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薩特波提沒有領(lǐng)到晚飯,取而代之的是老工人把他叫到外面,告訴他主人已經(jīng)知道了白天的事情,罰他兩天沒有飯吃,并且要老工人替桑巴斯打薩特波提兩個嘴巴子,告誡他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和手,不然就滾蛋。
薩特波提沒有反抗,挨了兩個重重的嘴巴。站在原地,沒有動。
“很好!”他舔了舔熱辣辣的嘴巴里,吐出了一口帶血的痰。
“很好!該死的家伙們?!彼貜?fù)的小聲嘀咕著:“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對吧。讓你們好瞧……”他想起了自己還藏著一瓶草藥。
這種藥不會讓人喪命,但是只需要吃下去一點,就會昏迷不醒幾個小時,如果藥量再大,可以讓人睡上一兩天,醒來也會迷迷糊糊幾天。在之前的團伙里,他們用這種藥做了不少壞事。印象最深的是他們老大曾經(jīng)抓到過一個人,那個家伙對老大一副頑抗到底的樣子,還大罵這些人是群流氓和強盜。老大很生氣,給他吃了這種藥,由于藥量有些大,那個人睡了好幾天才醒過來,醒來以后人也和之前判若兩人,變成了傻子一樣,這還不算完,那個老大還用棍子打斷了那個人的手和腿,把他扔在了路邊。后來這人還沒被餓死,就被幾只尋跡而來的野狗給吃剩的只有幾塊骨頭。
晚上,在工人房里,薩特波提趁兩個人熟睡的時候,溜出了房間。他來到大房子的一層的廚房,找到了腌黃瓜的罐子,在里面倒了不少這個藥,而后又在喝剩的酒瓶里倒了一些。
第二天早飯時候,按照慣例,農(nóng)場早餐每人都會分得一些腌黃瓜,配上面包和其他東西一起吃。桑巴斯更是一早就會喝上一杯。當(dāng)然,今天的薩特波提什么也沒有分到。早飯時候,他拿著一筐碎谷子和剩菜沫子在喂雞。似乎主人的懲罰并沒有絲毫影響他的好情緒。
過了不久,桑巴斯由于喝了那瓶藥酒,量比較大,最先趴在桌上睡著了。兩個工人陸續(xù)的感覺頭暈?zāi)X脹,然后就都昏倒了。而女主人以為自己身體不舒服,就躺在二樓床上休息一下,一會就睡著了。薩特波提用事先準(zhǔn)備的繩子把工人拖到屠宰間綁了起來,又進屋看到桑巴斯趴在桌上,也把他拖了出去。他原先想在屠宰間對幾個人大開殺戒,然后他想到屋里還有兩個女人,決定把殺人的事情放一放。
桑巴斯的女兒正在屋里縫補著衣服,她負(fù)責(zé)日常洗衣縫補這種工作,而她的媽媽負(fù)責(zé)做飯。這個姑娘還不知道樓下發(fā)生的事情。
薩特波提走上二樓,先去了主人的房間,發(fā)現(xiàn)女主人在酣睡。就徑直用力推開了年輕姑娘的房門……
“我想了你一晚上,我的美人!”薩特波提發(fā)出了一陣淫笑。
女孩驚訝的看著堵在門口的年輕工人。女孩大聲呼叫,盡管她怎么喊叫,也沒有人來救她。
“省省力氣,他們都聽不到你說話了,這里現(xiàn)在只有你和我了。”說著,薩特波提直接沖到女孩面前。
驚慌的女孩嚇壞了,她從沒遇見過這種事情。是啊,這世上又有幾人遇到過呢。出于自衛(wèi),她用手里的針,扎向這個張狂的侵犯者。薩特波提的左臉被針一下就刺穿了。他疼的站起來朝天花板喊了一大聲:“?。?!該死的!”
他拔下那枚針,扔到了地上,疼痛的張嘴,憤怒的看著女孩。
女孩嚇得發(fā)抖,看著這個工人的臉上開始往外流血,血液流到下巴上,然后滴到了他的衣服上。而過了幾秒,男人似乎習(xí)慣了剛才的疼痛感,不再是一副面目猙獰的樣子,甚至開始笑起來,一股扭曲的力量撐著男人的臉在笑,他的臉,就像小孩子經(jīng)常用手在臉上扮出的鬼臉一樣。
笑聲和猙獰的表情令女孩全身繃緊了雞皮疙瘩,就像被人打了一棒子一樣,滿腦袋都是空白。女孩勉強著睜著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的厄運。她看到這個男人低下頭,蹲下身,立刻又站了起來,這次舉著手,手上正拿著自己的縫衣針,上面還掛著縫衣服的粗線,這就是自己用來刺破男人的臉的那枚帶血的針。
女孩開始睜大了眼睛,瞳孔里只有那枚針。男人手中的針,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耳朵里傳來男人的可怕的聲音:“來,把衣舊服給我,我給你縫一件新衣服,一件皇帝的新衣……哈哈哈……”
女孩用手捂著自己的衣領(lǐng),身體向后貼到了床邊的墻上,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她感覺自己全身無力,就是癱倒在床上,或許是過度緊張和害怕,連自己的衣領(lǐng)都抓不緊。
薩特波提一手伸過來,一下就甩開了女孩的胳膊,接著就抓住女孩的衣服,用力一撕……
窗外的樹上,幾只麻雀被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叫聲驚飛……
之后的幾天,男人繼續(xù)對樓上的女兒和母親釋放著自己的殘暴的罪惡。之后他會來到屠宰間里,把自己剛剛做的事情,狂笑著講給里面被綁著的三個男人聽。他的葷段子不僅沒有博得笑聲,還引來頓頓咒罵。他也不客氣,直接對三個人拳打腳踢。那個打過他兩耳光的老工人,薩特波提可是相當(dāng)“照顧”,幾天下來,老人的嘴里的牙齒已經(jīng)一顆不剩,都被薩特波提狠狠的打掉了。連邊上的桑巴斯都看不下去,痛罵自己,為什么要引狼入室,把這個畜生留在農(nóng)場。而下一秒桑巴斯又苦苦哀求,希望薩特波提放過那個老工人。最后一次在看到老工人即將被打死的時候,桑巴斯甚至說了一句:“是我讓他打你兩個巴掌的,你要報仇,就找我吧……”
薩特波提聽到這句,很滿意的笑著說:“好的,如你所愿,我的農(nóng)場主大人!”
桑巴斯看著薩特波提轉(zhuǎn)身走向自己,趕緊閉上了眼睛,似乎這樣就可以讓時空翻頁,所有的不幸化作云煙一般。然而事實是,一個響亮的嘴巴打在了桑巴斯臉上。接著又一個響亮的嘴巴……
后來衛(wèi)兵舍瓦耶夫來到這里,薩特波提迎接了他,又上演了一出戲。想把舍瓦耶夫直接支走。對舍瓦耶夫說自己是這里的工人,幾天前有一伙強盜路過,劫走了農(nóng)場主女兒,桑巴斯哪里肯輕易順從,結(jié)果被匪徒一起帶走了。還打死了兩個工人。
舍瓦耶夫畢竟還是年輕,經(jīng)驗不足第一時間沒有考慮講話者的話語真實性。其實,他只需要上樓看看閨房或者到外面的倉庫和車間轉(zhuǎn)上一圈,騙子的謊言就不攻自破。況且和卡夫卡有備而來不同,于是舍瓦耶夫很容易就輕信了薩特波提的謊言。他也不知道那個洞穴的可怕。仗著自己的使命感,和薩特波提打聽了去洞穴的路,就離開了農(nóng)場。
蕩秋千阿秋
所有描寫的畫面應(yīng)該都符合影視劇的審查,沒有公布小說的審核標(biāo)準(zhǔn),但這種程度應(yīng)當(dāng)是沒問題的吧。讀者們,你們都不想看到的開車內(nèi)容也都直接略過了。歡迎繼續(xù)留言評論支持。目前三萬多字,未簽約,不知道這個平臺要什么條件才可以。當(dāng)真十萬百萬字?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