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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重生后更不做人

第9章 手太長可不好

惡女重生后更不做人 路邊的老貓 1974 2022-10-08 21:09:14

  當(dāng)年蘭貴妃挑媳婦算是用了心,敬王妃家世品格樣樣出眾,如果坐鎮(zhèn)六宮的是她,宮里當(dāng)能清靜許多。就連蘭貴妃挑的兩位敬王側(cè)妃,都比皇后強(qiáng)些。

  敬王爭位失敗后,敬王府便沉寂了下來,府里傳出最大的消息就是添丁進(jìn)口。敬王妃賢良,有了嫡長子后,容許兩位側(cè)妃懷孕,對生下來的庶子也都好好教養(yǎng),還為敬王挑選適宜的貴妾。

  劉景屏想要心源茶樓的包間,去娘娘、姨娘那里求一求多半就成了。

  他卻沒打算走這條路子,跟在劉景軒身邊多年,他多少也結(jié)識了幾個人脈廣的朋友,說不定能憑自己要到包間。

  劉景軒的世子之位早早就定了下來,底下兩個弟弟一個愛習(xí)武一個愛經(jīng)營,只有四弟劉景屏同他一樣喜文,他也就常帶著劉景屏出去。

  外面的人總歸會給敬王世子幾分面子,劉景屏也跟著受益。

  樊依敏出了府門,就看到侯在街口的劉景屏。

  他打扮尋常,與京間一般學(xué)子并無不同,最大的差別大概是他竟還有閑心在其他人忙著苦讀時(shí)出門喝茶。不過他年紀(jì)尚小,不像是應(yīng)屆的舉子,趁年輕松快些也沒什么不好。

  朝樊依敏拱了拱手,劉景屏緊張又期待地看著她。

  樊依敏面色淡淡,她手中牽著馬韁繩,身上穿著騎裝,本打算今日帶著朝露出城騎馬,想不到劉景屏還真約到了包間。

  “走吧?!狈烂粽泻粢宦?。

  朝露還當(dāng)樊依敏是跟她說,熟練地上了馬,向樊依敏伸出手與她共騎。兩人身量小,共騎一匹馬也不擠。長安大街上不許跑馬,等到了城效,兩人才會輪流跑上幾圈,不管是對樊依敏還是朝露,這都是刺激的消遣。

  當(dāng)馬兒慢悠悠走到心源茶樓附近,樊依敏拉住了韁繩。

  “我們?nèi)ヂ犙脑~。”

  “不跑馬了?”

  “不了,還是喝茶聽曲比較有趣?!?p>  朝露一想也是,先下了馬再扶樊依敏下來,再把馬兒托給茶樓的小二。那小二已經(jīng)認(rèn)出了樊依敏,一邊恭敬地接過韁繩一邊招呼兩人入內(nèi)。

  她們今日來的還算早,大堂還空著大半的位子。朝露掃了一眼,正想挑個靠前的好位置,樊依敏卻已經(jīng)往二樓去。

  她也是傻了,她家小姐哪能次次跟人擠在大堂,朝露暗想。

  她緊跟在樊依敏身后,見了負(fù)責(zé)二樓接待的小二就問:“樓上還有包間嗎?”

  “抱歉了,這位小姐,二樓的包間都訂出去了……”

  小二還沒有說完,樊依敏就打斷了他的話,“不用了,我有朋友在?!?p>  說著,她朝劉景屏站著的包間走去。

  劉景屏比她們早一步到心源茶樓,怕樊依敏不知道包間在哪兒特意侯在門口。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穩(wěn)重些,他盡量沒有朝樓下張望,心下卻又怕樊依敏改變了主意不肯赴約,直到看到人上了二樓,他心下才稍定。

  也是湊巧,隔壁包間的門正好開了,一侍女出來見著樊依敏還微微一愣,樊依敏卻略過她,直接進(jìn)了劉景屏的包間,隨后才反應(yīng)過那個眼熟的丫頭似乎是她以前玩伴家中的。

  朝露也愣了。

  她本想問小姐約了誰,看到有熟人開門出來,她還驚喜于樊依敏跟舊友和好,誰知她竟跟一男子進(jìn)了包間。

  朝露一眼就認(rèn)出這位俊秀的公子早前曾在樊府門口,她當(dāng)時(shí)并沒有把他跟樊依敏聯(lián)想在一起,在她的記憶中,樊依敏沒有見過他。

  啞奴跟樊依敏神神秘秘踏青的這些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難不成小姐在外面有人了?

  因樊依敏似乎對兒女私情不怎么開竅,她和彩云從未有過相關(guān)的擔(dān)心,現(xiàn)在看來,是她們放心的太早。

  包間里沒有旁人,劉景屏這次出門沒有帶侍從。樊依敏已經(jīng)記起他那個侍從叫松語,是王妃分配給他的,雖說身契在劉景屏手上,但更聽王妃吩咐。劉景屏怕跟她商談時(shí)說起劉景軒那事,不敢讓他在邊上侍候。

  還是得有自己人手,樊依敏再次有了迫切感,轉(zhuǎn)頭又吩咐朝露。

  “你在外門侯著?!?p>  “小姐……這不合適吧?”朝露支支吾吾地說。

  “放心,我不會跟他打起來?!?p>  朝露一愣,雖說放心了些,但又有了新的煩惱,怕兩人這次見面真是約打架。

  “仔細(xì)隔壁的人?!狈烂艨此t疑,又提點(diǎn)了一句。

  要是讓隔壁的小姐看到樊依敏跟人約打架……或者私會,這可就糟了!朝露想罷,連忙福身退出了包間,堅(jiān)定地站在了門口,頗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模樣。

  樊依敏看了一眼關(guān)好的門,顧自落座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劉景屏猶豫了一下,挑了與她最遠(yuǎn)的位置坐了下來。

  “樊小姐,案卷可得手了?”

  “我父親甚少把案卷拿回家里,”樊依敏喝了一口茶,抬眼淡淡看向他,“不如你先說說為什么會盯上這樁案子?!?p>  “我只是可憐那女子……”

  “我不信?!狈烂舸驍嗨脑?,“你雖是庶出,但你外家也算清貴,若不是為了平你舅舅的風(fēng)流債,你娘親也不會成為貴妾。你現(xiàn)在說你同情一個外室?我該贊一聲外甥肖舅嗎?”

  劉景屏一聽面皮都紅了,一半是氣的,一半是羞的。

  “是誰托到了你這里?”她問。

  想著隱瞞不過,他索性直說:“是秦世嵋的同窗,也是與他租住在同一院子備考的田舉人?!?p>  “田舉人?田正安?”

  “正是。樊小姐知道他?”

  “聽說過?!?p>  前世就是田正安把案子翻出來,她倒不曾見過他,卻想盯住他看什么人跟他來往。

  他是本屆的考生,最近窩在家里苦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想做什么也沒有機(jī)會。她也想著先讓他考中進(jìn)士再找機(jī)會下手,想不到他人不出書房卻托了別人。

  手太長的人可真不招人喜歡!合該剁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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