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那些不懂事的孩子們向您道歉!”
訓練場的事情發(fā)生半個小時之后,艾德就找到了正和魯溫學士讀書的伊斯米爾向他道歉。
“北境騎士們反對我,我能理解!”
“但他們實在不該鼓動一個不那么聰明的孩子來替他們打頭陣!”
伊斯米爾放下手中的書籍,對艾德如實相告,他確實不在乎那些騎士在想什么。
因為不管他們在想什么,都不能對伊斯米爾造成絲毫影響。
魯溫學士知趣的離開了,只剩他們兩個。
而艾德則心存感激,因為他很清楚,伊斯米爾沒有提起凱特琳,就證明他確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我會讓今天起哄的那些人親自來向你道歉?!?p> “不必了!”伊斯米爾擺擺手,直接地說:“就算他們來了也不會是真心的,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還不得不裝著原諒他們。大家都不高興,那何必走這個過場呢!”
“額,你還真是坦承啊!”艾德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回答,臉露苦笑。
伊斯米爾則笑嘻嘻地回答:“我這個人一向如此!”
“難道就沒有人對你的坦承表達過不滿?”艾德疑惑地問。
“當然有!”伊斯米爾回答道:“但反對我的人都打不過我,所以他們只能乖乖閉嘴!”
艾德本想反駁,但想到昨天大廳里發(fā)生的一切,他又覺得這很有道理。
他還能說什么呢?只能慶幸這個強大的魔法師站在自己這邊。
“我想你和談談異鬼的事情?”艾德身上倒沒有南方貴族的那種高傲,面對伊斯米爾也很客氣。
“請說吧!”伊斯米爾并不介意和艾德多聊一會兒。
雖然不用他忽悠,只要異鬼的消息被證實,這位恪守騎士準則的人也會組織大軍保護人類。
“異鬼的情況現(xiàn)在發(fā)展到了什么程度?”艾德相信了異鬼的存在,自然就要為戰(zhàn)爭做準備。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伊斯米爾有什么就說什么:“異鬼是寒神創(chuàng)造出來的特殊生命,只能生活在冬天的世界里,并且有著能夠復活死尸的能力?!?p> “所以在長夏還沒有結束的時候,異鬼沒有能力打破長城上的魔法,更沒能力在夏天生活下去?!?p> 他并沒有對艾德說出寒神和紅神的事情,因為他也不確定這兩位神明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長夏總有結束的那天!”艾德沉重的點了點頭,“也許我應該向君臨城報信,讓七國都知道危險即將到來!”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這樣做。”
“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南方的那些貴族只會認為你是想要擴張自己的勢力?!?p> 伊斯米爾并不意外艾德會有這樣做的想法,但他不想有這樣的麻煩。
“我對勞勃的忠誠是永遠都不會改變?!卑孪氲骄R城里的那些貴族,也變得無奈起來。
“這種忠誠對除了你和那位勞勃國王之外的人來說,全都毫無意義?!?p> 伊斯米爾依舊心直口快,這讓艾德覺得有些受傷。
“我可不這么想!”
“我們怎么想都不重要。你要勸說南方的貴族們出兵作戰(zhàn),就必須要有證據(jù)?!币了姑谞栍址_了一本講述舊神信仰的書籍。
艾德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出長城巡查的隊伍,我正在組建?!?p> “人手找齊了,就通知我,我要看看他們合不合適!”伊斯米爾邊看書邊和艾德聊天。
艾德皺眉,“有這個必要嗎?”
“當然有這個必要。異鬼可不是好對付的,他們召喚出來的尸鬼更是很難殺死,稍微次一點的人出去就是送死。”
伊斯米爾晃頭道:“雖然我能保證這些人出長城也和外出踏青一樣,但我并不像當保姆?!?p> “真是個怪人!”
艾德心里一陣搖頭,而嘴上又問了另外的問題:“伊斯米爾,你是為什么要選中史塔克家族來傳播異鬼的消息?”
“因為史塔克家族是舊神的信徒,你們體內還留著先民甚至舊神的血脈?!?p> 伊斯米爾先給艾德打了個預防針:“當然更重要是,對南方的那些貴族來說,攫取權力才是第一位的,遠在天邊之外的異鬼他們并不在乎。”
“舊神血脈?真的假的?”
艾德為此眉頭緊皺,至于關于貴族的事情則被他無視了,因為他也這樣想。
“要是假的,你們史塔克家族怎么會出了個當夜王的守夜人總司令呢?”
伊斯米爾一句反駁讓艾德不說話了。
昨天見過伊斯米爾之后,艾德就讓魯溫學士把家族珍藏的那些古籍都翻了出來,重點尋找和異鬼有關的消息,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和“筑城者”布蘭登同名的守夜人總司令祖先。
“這么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明,那七神?”艾德臉上的驚訝已經(jīng)掩飾不住了。
“不清楚!”
“南方的那個所謂七神應該只是單純的圖騰罷了。”
伊斯米爾雖然并不清楚那個所謂的七神,但就算是真的也無所謂。
七神只是看起來哄人,但要真有本事,怎么可能在人類和異鬼的大戰(zhàn)當中毫無作為,只有一個神經(jīng)病似的大麻雀蹦跶了兩下就完蛋了。
“我明白了,明白了!”
今天超出三觀的事情實在是太多,艾德需要好好消化一下,這就準備告辭。
但就在他要起身離開的時候,伊斯米爾按住艾德的胳膊問:“我有個請求,你把瓊恩那小子交給我來調教幾天吧!”
“瓊恩?”艾德心里一陣意外:“你想要那孩子當你的學生。為什么,我還以為你會選擇羅柏?”
“羅柏也很不錯,但他沒有瓊恩特別!”伊斯米爾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句。
艾德心里咯噔一聲,回想起內心最深處的那個秘密。
他一拍桌子,飛速彎腰,低聲問道:“伊斯米爾,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艾德,難道我該知道些什么嗎?”伊斯米爾反問一句。
“不,沒有。我只是希望你能同時教導所有的孩子,包括羅柏他們幾個!”
“可以?。 币了姑谞栆豢诖饝讼聛?。
反正一只羊是趕,兩只羊也是哄,沒什么區(qū)別了。
一唱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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