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徐青山房間出來,徐則還有些暈乎乎的。
他一下子接收了太多的信息。
特別是關(guān)于污染者和異化者的事,更讓他心靈受到?jīng)_擊。
很快徐則調(diào)整好心情,開始翻看徐青山給他發(fā)的污染者一些信息。
關(guān)于污染者的來歷,如今并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有人說是邪神發(fā)展的教徒,有人說是被能量腐蝕的怪物。
最初的污染者來歷,已經(jīng)不可考。
人類與污染者之間的戰(zhàn)爭,持續(xù)了幾百年,許多歷史都隨著戰(zhàn)爭消失了。
通過和污染者的戰(zhàn)斗,人類將污染者的實力,從弱到強分為破百,破千,破萬……
所謂破百,就是超過百人以上的青壯年男性,手持冷兵器,合力才能殺死的污染者。
破千就是超過千人才能殺死。
破萬就是超過萬人才能殺死。
這個等級,其背后是血淋淋的歷史。
至于破萬后面的污染者等級,這份資料上沒給。
這份資料上,還有一些常見污染者的介紹,以及其弱點的介紹,但并不多。
徐青山給的資料其實信息并不多,但對于徐則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他了解什么是污染者,也知道污染者等級劃分。
相對之前他耗費心力,卻啥也查不到的結(jié)果,已經(jīng)非常滿意。
除了這份資料以外,徐則還有一個很大的收獲。
那就是他確定了精晶是什么東西,知道是什么東西之后,就能夠想辦法搞到手。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獵殺污染者,獲取精晶。
不過這種冒險的方式,徐則不想去做。上一次遭遇的污染者,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那種恐怖的怪物,能夠不對上,還是盡量別對上的好。
獨自獵殺污染者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想要安全的獲得精晶,或許有別的途徑。
徐則躺在床上,思緒漸漸飄遠。
………………
第二天,趙梅又過來了,并且這次她身前還有一個年輕人。
敲開門,徐父見到趙梅又來,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他現(xiàn)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趙家的人。
徐青山雙手環(huán)抱,靠在墻上,冷眼看著來人,一言不發(fā)。
而徐則有些好奇的看了眼徐青山,他分明記得之前小叔和自己說過,這件事已解決。
那如今趙家人又來,到底為何?
“配方我都已經(jīng)賣給你們了,你們還想怎么樣!”徐父怒不可遏,怒斥完之后,語氣中充滿無奈道:“大不了,我把錢還給你們。”
趙梅聞言,急忙道:“徐先生,您誤會了?!闭f著她小心翼翼看了眼前方的年輕人,輕聲介紹道:“這是我們家三公子?!?p> 正當趙梅還想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年輕人伸手打斷她的話,微微躬身開口道:“我叫趙發(fā),這次過來是專門賠禮道歉的。”
說著,他回頭看了眼,立馬有人遞上東西。
“這是從您這里購買的配方,還有這是一點賠禮,請笑納?!壁w發(fā)姿態(tài)放的很低。
徐父看著趙發(fā)遞過來的配方,還有一張支票,上面的數(shù)字讓他一陣眩暈,他一時間沒有數(shù)清楚有幾個零。
對方姿態(tài)放那么低,但徐父卻有些遲疑。他不敢伸手去接,那張看起來輕飄飄的支票,卻仿佛有千斤之重。
這時,一只手伸過來,將支票和配方接下。
“滾吧?!毙烨嗌嚼溲缘?。
聽到這話,趙發(fā)再次躬身,甚至都不敢露出什么兇狠的表情,乖巧的像一只小白兔??墒煜ぺw發(fā)的人都知道,這可不是什么小白兔,而是一只惡狼。
趙發(fā)帶人離開,一刻也不敢停留。
在此時,徐父也明白過來,這一切似乎都和自己小弟有關(guān)。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了解自己小弟,兩人是親兄弟,曾經(jīng)一起長大,他以為自己很了解徐青山,可是這次徐青山回來,他不了解了。
“小弟,這是怎么回事?”徐父開口詢問。
趙家的人,為什么這么害怕自家小弟?
徐青山笑著說到:“因為我是異化者?!?p> 徐父和徐母聞言,皆是一震,心里泛起驚濤駭浪。
“怪不得,怪不得。”徐父喃喃道。
徐青山笑著說:“老哥,這錢你收著,以后也別開店了,好好享受一下生活,過段時間,我?guī)銈內(nèi)チ硗庖粋€城市?!?p> 徐父聞言,突然沉默下來,過了會才含糊的應了聲。
錢他堅決沒有收下,這錢表面上是賠給他的,實際上是賠給徐青山的,他很清楚。
能夠拿回配方,已經(jīng)是沾了光。
徐則看著發(fā)生的一切,若有所思。
趙發(fā)謙卑的態(tài)度,讓他感覺有些疑惑。
鵬飛集團可是明日城最大的商業(yè)集團,勢力大到可怕。這樣的勢力,會怕一個異化者?
是鵬飛集團太弱?還是自己小叔太強?
…………
趙家將配方還回來后,徐則平靜的生活還沒有過幾天,就被徐青山帶著去參加一場宴會。
不僅僅是他,還有他父母也被拉著一起。
徐則對于參加宴會,興趣不大,若不是徐青山強行要求他去,他是不會去的。
自從上次趙發(fā)過來道歉之后,他們家的經(jīng)濟條件,一下子就好起來。
趙發(fā)給的支票,被徐青山之后轉(zhuǎn)手給了徐父。
一家人來到宴會舉辦的飛翅樓。
飛翅樓是明日城最好的酒樓,一般人來消費的資格都沒有。
這里消費極高,隨便一頓飯都是上萬的消費。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三千左右。
價格都是其次,要進飛翅樓吃飯,還需要一定的身份。
在飛翅樓吃飯,已經(jīng)是不容易的事,而能夠飛翅樓舉辦宴會,就更非易事。
徐則心里有很多疑惑,可徐青山并沒有給他解答。
一家人到飛翅樓門口,迎賓的將他們客氣的迎進去。
飛翅的服務員,全部都是長相非常漂亮的女孩,即便是徐則,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飛翅樓的裝修極盡豪華,即便一些不起眼的擺件,都是大有來歷,價值不菲。
隨著飛翅樓的工作人員,來到一號宴會廳。
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的人,每個人穿著體面,正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微笑交談。
徐則一家人一到,頓時一束光打在他們身上。
原本有些微嘈雜的宴會廳,突然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這邊。
徐則一家人,成為焦點。
準確來說,是徐青山成為焦點,徐則與他父母,只不過是附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