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藤優(yōu)作和白景行攤牌的時候,米花町四丁目黑蜘蛛酒吧后門。
安室透黑著臉,將幾個濕漉漉的箱子,提到酒吧。
早已等在店里的琴酒嗤笑一聲,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非常明顯。
安室透的臉,頓時更黑了,隱隱有和服部平次一較高下的意思。
他沒好氣的取下掛在脖子上的項鏈,狠狠的摔在地上,又用腳踩了踩,將項鏈摔成碎片。
原本隱藏在項鏈內(nèi)部的電線裸露出來,證明這并不是普通的項鏈。
琴酒嘖了一聲:
“組織對外出手的產(chǎn)品,白景行一共買了兩個,沒想到其中一個用在你身上?!?p> …………
時間倒回昨天晚上,在月柳把箱子丟進去之后,白景行假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也丟了幾個空箱子下去。
這些箱子是妮柯斯批發(fā)購買的,大小不一,一共買了近百個,堆滿了一個雜物間。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以后要賺錢,用珠寶、漂亮衣服,把這些東西裝滿!
現(xiàn)在買箱子,是為了給自己定一個小目標……
看她這樣,白景行想起了前世穿L碼,買S碼衣服的同事。
就是是打算每天看看,勵志要瘦到這種程度。
白景行不太理解這種做法,但不妨礙他把東西拿出來用。
將箱子丟進下水道之后,白景行讓八重子連夜按照月柳計劃的反方向,把這些東西推的遠遠的。
最后,他只做了四件對這個計劃有關(guān)的事情:
一,把可能會注意到安室透消失不見的柯南,送進學校封印起來;
二,當著安室透的面,給伏特加打了個電話;
三,跟安室透“攤牌”。
四,把原主花了大價錢,從組織那購買的兼顧竊聽、錄像技能的項鏈,掛在了安室透的脖子上。
具體操作為:
白景行回到公司之后,給伏特加打了個電話,表示讓手下替自己送錢過去。
在伏特加轉(zhuǎn)達琴酒的怒意之后,送上一張安室透高清大頭照。
然后跑到安室透身邊開擴音,對伏特加道:
“這個計劃,只有我和安室先生知道,以及魚冢先生你知道。
“就連我的下屬,執(zhí)行的也是另一套計劃。
“所以一旦出了什么問題,你們能輕松追責?!?p> 安室透愣了一下,只有琴酒、伏特加、白景行和他自己知道?
白景行不可能閑著沒事,投案自首,那一旦出了問題……
安室透目光微沉,看向白景行的目光帶上了一絲殺意。
然而,白景行本人,似乎完全沒察覺到這一點,笑瞇瞇的讓他坐下:
“別生氣,我這也算實在幫你了。
“我說的對吧?FBI的臥底先生?!?p> 安室透:哎???什么FBI?
他這兩天哪里出了問題,讓白景行懷疑他是FBI?
白景行看著他那樣子,趕緊輕咳一聲,用拳頭掩蓋住自己的笑意,將澤維爾調(diào)查到的東西,刪掉降谷零老爸的部分,大概的說了說:
“能在美國搞定這些,不是FBI,難道還能是日本公安?
“考慮美利堅,喜歡往其他國家的輸送‘人才’,這個推理非常合理?!?p> 說著說著,白景行的表情有正經(jīng)起來,聳聳肩,調(diào)笑道:
“雖然FBI負責美國內(nèi)部的事情,但日本嘛,本來就是美國后花園,你們過來也正常。”
安室透的懵逼的表情,變得冰冷,似乎是想起了他的某個CP,雙拳緊握。
白景行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給順道給了他一個“FBI”合理的來白景行身邊的理由。
“我知道,你們懷疑我在搞內(nèi)部交易、洗錢,所以想找我的證據(jù)。
“不過,我這些終究是小道,剛剛跟我通話的,可是全球性犯罪組織。
“如果你能拿到他們的資料,肯定比抓到我的證據(jù),功勞大的多,對不對?”
白景行循循善誘,一副要把這個“FBI”忽悠進組織當臥底的架勢:
“反正,他們已經(jīng)有了你的照片,你要是趕跑,肯定會被他們追殺。
“那為什么不去拼一把呢?至少我們現(xiàn)在是綁定在一條繩上,我會幫你的?!?p> 白景行取出原主高價從伏特加那買來的項鏈,將他帶在安室透脖子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湊近耳邊輕聲道:
“這條項鏈能將你的聲音、周圍的景象傳遞給之前打電話的人。
“不要試圖逃跑,你跑不掉的。”
說著,還撥了撥項鏈的吊墜,將它從衣服里弄出來。
安室透看著已經(jīng)開啟的項鏈,再看著笑意盈盈的白景行,拳頭又握的緊緊的。
只是多年的臥底生涯,讓他快速給出了合理、正確的反應(yīng):
“我知道了。”
至于路上拿著這些東西,會不會遇到警察之類的問題。
白景行這個不知內(nèi)情還瞎猜的家伙,或許會相信是他倒霉正好遇到警察。
但監(jiān)控那一頭的琴酒,肯定會懷疑他叛變了。
畢竟組織的波本,怎么可能連幾個普通警察都對付不了?
…………
于是,被逼的沒辦法的安室透,只能去地下水道,把東西弄出來,幸幸苦苦的,送到了酒吧。
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安室透一點都沒有飲酒的欲望,他只有兩個問題想問:
“這里面到底是什么?”
讓他一個組織重要干部,鉆下水道拿回來的東西,他問一句,肯定不過分。
琴酒也沒有瞞著:
“只是一點錢罷了。
“白景行之前向組織借了一筆錢,我答應(yīng)他,只要把這筆錢送到,就一筆勾銷。”
其實,這里面的十億日元,琴酒一開始劃分到了組織的錢包里,單靠楓葉金幣,其實不夠抵債的。
但后來白景行說,幫他送東西的人是波本,而且東西還放在地下水道。
琴酒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大手一揮就同意了。
反正白景行最近混的不錯,想要賺錢,可以繼續(xù)給他投資。
安室透看了一眼那幾個箱子,心里大概計算了一下數(shù)量,立刻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十億日元搶劫案。
但他沒有深究,而是冷哼一聲,像個真正的組織干部,滿含殺意的問:
“既然他的帳已經(jīng)還了,可以去死了吧?”
琴酒嘖了一聲:
“加入組織之后,能讓你露出這種表情的,還只有那個人吧?!?p> 說起“那個人”琴酒的笑容頓時收住了,心情-100。
他頓時也沒有了喝酒的心思,很有氣勢的站起身,冷冷道:
“他還有其他作用,在沒有接到命令之前,不要動手!
“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跟他解釋,把東西送到還沒死的事情吧。”
碰到這種情況,組織都是滅口的。
白景行跟這么多犯罪組織打過交道,他不可能不清楚。
這句話讓安室透想起了白景行莫名推理出來的“FBI”身份,再次冷哼一聲離開了。
小酒吧再次恢復(fù)安靜,只有酒保小哥打開的換氣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