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瑪麗的消息，柯黎如愿以償?shù)啬玫搅饲閳螅C實了自己的猜想和推測。
“果然，高塔途徑內(nèi)部的非凡者也不是一條心，棄牌師級別的聯(lián)絡人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說起發(fā)牌員時，沒有特定提到是哪位發(fā)牌員，要么他們只見過一位，要么就只有一位?！?p> “聯(lián)絡人之間的態(tài)度朦朧曖昧，既保持著競爭獨立的關系，又存在某些合作的可能性，借口方面統(tǒng)一是拿‘末日將至’敷衍低序列非凡者，他們替高塔做事的同時，也在悄悄發(fā)展自己的幫手。”
“不過高塔的占卜能力有點離譜，至少擁有八種特性的發(fā)牌員肯定比他們還要強，看聯(lián)絡人的態(tài)度大概率是解決不了實力差距問題，慫恿他們窩里斗應該不太可能，再頻繁試探我也容易暴露。”
“雖然不清楚高塔和我之間有什么特性牽連，不過能做到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摸清楚高塔途徑謹慎茍命的態(tài)度后，柯黎反而松了口氣：外圍邪教徒多半是被忽悠的瘋子，低序列非凡者變得清醒不少，中序列棄牌師明顯有自己的想法，高序列以上的發(fā)牌員則掌握著高塔。
只要沒有觸動到他們的原則線，沒有露出馬腳暴露身份和行動，就不會引起仇恨敵對。
進入墨冬城秘境，柯黎來到資源生產(chǎn)、物資采購的辦公區(qū)，尋找和翻閱相關的資料。
就當是自己家的情報庫，對什么感興趣直接開門進去翻檔案和出納記錄。
經(jīng)過寶石秘境里半個上午的時間，柯黎察覺到了高塔途徑的負面影響：
“高塔途徑的活動不是沒有影響，只是相對于直接的作死召喚來說比較輕微，獻祭規(guī)模小的時候特別不明顯，雖然糧食、食物之類的有所減產(chǎn)，但是都被工業(yè)發(fā)展帶來的生產(chǎn)力給掩蓋了過去?！?p> “到了低序列非凡者這一階層，他們反而沒有相關的儀式。像下水道的窩點那樣，非凡者平時不主動參與，只是出事后過來救場，一定程度上證明了聯(lián)絡人級別知道這樣做獻祭的后果。”
“就像咬破糧食袋的老鼠，小心謹慎地慢慢偷，沒有引起重大危害之前真不好找借口動手。畢竟只是浪費糧食和水果枯萎就被定罪，那貴族奢侈生活浪費的東西可多得去了，這套行不通?！?p> “記住他們的氣息和卡牌，找到克制的方案就好?！?p> “起碼打擊防御我是不虛的?！?p> 柯黎合上檔案，又去秘境尋找邪教徒的活動窩點，尋思著能不能再踢幾腳，多薅點羽毛出來。
可惜聚會不是每天都舉行，這次給柯黎撲了個空，地下室沒有蠟燭也沒有蛋糕。
夜晚，柯黎去雄獅阿瓦隆俱樂部找負責人問話：
“5個金鎊，我想知道故鄉(xiāng)的情況怎么樣，能不能幫忙調(diào)查一下墨冬城相關的事？”
洛莎爾娜夫人優(yōu)雅收錢：“你是指教會方面的，還是生意方面的？”
柯黎：“治安方面，墨冬城是有勇獵教會和月光教會的，雖然不是什么大城市，但也有蒸汽列車的軌道了，要是有異常事件和非凡者犯罪，教會肯定有記錄的吧？”
洛莎爾娜夫人：“俱樂部是負責外圍聯(lián)絡和調(diào)查迷霧海的，想查檔案還得繞大彎子找人去簽字，只要普通人生活水平正常，一般就沒有重大治安問題，失控的瘋子也不會故意避開人群的。”
柯黎點點頭：“交通方面的事情我也想知道?！?p> 洛莎爾娜夫人：“那就現(xiàn)在吧，不是涉及非凡領域的事，我用世界地圖就能給你占卜一下。”
說著，洛莎爾娜夫人又獨自去了房間。
片刻后，她做完占卜儀式出來說：
“我占卜了一下，因為工業(yè)化的問題，墨冬城這幾年變化有點大，整座城市都被籠罩在淡薄的霧霾里，看起來環(huán)境水平不太理想，沒有出現(xiàn)過重大的安全事故，有負面情緒陰影籠罩的情況。”
“其他細節(jié)方面占卜無能為力，除非你親自去墨冬城跑一趟，否則占卜也不會提供特別龐大的信息量。不過有雙教會進駐的城市還是有發(fā)展?jié)摿Φ?，至少富人區(qū)的生活水平肯定不會太差。”
“我想就這些?！?p> 柯黎想了想，確認符合寶石秘境里的發(fā)展路線，于是轉(zhuǎn)移話題：“占卜真方便啊，足不出戶就可以知道這些事，看來我回去之前得多準備點凈化相關的材料?！?p> “啊，贊美女神，愿月光指引你的道路！”
洛莎爾娜夫人莞爾捂嘴：“你這惡魔序列的偽信徒，比劃動作也太敷衍了，不想做就不要做，真被月光教會的紳士看見了，搞不好要被他們示范好多遍做標準了才肯放你走?！?p> 柯黎：“啊，這不是為回老家做準備嘛，好多年沒做了是有點生疏?！?p> 洛莎爾娜夫人一眼識破：“行了，我聽說韋恩最近很關注你，看得出來你最近工作很忙，肯定是比較重要的大訂單。實在沒空多聊就忙你的去吧，非凡者之間不需要客套這么多?！?p> “要是你有條件的時候，關照下俱樂部的活動，或者投資一下俱樂部的探險計劃，這樣我能用合伙人、金融家的關系和你聊幾句，不然你還是陪去恩佐聊個夠吧，俱樂部?？筒杷赓M。”
“什么聊個夠？誰找我?。俊本銟凡亢笤簜鱽龛F皮罐頭的走路聲。
“哈，不是專門來找你的，有空再說吧。”柯黎提起手杖扣上帽子，步伐靈活地溜出俱樂部。
回到家里，穿脫泡澡摸魚時間。
完成了一系列計劃的柯黎心情輕松，冥想效率也有所提升，讓他能夠更快地進入狀態(tài)。
摒除雜念，使得靈魂與靈界發(fā)生輕微的接觸，又不至于出現(xiàn)靈魂出竅的情況。
“煉獄空間即是夾縫，我在寶石秘境里的隱藏應該和煉獄空間有關系?！?p> “也許可以從惡魔那里問到更多情報，他既然知道惡魔王庭，空間穿梭類的事情應該也知道，沒準兒能夠從他那里學到通用的惡魔力量和技巧?！?p> “雖然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嫌疑，不過我唯一能拿得出手又送得過去的，就只有羽毛糖?！?p> 柯黎離開浴桶，擦洗烘干后拿出水晶，熟練地運用惡魔語激活溝通：
“你好，惡魔先生，我有一筆交易想和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