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氣，你爹就是發(fā)瘋，瘋病好了人就好了，你也別跟她置氣”
周氏抬起頭來，拍了拍女兒嫩白小手。
她隱約瞧見母親鬢角處幾根銀絲，眼睛有些發(fā)燙
“母親，過幾日女兒就成年了，能不能帶女兒和哥哥出去玩一趟？”
周氏聞言一愣，放下手中的毫筆，將靈兒手握著拉到跟前
“靈兒想去哪兒玩？”
涂靈靈也說不清為什么想出去，只是她覺得天子腳下的京城太過危險，若是...
“娘不氣，你爹就是發(fā)瘋，瘋病好了人就好了，你也別跟她置氣”
周氏抬起頭來，拍了拍女兒嫩白小手。
她隱約瞧見母親鬢角處幾根銀絲，眼睛有些發(fā)燙
“母親，過幾日女兒就成年了，能不能帶女兒和哥哥出去玩一趟？”
周氏聞言一愣，放下手中的毫筆，將靈兒手握著拉到跟前
“靈兒想去哪兒玩？”
涂靈靈也說不清為什么想出去，只是她覺得天子腳下的京城太過危險，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