息道。
“哥,這個是許大茂?變成這樣簡直不認(rèn)識他了,太陽要從西邊升起!”
眼神中流露出那種未知的恐懼。
身旁的劉光天摸著下巴,眼珠一轉(zhuǎn),到是不是這樣認(rèn)為。
尋思事件后續(xù)發(fā)展,有氣無力說了句。
“切!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許大茂從小就認(rèn)識他,要是他成了好人,母豬都會上樹。
等著瞧吧,狐貍時間久了自然會露出尾巴?!?p> 嘴巴一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看上去心灰冷意,卻不知其然。
弟弟劉光福聽到這里,再也安耐不住那份失落感。
獨孤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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