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想當年
胖子拎著礦燈湊過來,照著石雕下一個個空洞好奇的說:“這水流到哪兒去?難道這古城下面是空的?”
“或許下面有蓄水池,像吐魯番的坎兒井一樣。”江風(fēng)客看著石雕上附著的大蛾子隨口敷衍了一句。
胖子聽他說坎兒井,思索了一下忽然一錘手說:“要按你這么說所有井口都應(yīng)該是相通的,咱們能不能從井口游到西王母宮去?”
吳邪嘁了一聲:“就算是相通,搞不好那下面的井口只有碗口粗細,趁早死了這條心,咱們快趕路”
胖子大怒:“你又諷刺我是吧?胖爺我胖點礙著你什么事了”
“趕緊走吧二師兄”著急的潘子在后面懟了懟胖子:“咱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趕到三爺身邊,這些有的沒的就先別討論了”
“你丫的”胖子罵罵咧咧嘀咕了一句,邁開腿就往前走:“三爺三爺,回去就讓你三爺給我加錢”
走了沒兩步,突然胖子就咦了一聲,指著石雕說:“等等!它的臉剛才朝向哪邊來著?”
“沒事,一些蛾子罷了”江風(fēng)客頭也不回的反手對著石雕開了一槍,剎時石像上密密麻麻的黑色飛蛾飛起身,鋪天蓋地的鉆入?yún)擦炙纳⑻用?p> 江風(fēng)客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不好了,他不希望再有什么意外打擾到他的狀態(tài),這時候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盡快平安的抵達鄖玉。
胖子掀起衣服幫江風(fēng)客捂住口鼻,嘴巴躲在袖子后面悶聲說:“快捂住,搞不好有毒”
站姿瀟灑的江風(fēng)客頓時哭笑不得的把臉埋在胖子衣服里,本來想耍個帥的,胖媽媽一下子就給打回了原形。
同樣捂著口鼻的吳邪搖搖頭:“一般有保護色的東西不會有毒,你們看,石雕上有一堆白花花的東西,有點像什么動物的腸子”
胖子跳過去用刀挑起一條,惡心的直皺眉:“噫~好惡心,這玩意上面怎么有這么多滑膩膩的粘液”
“蛇蛻這種中藥一斤至少百元”江風(fēng)客笑瞇瞇的指了指那些一團團白花花的蛇蛻。
“我靠”胖子手一抖,從包里摸出一個密封袋挑著蛇蛻往里裝了幾條:“胖爺我剛才說錯了,這東西滑膩膩的挺條兒順的”
潘子掰下一根樹枝對著胖子的頭砸了過去:“你眼睛里除了明器就是錢,趕緊走,這蛇皮一看就是剛褪不久,此地不宜久留”
胖子一聽立馬把密封袋塞進包里小跑過來:“胖爺這一路連根寶貝的毛都沒看見,撈點這玩意壯壯士氣”
阿絲打頭繼續(xù)開路,所幸的是直到走出這片地方踏上雨林后他們也沒碰到一條蛇。
因為隊伍里自帶江風(fēng)客這個人體導(dǎo)航,路上根本絲毫不用擔(dān)心走錯方向,幾人一直馬不停蹄的狂走近四個小時。
休息是不存在休息的,餓了只能一邊嚼著干糧一邊在茂密的雨林中喪心病狂的趕路。
在這種環(huán)境下如此強度的跋涉,其他人感覺還好,體質(zhì)最差的吳邪暗中叫苦不迭,累得幾乎吐血。
又走了約有一個小時,吳邪體力達到了極限,臉色煞白的機械地交替著兩條腿,努力地跟緊眾人的腳步。
聽著喘成風(fēng)箱的吳小狗,江風(fēng)客嘖了一聲,把背包調(diào)到身前對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來”
吳邪連連搖頭:“不行,你身體都……”
話沒說完就被江風(fēng)客一腳掃到腿彎,踉蹌了一下向前倒去。
江風(fēng)客伏下身子用背接住,背著他直起腰大步往前走,胸腔震動了兩下低聲笑道:
“我這樣怎么了,看不起我?天真,我就是腹腔挨了三槍背你走一段路也是綽綽有余”
“不信,”胖子在旁邊咧著嘴喘氣笑道:“你丫又在吹牛皮,想當年胖爺我還挨了八槍和敵人血戰(zhàn)到底呢”
潘子也是湊趣給自己提提神:“想當年我在越南打猴子的時候,還騎著導(dǎo)彈飛入敵方營地”
江風(fēng)客眨了眨眼,笑得燦爛:“想當年,我還開著武裝直升機和人互扔導(dǎo)彈,
后來只身跳入敵機頂著對方冒火的加特林生擒了敵方首腦,又拖著他跳回了自己的直升機”
“哈哈哈橙子,這么多年你是我認識最會胡吹的,”胖子笑得有些累得慌:“再講幾個,給胖爺提提神”
“這故事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張口就來,”江風(fēng)客齜牙一樂:“想當年,我背著一百五十斤炸藥包只身闖入敵營炸了個七進七出。
想當年在爆炸的大樓內(nèi)從34樓一躍而下,展開翅膀在煙與火中化身超人。
想當年過圣誕節(jié)的時候閑得無聊,背著三框炸彈隨機找了幾家榜上有名的倒霉蛋,
先是請大家看個煙花熱鬧熱鬧,順便拍給他們幾張見上帝的單程車票。
想當年我坐著直升機在人家首都上空亂竄,單手壓巴雷特干掉整整一支護衛(wèi)隊。
想當年我腰間別著兩把微沖一腳踹開金庫大門,扛著銀行經(jīng)理拔腿就跑。
想當年我上午炸了FBI辦公大樓,下午炸了CIA大樓,晚上跑到白宮轉(zhuǎn)了一圈。
想當年我跑到埃菲爾鐵塔——”
說到這頓了一下,胖子玩笑的詢問:“怎么著?給鐵塔炸了?”
江風(fēng)客笑著搖搖頭:“那到?jīng)]有,我當時發(fā)現(xiàn)了新商機,當場從褲兜里掏出一個黑爐子和一袋玉米開始崩爆米花,
不過開爐的時候沒踩住,大團白煙散去,爐子和里面的爆米花都不知道崩飛到哪里去了”
“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胖子邊喘邊笑,聽起來活像一頭岔氣的驢:“講故事還得聽你的,永遠這么離譜”
吳邪哼哼了兩聲,聽得出來他也很想跟著笑兩聲,可實在是累得已經(jīng)在睡著的邊緣了。
聽著耳邊逐漸均勻的呼吸聲,江風(fēng)客好笑的搖搖頭,腳步不慢,但動作明顯輕緩了下來。
胖子走得也犯困,只能不停的說說話強提前精神:“橙子你說這些水淹著破屋子里,還有沒有明器?”
“可能還剩一些被水漚爛的鍋碗瓢盆,怎么,你想下去摸幾個扣腦袋上帶走?”江風(fēng)客瞥了一眼水下。
胖子擺擺手:“破爛誰要,要摸就干票大的,最好整一個能放北京飯店拍賣的好東西”
江風(fēng)客突然想到了什么,壞笑道:“我手里倒是有一個價值無可估量的大寶貝,要是拍賣場敢收,你一輩子瀟灑都不用愁了”
小觀音.
步行友家打牌,路遇大雪,寒風(fēng)刺骨,遂高燒,服新藥;漸困,過一時半,愈困,胸悶氣短,身起紅斑,原是過敏;服過敏藥,副作用極強,困死,遂不省人事;吾之所愿,明日無事,繼續(xù)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