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法老們?yōu)榱朔乐贡I墓賊盜墓,把自己安葬在尼羅河中流深處的險惡山谷中。
即便如此,多達數(shù)十座王族墳?zāi)谷砸粋€不留的遭到了盜墓,唯有一座墳?zāi)姑庠舛臼?,保存到了近代,那就是著名的圖坦卡蒙王的墳?zāi)埂?p> “時指如今,為了尋求可能埋藏于某家的寶藏,仍有人瞞過政府挖掘洞窟?!?p> “還有未被發(fā)現(xiàn)的寶藏或墳?zāi)箚???p> “說不定有呢。”
“說起來,老頭子去哪里了?”承太郎問道。
“好像是去上廁所了?!?p> “廁所?”波魯那雷夫道。
“怎么了,你也要去?”
“......如果構(gòu)造正常的話......”波魯那雷夫頓時垮掉,自從來到這里,他就沒上過一次正常的廁所。
“oh!god!”
簡陋的公廁里傳出喬瑟夫的喊叫聲。
“居然是風(fēng)干式廁所!由于空氣干燥,所以大便很快就化作塵埃被風(fēng)吹散......”
“這桶沙子是?”
喬瑟夫看向坑邊的鐵桶,用手抓了一把仔細觀察。
“難不成是用沙子......”
卡Q因這邊提醒您:沙漠的沙子是無菌的哦~
“雖然我不是波魯那雷夫那樣講究的人,但還是忍到酒店再上廁所吧!”
喬瑟夫推開嘎吱作響的鐵門,看到伊奇蹲坐在一塊大石頭面前,眼睛盯著石頭,好像在觀察什么。
“伊奇,你在干什么?”喬瑟夫順著目光看向大石頭。
“插座?這種地方怎么會有插座?”
義手撫摸著下巴,想不通這里居然會有人安裝插座。
剛要上前觸碰插座,伊奇張開血盆小口咬了上來。
“汪!”
“哎喲你干嘛~”
尖牙緊緊的咬在喬瑟夫右手上,給他嚇了一跳。
瘋狂甩動右手,可惜掙脫不了一起,只好帶著伊奇去和眾人匯合。
“嘁,那只可惡的狗,發(fā)現(xiàn)我的替身了嗎......”穿著紅兜帽黑絲的女士坐在高處的石頭上,手里夾著點燃的香煙,咒罵道。
嘣~
澤宮時用替身打開一瓶可樂,噸噸噸倒入口中。
“哦.......”
啪啪啪啪啪......
“厲害呀小哥,你這個魔術(shù)可真高超啊,我就在旁邊居然一點也沒看出破綻!”印度人打扮的老板說道。
“是啊是啊,太厲害了!”臺下身穿風(fēng)衣的女士也是鼓掌吹捧起來。
“謝謝謝謝,只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啦......”澤宮時嘴上謙虛,手里忙不迭的接過眾人遞來的小費。
“真是夠了?!背刑蓧毫藟好弊印?p> “可惡,我怎么就沒想到用替身干這個!”波魯那雷夫怒拍桌子。
“你們都是小孩子嗎......”只有花京院典明捂了捂腦袋受不了這兩個人。
“喲,我回來了,老板,給我們這一人再來一瓶可樂~”澤宮時坐回座位上,把賺來的小費遞給老板。
“澤宮你倒是嚴肅點啊,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敵人眼皮子底下了,你這樣可不行?!被ň┰旱涿鞯馈?p> “話也不能這么說,我們也不能時刻緊繃著,適當(dāng)放松也是應(yīng)該的,只要稍微警惕些就沒問題了。”
“阿布德爾先生你也......算了,你們想干嘛就干嘛吧。”
“別生氣呀花京院,來來來,嘗嘗我親手給你起開的可樂?!睗蓪m時見花京院典明有些不高興,說道。
“差不多該走了,我們先去找個酒店,澤宮你們就先待在這里吧,我和阿布德爾跟之后就來找你們?!?p> “等等我,我也和你們一起吧?!焙蔂柡伤沟溃m然不經(jīng)常戰(zhàn)斗,但是他早已和眾人打好關(guān)系,成為朋友。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遠處,一道靚麗的身影剛要起身,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這位小姐,你一個人嗎?”
女人抬起頭,那人背著太陽,影子遮住她的身體,鮮明的銀色掃把頭讓她認出來面前的人是誰。
緩緩坐下身子,說道:“一個人哦~你有什么事情嗎?”
波魯那雷夫拉開椅子,坐在上面。
“沒什么事,只不過看你一個人很孤單,想請你喝杯咖啡。”
“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J·P·波魯那雷夫。”
“你好,我是瑪拉雅?!?p> “瑪拉雅......嗯,不錯的名字,我從你的名字可以感受到一股純潔與善良的氣息,就像是在面對女神一樣?!?p> “那可真是遺憾呢,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罷了?!爆斃拍樕下冻鰬n傷的表情,兩根手指放在性感誘人的雙唇上,眼神有些恍惚,像是想起了什么悲傷的事情。
波魯那雷夫一怔,竟沒能接上話。
“噗嗤......”瑪拉雅忽然笑了起來,纖細的腰肢靠在椅子上,五指張開擋在嘴前,兩團柔軟隨著胸口起伏不停顫動。
“帥哥你真的很有趣呢,我剛剛的演技如何,騙到你了嗎?”
波魯那雷夫這才反應(yīng)過來,“哦哦哦,真是出色的演技,連我都被騙過去了......”
“兩位客人,這是您點的咖啡,請慢用。”梳著一絲不掛的背頭,黑色正裝蝴蝶領(lǐng)結(jié)的服務(wù)員上前放下兩杯咖啡轉(zhuǎn)身離開。
“喂喂,剛剛的那是什么?”瑪拉雅問道。
“怎么了嗎,咖啡不合你的口味?”
“啊......不,咖啡味道很不錯,啊不對,剛剛那個服務(wù)員怎么看都不對勁吧,我們這是在一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店里,怎么會有這么優(yōu)雅的服務(wù)員?”
“哈哈哈......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辈斈抢追虿缓靡馑嫉臄[了擺手。
“正常人都能發(fā)現(xiàn)吧!”
“其實,剛剛那個是我的朋友,是我拜托他這么做的,沒有給你造成困擾吧?”
“沒、沒有,只不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當(dāng)然是......”波魯那雷夫坐姿筆直,深情的看著瑪拉雅,“為了知道你的名字。”
俊秀的臉上情真意切,像是婚禮上說我會永遠愛你的新郎。
瑪拉雅感覺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眼睛微微放大,三十八度的熱風(fēng)好像變成了涼爽的春風(fēng),周圍也不是粗陋的小店,變成了神圣純潔的教堂。
自己也身披婚紗,似乎有花童給她送上潔白的百合花,只不過這個花童好像有些高。
瑪拉雅嘴巴有些干,抿了抿嘴唇,咽下一口唾沫。
“你能不能讓你這幾個朋友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