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結束比賽的四人已經(jīng)在臺下見面,鳳微瀾看向上官苓,淡淡開口,“上次你送我那茶還沒拆過,不如我們?nèi)ヅ菀粔???p> 上官苓欣然接受,柳羨魚也摸摸跟上,只有司南夜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剛準備走的鳳微瀾不知想到了什么,停下腳步,看向還在一旁傻站著的司南夜,挑眉,
“你不一起嗎?”
司南夜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腦袋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我?”
見他這般反應,鳳微瀾不由得有些想笑,但礙于司南夜的面子,還是忍住了,
“對,就是你?!?p> “哦,哦,這就來?!?p> 直到司南夜跟著鳳微瀾她們坐到了位置上,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這才反應過來,這算是邀請他一起喝下午茶嗎?
司南夜美滋滋的想著。
見狀,鳳微瀾覺得好笑,又看向柳羨魚,問道:“你這師弟怎么看起來有點傻啊?!?p> 聞言,柳羨魚也不知該如何作答,畢竟原先他只知道司南夜性子沉悶,不愛說話,即使是師出同門,也不經(jīng)常見面,畢竟自己修煉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而他,不是在閉關修煉就是在教授新弟子,根本就沒有好好了解過好吧。
一旁的司南夜一聽她這話,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他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大直男了,只能繼續(xù)面無表情的喝著茶,如果忽略他那要紅得滴出血的耳朵的話,鳳微瀾真的要以為他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
鳳微瀾拿起茶盞,掩飾住嘴角上揚的弧度,將茶水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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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一刻,
鳳微瀾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中的杯子,眼神空洞。
他們這些人的效率太低,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比完。
而一旁的柳羨魚和上官苓早已變了搖椅出來躺著睡著了。
天氣有些熱,空氣中也涌動著熱意,鳳微瀾皺了皺眉頭,她一向最討厭這種天氣,在洛宮時,她時常待在自己的殿宇中,很少出去,那殿中的地板都是采用寒玉制成,所以,她從來都沒有操心過這些。
盯著上官苓看了一會兒,看著她頭頂那把遮陽傘,突然有了想法。
只見她在空中隨意一抓,那把和她衣服同色系的傘就被她牢牢握住,慢慢的將傘撐開來,又在上面施了一個術法,
只見那傘晃晃悠悠的飛到空中,慢慢變大將上官苓整個人都籠罩其中。
鳳微瀾尤覺不夠,又施法結印,方圓十米之內(nèi),氣溫驟然下降,讓人感覺涼爽了不少。
司南夜愣愣的盯著鳳微瀾看,直到鳳微瀾轉(zhuǎn)過頭來,眼神詢問他時,他從嘴里干巴巴的憋出了一句話,
“要下棋嗎?”
鳳微瀾愣了一下,也回了他一句,“好啊?!?p> 于是,兩人便旁若無人的下起了棋。
棋局上,兩方棋子正在廝殺著,黑棋攻勢迅猛,勢如破竹,而白棋則是隱忍不發(fā),似乎在等待一個時機。
黑棋不斷試探著,正在找一個最合適的時機突破。
忽然,剛才還呈散狀分布的白棋在這一顆棋子落下之時瞬間將黑棋包圍住,此刻,黑棋已然處于下風。
兩方廝殺,最后以白子(鳳微瀾)半顆棋子險勝于黑棋(司南夜)。
一旁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的上官苓和柳羨魚不禁鼓起了掌,
柳羨魚對于司南夜的棋藝,是有些了解的,在他的印象中,很少有人能勝他,現(xiàn)如今,這里就有一個。
抱著同樣想法的上官苓對于有人能做鳳微瀾的對手也頗感意外,對這個司南夜多了幾分佩服。
柳羨魚看著司南夜,調(diào)侃道:“終于有人能夠治你了哈。”
司南夜面無表情的把柳羨魚搭在肩膀上的手給挪開,緊接著又彈了彈肩膀上的灰塵。
柳羨魚滿臉黑線,吐槽司南夜不近人情,注定孤獨終老一生。
司南夜毫不在意,畢竟對于他來說,凡事都要努力了才行。
鳳微瀾,“……”
上官苓,“……”
三人對于柳羨魚時不時的抽風這件事已經(jīng)開始習慣了。
最后還是上官苓看不下去,找了個借口,強行將人帶走,才算是消停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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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比賽還未結束,四人商量后(其實是柳羨魚單方面決定的,只不過沒有人反對罷了),決定先去嘗嘗劍宗食堂的飯菜。
四人點了菜,尷尬的坐在那,相對無言,這下,連話癆柳羨魚都無法再調(diào)動氣氛。
“菜來了?!?p> 明明是在尋常不過的一句話,落在柳羨魚耳里卻宛如天籟,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盯著上菜的大媽,直至目送人家遠去,這才選擇面對現(xiàn)實。
柳羨魚,“額,那個,咱們先吃,先吃?!?p> 說完不等其他人的反應,就自己端著碗吃了起來。
他心里一陣后悔,選什么不好,非要選擇在這里吃飯,真是失策了。
最后一頓飯以詭異的氣氛結束。
巧的是,幾人再次回到擂臺前時,最后一組剛好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