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清姚安全下來,婦人也安心下來,轉(zhuǎn)過頭來向凌小二兄弟看去,一揮手,方才圍繞著二人的狂風瞬間消散而去,隨著狂風散去,被狂風掩埋的二人也漏了出來,不過,此時的凌小二早已被風雪覆蓋,渾身冰冷,面色慘白,若不是嘴角微弱的呼吸之氣,只怕早被人當作死人了,而凌寒也被風雪覆蓋起來動彈不得。
“師傅,不要為難他們,方才是他們救了我。”
陸清姚本來已經(jīng)昏迷過去,在昏迷中自己好像看見自己的弟弟,正在她要抓住自己弟弟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吸力又將她拉了回來,當她艱難的睜開眼時,便看見自己的師傅站在身前,在她身后是早已被凍的動彈不得二人。
“他們救了你?”婦人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的二人,在這二人身上沒有半點靈力波動,怎么可能能救的了自己的徒兒,不過既然是陸清姚所說,她也懶得追究,將兩塊暖玉扔到二人身上,便不再關(guān)心他們二人。
伴隨著暖玉觸碰到二人,二人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的回暖起來,臉色也從慘白變回正常顏色,凌寒本就沒有凌小二眼中身體早早的就恢復(fù)回來,一恢復(fù)便急忙將哥哥擋住,然后把自己身上的暖玉放在哥哥身前。
凌小二哆嗦著看了看身旁的弟弟,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那一瞬間,他感到自己無比絕望與無助,后悔,不甘在他的心里不斷輪轉(zhuǎn),最后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自己不想死,起碼不要讓自己的弟弟死啊。
“師傅,您怎么會找來這里,我明明拜托了慕師兄。。?!标懬逡Ρ緛聿唤獾南雴枎煾等绾蔚弥强吹阶约簬煾盗鑵柕难凵?,聲音也不免的小了起來。
“你這點把戲我如何不知,我看見那姓慕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跑了?!?p> “若不是為師剛好跟你浮師叔借來了他的飛云獸,你此刻已然是一具尸體了。”婦人一臉嚴厲的對著陸清姚說著,語氣中卻夾雜著幾分關(guān)心與關(guān)愛之情,陸清姚見到師傅這樣,心里不免開心起來。
“好好跟我說說吧,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陸清姚心里雖然歡喜,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師傅雖然護短,但是收拾起自己來也不會手下留情,趕忙將此事的頭尾倒來。
婦人聽著陸清姚把今日之事的原委到出,不覺得心中一驚,自己的徒弟居然為了報仇做到這種地步,為了不被人發(fā)覺,將青靈鏡融入身體,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這種做法無異于自毀前途,不免露出心疼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徒弟。
“這是黑魂霧,是用死去之人的怨氣幻化而成,擁有阻隔神識的能力,可以將施術(shù)者瞬間與霧氣置換,”
“想來是此人提前準備好了,待空符靠近時用霧氣悄悄吞噬他,在你釋放時在置換位置。但需要施術(shù)者的本命精血才能發(fā)動,看來這鬼物為了殺你也算是用盡底盤了吧。”當陸清姚說到那位被她冰鳳劍殺死的師兄時,婦人隨即便道出了鬼霧的一切,聽到婦人說到,陸清姚也才明白過來,幽鬼居然把這些都算計進去,若不是自己留了這后手,那后果不敢想象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現(xiàn)在我最好奇的是,你是怎么拿起冰鳳的?”
婦人扭過頭來,眼神死死的盯著凌寒,一股風從凌寒的腳下吹起,將他和凌小二吹散開來,看到凌寒被風吹入空中,凌小二拖動著僵直的身體,想要求婦人放過自己的弟弟,可是自己的身體早已被凍得僵直,連說話都做不到,只能用手爬著朝婦人方向過去。
就在凌小二爬著的時候,幾道壓力將自己的身體按壓起來,頓時自己身上如同背負巨石一樣,被壓得動彈不得,陸清姚知道自己的師傅雖然對內(nèi)是刀子嘴豆腐心,但是對于凌小二這種凡人,真的會隨手擊殺,為了保護他,陸清姚只能用靈力控制住凌小二,生怕他做出什么惹師傅不悅之事來。
隨著風旋的包裹,凌寒得身體也開始發(fā)生變化,在他身邊,無數(shù)得白色冰晶凝聚起來,冰晶出現(xiàn)之后也開始跟著風旋轉(zhuǎn)了起來,將凌寒護在其內(nèi),隨著冰晶越來越多,風旋也開始變慢起來,當最后一縷風停下時,冰晶也化作蓮花朝外綻放出來,凌寒正被蓮花保護在其內(nèi)。
“冰系天靈根?!眿D人驚訝的看著蓮花中的凌寒,這般天賦,若是帶回宗門悉心栽培,日后必然是一方霸主,那時天宗必然會力壓其他四宗一躍成為大越第一宗門。
聽到自己師傅所說,陸清姚也不由得驚嘆起來,天靈根,還是水系變異的冰靈根,這般天資,無論放在哪里都是萬中無一的存在,無數(shù)宗門為了尋一個天靈根弟子絞盡腦汁,不出意外的話師傅一定會將此人帶回宗門,自己很快就要有一個天才師弟了,想到這里,陸清姚看了看手中的冰鳳,難怪他能在沒有修行的情況下使用冰鳳,這般天資做出這般事情也不算什么稀奇吧。
伴隨著蓮花綻開,凌寒第一時間便將趴在地上的哥哥扶了起來擋在身后,惡狠狠的盯著婦人,若是她敢傷害自己的哥哥,自己就算拼了性命也無妨。
“你天資卓越,可愿拜入我天宗門下,兩百年內(nèi)老身必保你結(jié)丹無憂。”
婦人的語氣相比最初緩和了不少,開始正眼看著凌寒起來。
“我天宗乃是大越五大宗門之一,門內(nèi)弟子無數(shù),更是有化神修士坐鎮(zhèn),若你拜入門內(nèi),必是真?zhèn)鞯茏?,前途不可限量?!眿D人見凌寒沒有絲毫變化,便開始給凌寒講起宗門之事,臉上多是驕傲之情。
凌寒皺了皺額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婦人,根本聽不明白她在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