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計策
林彤得意一笑。
他自己都感覺現(xiàn)在的自己,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小樣的,現(xiàn)在才警覺,如果不是哥們發(fā)現(xiàn)的早,你們還蒙在鼓里?!彼牡?。
劉思佳笑瞇瞇的,拍了幾下林彤,意思是:都是自己人,嘚瑟個啥。
林彤剛剛只是故意的裝叉一把,拿過紙筆,也寫道:我們回去,檢查一下我們自己的房間。
最后,林彤又加了幾個字:只有我們幾個知道,切勿打草驚蛇,其余人……就看你的眼光了。怎么做,要告訴誰,自己決定。事先說好,如果出現(xiàn)紕漏,就我們幾個人肯定會被殺死,扔到水里喂魚。
幾人再次聚首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飯后了。
因為不確定其他地方有沒有監(jiān)聽裝置,依舊是寫字溝通。
剪短說就是,劉思佳和朱芳的房間里各找到了一個。王超那里也找到一個。
不過,他們都沒動那幾個監(jiān)聽裝置,說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林彤對三人做法表示了肯定。其實,道理很簡單,如果一時之間所有的監(jiān)聽裝置全壞了,那么,示范思維正常的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余下的兩天里,四人分頭行動,開始在各個角落觀察周圍環(huán)境。
其中有幾個人的行動軌跡讓人懷疑。除了那幾個船工外,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中的兩個警察和一個考古隊員。
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樊老的時候,老頭氣的差點兒暴走,說自己教了一個吃里扒外的敗類,還要親手為民除害。
樊老那一輩的人都是這么大公無私的人,比起現(xiàn)代的人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兒。不過,要親手為民除害還是被朱芳攔下了。
朱芳把樊老扶坐回床上,道:“那個考古隊員的舉止很是古怪,”頓了一下,“包括我們的兩名警察。這是我們昨天才發(fā)現(xiàn)的。”
“古怪?怎么說?”樊老皺眉,“他們往外發(fā)消息了?”
“沒有?!敝旆祭^續(xù)道:“是思佳發(fā)現(xiàn)的?!?p> “我感覺他們的臉上表情動作僵硬。于是,我就和表姐說了一嘴?!眲⑺技严肓艘幌拢澳欠N感覺就好像是那張臉不是他們本來的臉?!?p> “明白了?!绷滞吐暤溃箝_始瞎編:“我以前認(rèn)識一個師傅,那個師傅的做手工的,他做的工作惟妙惟俏。”
“直接說重點。”朱芳不滿道。
“后來,我和他熟一點后,他說給我看更精妙的東西。我就去了他家。林彤頓了一下,“在他家里我看到了幾張人皮面具?!?p> “哦?真的有?”樊老問道。
林彤點頭,道:“薄如蟬翼,如果稍微疏忽,就看不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朱芳眉毛挑了挑,似乎有所悟。
“嗯,對的。”林彤道:“如果所料不差,我估計那些東洋人可能早就開始行動了?!?p> “什么意思?”王超道。
“意思是,晚上潛入房間……”林彤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然后道:“如果所料不差,就應(yīng)該是這樣?!?p> “那豈不是我們現(xiàn)在都非常危險?”樊老驚道。
“不?!敝旆嫉?,“就算他們再怎么折騰,也不會侵犯到您的身上。不過,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必須進入到遺跡里?!?p> “那后面的人咋么辦?”劉思佳道。
“我想個辦法,把消息能傳出去?!敝旆嫉?,“等下思佳帶上丫丫,以后丫丫就和你待在一起?!闭f完,又看向樊老,“等下麻煩樊老安排工作,我們明天早上出發(fā)。”又看向林彤幾個:“多帶衣服和食物,我們可能要在里面待幾天。一直等到后續(xù)隊伍到達?!?p> “真有那么嚴(yán)重?”王超皺眉道。
“這是為了以防萬一。”朱芳道,“不然,會有更多的人會被暗算,如果到那時,可就真的只有我們幾個了?!?p> 林彤覺得朱芳的安排是很合理的,忍著的大名和武士道幾乎世人耳熟能詳。而且,林彤總是感覺那個叫重光什么的老頭來歷很不簡單。
長話短說。
第二天,隊伍再次出發(fā)。
隊伍先是直奔鐘樓。按樊老的說法,就是要先去鐘樓頂部看看。
其實也是這個理。本來考古就應(yīng)該按部就班,只是先頭的確是一個誰也沒想到的意外。
當(dāng)然,也幸虧出了意外,才發(fā)現(xiàn)整個隊伍中竟然有東洋人的眼線。
從旋轉(zhuǎn)樓梯往上,進入到二層,就發(fā)現(xiàn)二層幾乎就是一層的翻版。
不過,遺憾的是,里面空空蕩蕩,似乎一些有用的東西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
想一想也知道是誰拿了。不過,該考察的還是要考察。
樊老吹胡子瞪眼數(shù)落東洋人破壞古文物,不懂珍惜。
旁邊誰也接不上話。只能點頭稱是。
地上有幾個長條形的陳舊痕跡,從痕跡上來判斷,這些痕跡位置之前是應(yīng)該擺放過東西的。從邏輯上來說,應(yīng)該是壁畫或者屏風(fēng)一類的東西。
不過,此時也沒了,眾人只好去三層。
三層同樣有被清理過的痕跡。但是,沒清理完。還留下了一個石碑。,或者說是石制屏風(fēng)。
屏風(fēng)一看就是老物件,非常陳舊。樊老說這是古人的一個很偉大的發(fā)明。
至于怎么會和發(fā)明扯上關(guān)系,當(dāng)然是有說法的:
遠(yuǎn)古時期,那個時代是沒有文字和紙張的。所有的東西全都記錄在石頭或者動物的甲殼之上。所以這類文字就被考古學(xué)家稱為石刻或者甲骨文。
眼下的這兩個石碑上刻畫的并不是文字,而是圖畫。
這是古人常用的一種敘事手段,或記錄事件或表達內(nèi)心世界。比如狩獵,戰(zhàn)爭等。
眼前的石碑上刻畫的是一種祭祀的場面。石刻因為時間太過久遠(yuǎn),有些地方都已經(jīng)被侵蝕的有些模糊。但還能看出一個大概。
那是一個頭戴很多羽毛的人,對著天空敲手里的鑼鼓的形象。可以很清晰辨認(rèn)左手的鑼鼓上的花紋。
而在這個人的后面還有一個石臺,石臺上躺著一個人。這里就不得不佩服古人的一些智慧,他們繪畫的手藝并不完美。也就是說他們畫的東西,如果單純從臉上看,幾乎分辨不出男女。不過,聰明的古人卻想到了從男女的不同來反應(yīng)男女。比如,人物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