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槍械庫服務(wù)臺。
“嗨！瞧瞧誰來了！我的兄弟！”
“你好，老兄?！笨ǚ蚩ㄒ贿呎f話，一邊把那把卡克的馬卡洛夫扔在服務(wù)臺的鐵桌子上，桌子響亮地咣當(dāng)一聲。
氣氛凝固了三秒。
鐸艾爾把嘴張得大大的說，臉上做出一個試圖表達笑容的表情：“我可以換一把給你?！闭f著，點燃了一根煙說：“看來它并沒有難住你呢?！比缓螅贮c了一支煙，遞給卡夫卡。
卡夫卡接過香煙說：“那個東西，就當(dāng)我?guī)Ыo你的禮物吧。我用不到它了?！?p> “哈哈哈哈！”鐸艾爾發(fā)出一陣笑聲。
“我想請你幫我保養(yǎng)一下這把槍，看看有沒有毛病，最好讓它能像新的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說著，把SKS從肩膀上取下來，放到服務(wù)臺的桌面上。
鐸艾爾盯著那把槍看了看，拿起來，檢查了一下槍膛，把槍翻轉(zhuǎn)兩次后說：“成色不錯，我會讓它像新的一樣。至于費用......”他沒有抬頭，故意拖著長音說話。
“我覺得你應(yīng)當(dāng)免費！”卡夫卡接著說，“當(dāng)然，我還有別的生意想和你談一談。你看看這些能值多少。另外我還要50發(fā)7.62X25子彈，100發(fā)7.62X39子彈，還有10發(fā)7.62的穿甲彈，必須是原裝的制式子彈。2顆手雷，上次那種。”
卡夫卡從背包里取出一個小布包，里面是3百發(fā)多發(fā)7.62的自制彈，這些子彈的制作技術(shù)看上去很糟糕，性能可想而知。
鐸艾爾用牙齒咬著煙，快速檢查了一下哪些子彈，大約數(shù)了一下數(shù)量，吸了一口香煙，又想了想說：“你需要支付500索幣，我這次給你優(yōu)惠了不少呢。這些都是為了上次的事情，對你表示歉意。”
“你有沒有SKS能用的瞄準(zhǔn)鏡，和其他配件。”卡夫卡問。
鐸艾爾抽出右手邊的庫存記錄，翻了幾頁說：“瞄準(zhǔn)鏡有一個4倍鏡，而且還需要基座配件，價格很高，要幾千索幣?！?p> 卡夫卡吃了一驚的瞧著鐸艾爾，吸了一口香煙。
“那個東西，在這個年頭，絕對是稀罕玩意了。價格高也就不足為奇嘛，我的兄弟?！辫I艾爾撓了撓臉頰說：“我這里倒是剛好有一條可以裝子彈的槍帶，裝在你的SKS上剛好?？梢院湍愕谋硯Ы粨Q一下，算是送你的。另外可以配一柄刺刀，我自己重新磨過的......150索幣好了?！?p> “很好?！笨ǚ蚩ㄖ浪^重新磨過，又是一把古董，接著說，“當(dāng)不得不用上刺刀的時候，我可不希望它耍老爺子脾氣，要一把新的刺刀?？偣步o你700索幣就好啦?！闭f著，掏出一大把索幣，放在服務(wù)臺上清點。
鐸艾爾滿意的收起錢，并沒有糾纏價格，他有種感覺，眼前這個人可能以后會是自己的財神爺。起身從庫房取了子彈和手雷推給卡夫卡，說：“這些子彈，都是大末日之前生產(chǎn)的，絕對的制式軍火，性能穩(wěn)定可靠，比那些砸炮強多了。至于這把槍，你一會來取就好了?！?p> 卡夫卡把彈藥裝進自己的布袋子里，說了聲：“一會見，我的鐸艾爾。我要上去透個氣了?！蓖ㄟ^剛才的交易，自己的火力算是得到了可靠的提升，現(xiàn)在自己手上除去剛才的支出，還有接近1000索幣，將藏身處的補給，足夠應(yīng)付很久了。不過如果需要升級更好的裝備，差的還是太多了。
走出防空洞，卡夫卡到內(nèi)墻大門溜達了一下，發(fā)現(xiàn)門口有一個士兵在站崗。
“舍瓦耶夫去哪了？”卡夫卡走過去朝士兵打聽。
士兵掃了眼面前這個人，衣服褲子有點臟有點破，但是叫上卻是一雙嶄新的軍用皮靴，身體很健壯，問道：“你是誰？你認(rèn)識舍瓦耶夫？”
“我是卡夫卡，剛到這里，我為鮑力亞做事。我和舍瓦耶夫見過幾次面。我見到他時，都是他在這里的。”卡夫卡如實作答。
“舍瓦耶夫執(zhí)行任務(wù)出城了。”士兵回答。
“哦，謝謝。”卡夫卡哦了一聲，轉(zhuǎn)身要離開。
“但是......”
卡夫卡挺住了腳步。
“他昨天下午和我換班時，說今天早上就換回來，但是他沒有回來，我去問了外墻的同志?！?p> “他去.....做什么了？”卡夫卡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向士兵詢問任務(wù)。
士兵看著卡夫卡，過了一會，開口說：“你愿意幫忙嗎？”
“我可以試試，至少，我應(yīng)該能搞清楚他發(fā)生了什么。”
“在南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農(nóng)場，那里有些動物，他們定期會賣給城里一些食物。最近農(nóng)場的人沒有再來。”
“所以，舍瓦耶夫被派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卡夫卡文。
“是司令官派他去的，最近食堂飯菜的新鮮的肉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只能用肉罐頭來充數(shù)了。”士兵說道。
新鮮的肉應(yīng)該都是農(nóng)場送來的。而末世的肉罐頭從味道上看，不知道用的是些什么變異動物的肉，甚至使用快發(fā)臭的變異肉加上大量防腐材料制作而成。除了快要餓死的人之外，沒有人喜歡它的味道。大末日之前生產(chǎn)的罐頭，雖然經(jīng)過這么多年，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
“那個農(nóng)場，能再說說它的情況嗎？“
“那個農(nóng)場的主人叫桑巴斯。那里養(yǎng)了牛，豬，還有雞?；蛟S還有別的?！?p> “這些，都是桑巴斯一個人在照料？”
“他雇了些工人，他們都生活在那里。這個要塞，沒有足夠的場地來喂養(yǎng)牲畜。只能和外面的農(nóng)場簽訂協(xié)議?！?p> “我要怎么才能正確的找到那個農(nóng)場？”卡夫卡向士兵問道，他自己就是從南方走過來的，他走的大路上都是些野狗和怪物，印象中沒有看到過什么農(nóng)場。
“你從西門出去，然后沿著指北針170方向朝南一直走，大概1個小時就能走到。如果走大路，你不認(rèn)路就會錯過那個農(nóng)場，但是一路上，并不安全。你如果愿意幫忙，我可以把我的借給你。”衛(wèi)兵睜著眼睛盯著卡夫卡說著，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小型的軍用指南針，比手表要大上兩圈，還有夜光指示。
“你好像很迫切的希望我去幫他？”
“我......我來這里沒有舍瓦耶夫時間長，一直都是舍瓦耶夫照顧我，上次一個大個兒的家伙找我麻煩，他上去一拳就把那家伙打昏了。如果他出了事，我覺得我必須得為他做點什么。但是我的軍銜不夠，還不允許出城?！?p> “軍銜不夠？”卡夫卡問。
“出城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新兵期的人是不允許出城的，只有達到列兵才可以。我這個月底就可以升銜了。”士兵露出驕傲的神色。
卡夫卡從士兵手里拿過指北針，別在了背包帶上說“等我的消息，我會把你的“長官”帶回來?！?p> 士兵立刻跺了一下腳，站直后，向卡夫卡敬了一個軍禮。
卡夫卡條件反射的回了一個軍禮，動作十分自然而連貫。對面的士兵眼神里看起來都有些驚訝?？ǚ蚩ㄒ膊缓媒忉屖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