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上官苓焦急的來回踱步,剛才山頂?shù)淖兓伎丛谘劾?,心知一定是鳳微瀾用了某種秘術(shù)才勉強(qiáng)取勝,但秘術(shù)之所以稱之為秘術(shù),就是因為它雖然能夠短時間內(nèi)給人們帶來極大的好處,可隨之而來的副作用,也絕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現(xiàn)下,只能等鳳微瀾他們回來,才能夠確定傷情,為她療傷。
正抱著鳳微瀾飛奔下山的司南夜一眼就看到了還在來回踱步著的上官苓,腳步愈加快了。
見此上官苓急忙上前,“怎么樣,微瀾她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司南夜,“她剛剛使用了領(lǐng)域技能,耗損巨大,我們趕緊出去吧,救人要緊。”
說著,司南夜正要抱著鳳微瀾捏碎玉牌,就見不遠(yuǎn)處幾位長老正急匆匆的朝這邊趕來,正巧攔住了司南夜幾人的腳步。
長老一號:“朱厭呢,在哪?”
一旁的柳羨魚終于忍不住開口,陰陽怪氣道:“等你們趕到,我們怕是墳頭草都幾丈高了,”似是覺得還不夠,又補(bǔ)了一句,“這秘境沒有清理干凈就放我們進(jìn)來,我看啊,根本就是抱著比不過,也要讓所有人全都死在這里的目的吧?!?p> 聞言,那長老冷汗直冒,連忙陪笑道:“這位仙君說笑了,我們劍宗一向是行的端坐的直,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啊?!?p> 柳羨魚,“你們有沒有這個意思,我說了不算,”說完又指了指抱著鳳微瀾的司南夜。
柳羨魚,“看見了嗎,這位,是我們琰宮宮主的首徒,平常宮主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本來呢,這種小型活動是不值得他出手的,但是架不住人家想來見識見識這大名鼎鼎的劍宗啊,這不就來了,”
四年一次的宗門大比竟被說成了小型活動,長老心里忍不住腹誹,但面上還是諂媚的笑著,誰叫這件事人家占理兒呢。
“還有他懷里這位,”柳羨魚頓了頓,又指向司南夜懷里的鳳微瀾,“來頭就更大了,她啊,可是洛宮宮主的嫡傳弟子,且不說人家將來是一定要繼承洛宮的,還有她背后站著的整個南楚,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南楚勢必會傾盡舉國之力,追殺那人到天涯海角?!?p> 聞言,那長老終是忍不住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見狀,柳羨魚不屑的撇了撇嘴,就這樣的人,還降服朱厭,見到它不尿褲子就不錯了,不再管他,一行人?拿著剛從那人身上摘下來的傳送玉簡離開了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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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外,雷澤焦急的來回踱步,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他之前就派了好幾撥人去清理過的秘境怎么還會有問題,現(xiàn)在,他只能祈禱那幾個祖宗沒事,不然,那兩個老東西還不得把他這劍宗給掀了。
一想到那個場景,雷澤不禁打了個冷顫,連忙搖了搖頭,企圖將腦子里那些不好的想法給丟掉,
就在這時,臺下突然一陣騷動,雷澤抬頭一看,是司南夜他們出來了,他連忙走過去,關(guān)切的詢問,“師侄,沒有大礙吧?!?p> 聞言,剛剛蘇醒的鳳微瀾嘲諷道:“宗主不必憂心,不過是差點(diǎn)丟了一條命罷了,不足掛齒,”說完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人家受傷不輕,偏這雷澤是個實心眼兒的,愣是看不出來人家更本不想搭理他,還一個勁的問東問西的,真是沒有眼力見。
一旁的上官苓看不下去了,一把將鳳微瀾護(hù)在身后,平常一貫溫和待人的神色已然不見,語氣冰冷的開口道:“還請雷宗主為我等尋一個住處,好叫我?guī)熃惘焸??!?p> 雷澤愣愣的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在意上官苓的語氣,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先,客客氣氣的將人送去休息。
臨走前,鳳微瀾給雷澤塞了一個紙條,上面只寫了一句詩——總為浮云遮望眼,長安不見使人愁。
想要留一個神秘感,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