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鳳微瀾沒做反應,只是看向張奎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殺氣。
而一旁的上官苓卻忍不住輕笑出聲,看向鳳微瀾。
“誒,他看上你了誒,”隨即,又看向還在那自戀的張奎,“你眼光真不錯,佩服佩服。”
說完,又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
柳羨魚看著自己媳婦兒(嗯,雖然是默認的)捧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的樣子,默默走過去站在她身后,生怕她笑閃了腰。
聽到上官苓這般說,張奎不由得挺了挺腰桿,不過沒有腰桿就是了。
“識相點,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否則,傷了你就不好了?!?p> 說完這話之后,張奎看鳳微瀾的眼神愈發(fā)露骨,對她旁邊的上官苓也不甚友好,和身旁的人一起肆無忌憚的笑著。
聽著這些人的笑聲,鳳微瀾只是靜靜地將傘收好,在她收好傘的那一刻,以她為中心,四周的地面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凍結著。
“你們,想好了嗎?”
張奎不明所以,只覺得她在虛張聲勢,不斷催促著旁邊的人去抓住鳳微瀾。
張奎,“把她給我抓住,另外一個,賞給你們了。”
上官苓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張奎等人笑。
張奎覺得瘆得慌,連忙撇過臉,指揮這幾人,“把那兩個男的給我綁了,送到小倌館去,換點錢?!?p> 此刻,聽到這話的司南夜看著幾人的眼神仿若在看一個死物。
而從來都是嬉皮笑臉的柳羨魚此刻臉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只是眼里蘊藏這的危險令人膽戰(zhàn)心驚。
司南夜和柳羨魚相視一眼,手中劍已出鞘
只見鳳微瀾站在那處,根本沒有想要反擊的意思,只是自顧自的將腰間的鈴鐺解下,飛快的朝張奎幾人擲出去。
張奎一看,只覺得鳳微瀾是走投無路,在嚇唬他們,根本不在意那鈴鐺,笑得愈發(fā)猖狂。
“啊”
一聲慘叫傳來。
聽見聲音的張奎正準備上前怒罵這幾個廢物,但他還來不及,就見一條白綾朝他面門襲來。
來不及躲閃,張奎就被白綾包裹住,倒吊了起來。
張奎看著顛倒的事物,驚恐大叫,“你們快放開我,我可是張家人,要是我少了一根頭發(fā)絲兒,我爹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幾人不為所動。
張奎更加著急,生怕這幾人把他給宰了。
“喂,你們聽到沒有,快放了本少爺。”
這時,一旁的上官苓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陰森森的說道:“我記得剛剛好像聽說過,張公子喜歡美人,對吧。”
上官苓上下打量的一下張奎,肥頭大耳,滿面油光,油膩至極。
上官苓嫌惡地撇開了眼,只見她攤開手掌,手心一簇火苗綻放著。
“身體發(fā)膚,授之于父母,雖然你們已經沒有臉了,但是我覺得,你們可以出家當和尚呀?!?p> 上官苓惡作劇的將火扔向幾人,只見那火仿佛有靈智一般,撲向張奎,卻沒有在他身上燃燒,只是沾到頭發(fā)時,原本的一點小火苗猛的脹大,將張奎的頭發(fā)給燒了個精光,身上卻沒有一出燒傷。
感覺到火焰在頭頂燃燒的張奎整個人直接嚇懵了,若果不是還被吊著,想必他已經倒地上了。
忽然,一陣惡臭傳來,幾人皺了皺眉頭,捂著鼻子往后退,只見張奎的那幾個跟班已經被嚇尿了。
鳳微瀾嫌棄的把白綾收回,隨手一個禁制又把幾人捆住,便沒再管他們。
鳳微瀾,“速戰(zhàn)速決,”
聞言,柳羨魚積攢許久的怒氣終于爆發(fā)出來,對著地上那幾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讓你們仗勢欺人,不學好,還想把我買到小倌館里去,本小爺豈是你們能肖想的嗎?!?p>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幾位大俠,饒了我們吧?!?p>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指著還被吊在半空中的張奎,控訴道:“都是他指使我們干的,原本我們兄弟幾人愛賭點小錢,喝點小酒,無奈賭錢輸了,張奎這小人就乘機放高利貸給我們賭,他故意把利息放大,讓我們還不起,只能做他的走狗,任他差遣,幾位少俠,饒了我們吧,從今以后,我們一定改邪歸正,不再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兒了?!?p> 聞言,司南夜看著幾人,冷笑道:“放過你們?那被你們害死的那些人呢?你們又放過他們了嗎?他們又何嘗不是無辜的,因為你們的一己之私,那些姑娘如花似玉的年紀,卻被你們這種畜生不如的人糟蹋了,誰又為他們討公道?”
聞言,鳳微瀾嘲諷的看向幾人,語氣冰冷的說道:“余生,你們都將會在無盡的痛苦與悔恨中度過,為你們造下的罪孽贖罪?!?p> 說完,一滴血從鳳微瀾指尖飛出,分化成數滴,分別進入這幾個人的身體,而這些話被刻進了幾人的精神中,從此以后,不得違背。
“幼辭,把這幾人移交給官府吧?!?p> 鳳微瀾這般說道。
柳羨魚皺了皺眉,“可是……”
鳳微瀾知道他想說什么,沒等他說出口,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令牌,扔給他,說道:“不必親自前去,只要將這個系在他們身上,這東西自然會帶他們到達目的地?!?p> 柳羨魚不再多說,將令牌系到其中一人身上,只見那令牌迅速變大,將幾人拖著飛往府衙。
柳羨魚目瞪口呆,“微瀾,果然還是你的好東西多啊,連這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哎,送我一個唄。”
鳳微瀾邊走邊說:“僅此一個,沒有多余的?!?p> 柳羨魚著急道:“啊,那你那令牌怎么辦,就用在這幾個人渣身上?”
說著,柳羨魚就要往府衙方向走,準備去把東西拿回來,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見狀,上官苓揪著柳羨魚的耳朵就走,柳羨魚被拉著往回走,口中不停痛呼。
“誒呦,你輕點兒,要揪掉了?!?p> 上官苓,“你是不是傻,那東西一看就不是凡品,已經認主了,把人送到了,自然會自己回來?!?p> 柳羨魚一呆,連耳朵上的疼痛都忘記了,看向鳳微瀾,眼神詢問。
鳳微瀾輕笑,解釋道:“是這樣沒錯。”
司南夜,“那要是府衙不照做怎么辦?”
鳳微瀾神秘一笑,“他們會照做的?!?p> 與此同時,府衙門口,那幾人被令牌狠狠的摔到地上。
被迫從溫柔鄉(xiāng)里出來的知縣大人臉色極其難看的盯著幾人,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這幾人一定死了幾百次了。
令牌一見目標任務出現(xiàn),立馬在空中投影出幾人的罪狀,鳳微瀾在令牌中下了禁制,在知縣出現(xiàn)的那一刻,法陣就圍繞著知縣和令牌形成,知縣來不及反應,禁制就已經成了。
只見天空中出現(xiàn)幾個字“秉公處理,活,以權謀私,死。”
那知縣也是一名修仙者,自然知道那不是假話,只能吃下了這個悶虧,而讓他吃啞巴虧的幾人,也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