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罪名按在一個不起眼并且母親被老皇帝處死的皇子身上,經(jīng)過這一事,那么老皇帝多疑的性格,就不會對他那些喪母的兒子們慈悲了。暗中發(fā)生的刺殺,安個罪名即使老皇帝知道又怎樣。
反正他子嗣多的,他根本記不住這些人。
表面上競爭力少了,皇宮中兩派都不以為然。但是喪母的還有誰啊,我的太子哥哥。
我又去找了另一派的二皇子,齊天舒。他可不是個容易糊弄的主。多疑且狡猾,可以說,他是最像老皇帝的人。
先皇后跟老皇帝是青梅竹馬,一路扶持老皇帝登基,可笑的是,先皇后居然相信年少時,老皇帝一句,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他可是皇帝,他更愛的是權(quán)勢。
愛情與他而言,只是附屬品。舉個例子,倘若現(xiàn)在外藩要打仗,但是只要和親,他們就停戰(zhàn)。糧草,兵力都可以剩下,你說,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帝王從來都是聰明的,更何況,就太子在朝堂上那,天天上書,說什么提出廢除后宮三千,要求沒有階層,他的太子之位能保在現(xiàn)在?
老皇帝愛先皇后嗎?愛啊,肯定愛,可惜,他不僅護(hù)不住她,讓她被后宮這些算計(jì)郁郁寡歡,最后還死于刺客的手里??上В髅髦滥切┐炭褪钦l派來的,但是選擇了包庇。
他愛她,但是他更愛自己。
要不是先皇后以身救老皇帝,讓老皇帝帶著愧疚,并保證永遠(yuǎn)不能廢齊天明的太子之位,那個太子早帶著他的天真死在了官場上。
齊天舒跟這個人打交道,必須得把自己的一層皮扒下來,他才信你是自己人。
“九皇妹,這是干什么?”
我捂著手臂上的鮮血,看到他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拽著他的袖子:“二哥哥,救我,父皇要?dú)⑽?!?p> 齊天舒拿起手中的折扇,挑開了我的手,我一個重心不穩(wěn),倒在了旁邊的草叢,泥土里。
我知道很狼狽,但是,我要的就是狼狽。
眼看二皇子要走了。我極力喊到:“二哥哥不想知道,為什么,父皇為何要?dú)⑽覇???p> 他停下的腳步,但是并沒有回頭,但是他還是停下了。
“是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了傳位詔書。”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得意的笑著:“二哥哥,不想知道詔書上寫的誰嗎?”
果然,他不僅幫我擋了刺客,還讓人治好了我的傷。在他的府上,我小心翼翼,仿佛今晚被嚇壞了一樣,畢竟一個只會嬌縱受寵的小公主能算計(jì)誰呢?
“九皇妹,偽裝的技術(shù)不錯。”
“皇兄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皇妹可知,我的打獵的技術(shù)可是非常得父皇贊賞?!彼徊讲奖平遥揖屯笈?,讓自己抖動著身子看起來害怕,無助。但是,他卻一把把我拽了過去,拽住我的頭發(fā)往后扯。
我被逼的看向他,那是一雙蛇一樣的眼睛,狡詐且陰寒,他說:“獵物受傷的時候,害怕的眼神可不是皇妹你這樣的?!?p> 頭發(fā)扯的生疼,但是我卻笑了:“二哥哥可知,在一群豺狼虎豹下,真正的兔子可是只剩下骨架了?!?p> 齊天舒看了我好久,突然松開了手,笑了:“那可不一定,皇宮里現(xiàn)在不就有著一只兔子嗎?”
我也笑了:“二哥哥,我會代替兔子的?!?p> “那就看九皇妹的本事了,我可不會和沒用的東西談合作?!?p> “二哥哥,合作愉快。”
……
第二天,我便去了皇宮,直沖養(yǎng)心殿,父皇的寢宮,我明白,我的時間可不多。
我直直跪在殿外,大聲說道:“父皇,罪女不該弄臟先皇后娘娘的畫像,毀了父皇最珍愛的東西,兒臣有罪。”
我不知道跪了多久,只記得
從天明到了天黑,我最后體力不支,暈倒在了殿外。
但是跪了這么久,卻沒一個人攔我,這說明什么,讓我一直跪著是誰的授意,這不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