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9.01工作吵架
今天中午跟一個神經(jīng)病林承良發(fā)生了矛盾。
今天環(huán)保檢查,全程沒叫我跟,全程沒叫我找資料。
中午我也正常去吃飯,吃飯回來就趴在桌子上午休了。
你不覺得很離譜嗎,全程都是實習生李倩跟著的。
我睡覺前,他還叫實習生打印東西。
差不多到一點十分,午休時間還沒過。
我趴著睡覺,拿文件一甩我肩膀,說拿去復印。
我嚇了一跳,然后揉著眉頭,看了一下資料。
這個神經(jīng)病是一遇到事情就暴躁和急躁的人。
也是亂發(fā)脾氣的人。
看到我在揉著眉頭,看文件。
聲音立馬提高了,說“拿去復印啊?!?p> 我本來就心里不爽,全程不是我跟的。
況且還是午休時間,也是我個人時間。
就回了他一句“我知道了?!保曇粢灿悬c高)
那神經(jīng)病就立刻發(fā)脾氣了,在那里罵。
我就說了一句“神經(jīng)病?!?p> 那神經(jīng)病就說“誰神經(jīng)病?!?p> 我說“我神經(jīng)病行了吧?!?p> 他就在那說“不想做就滾蛋。”
我懶得理他,在復印機那復印。
之前的同事每位進來都是跟他吵架的。
之前跟有一位同事吵架,講的話更離譜。
對那位同事說我是你領導,我說的話你要絕對服從。
只是對待工作,又不是出賣給你做奴隸。
何時才能遇到我命中的貴人呢。
不求飛黃騰達,只求安穩(wěn)安心。
因為工作上的問題,我在此占用一些大家的時間,對此表示萬分歉意。
對于2023年9月1日發(fā)生的事情,我先說明事情的經(jīng)過。
早上我A區(qū)、B區(qū)、C區(qū)宿舍抄表回來,林承良還要我寄快遞。
我問過實習生阿倩,阿倩回答的居然是林承良不懂得怎么寄快遞。
上午,林承良全程沒有跟我說今天有誰過來檢查。
來了一批人,林承良也是只叫了實習生阿倩,全程沒有叫我。
中午的時候,我照樣正常打卡吃飯,吃完飯回來,我還問阿倩,你吃飯了沒有,阿倩是指著旁邊的飯盒的。
公司休息時間是十二點十分到一點十分。
十二點四十二分,林承良全程都是叫阿倩打印,從來沒有叫我,我就趴著午睡了。
一點零八分,我趴著午睡,林承良拿文件一拍我肩膀,說拿去復?。曇舨荒蜔悬c高)
我嚇了一跳,然后用左手揉著眉頭,拿過文件看了一下。
林承良就在飲水機旁的打印機那邊很不耐煩的說,快拿去復印。
我也說了我知道了。
林承良就在那罵。
我在位置上站起來,看著文件說了句“神經(jīng)病”
林承良說“誰神經(jīng)病”
我說“我神經(jīng)病行了吧”
林承良就大聲的罵,重復了很多遍“不想干就滾蛋”
林承良為了這件事,特意找了還在坐月子的我老婆二狗,說我工作能力和態(tài)度不行。
我們是這樣回復他的,如果覺得我們工作能力不行,可以擇優(yōu)人才擔任這職位,我們不是賴著不走。
說我態(tài)度不行,二狗去醫(yī)院生小孩,我就請假了三天,加上周六周日共五天,8月27日出院,8月28日就回來工作了,因為我知道我這邊的數(shù)據(jù),各部門都需要用到,林承良又讓我去財務部找了一天的發(fā)票,又跟我說要染布廠365天的產(chǎn)量。
因為小孩黃疸高,我不得不請假,他也是很不情愿的答應的。
8月31號,我整理了一上午的發(fā)票的數(shù)量,也跟華潤蒸汽對表,他一開口就跟我說要染布廠365天的產(chǎn)量。
28號才跟我說,29號和30號我又不在,31號才回來,我哪里做的急給他。
說我工作態(tài)度有問題,多少次檢查,多少次核查,他不是對著別人罵的。
他回了一個星期家,讓人事部李經(jīng)理做紡織行業(yè)碳排放,他回來以后知道沒做,還不是照樣邊做邊罵。
有檢查,不通知李經(jīng)理,又怪李經(jīng)理不出面。
說我工作能力有問題,可以擇優(yōu)人才擔任,但每次從黃生那接到工作,或者檢查需要填寫的資料,都是一句話,那些做一下。
從來都是說他“統(tǒng)籌”工作,統(tǒng)籌就是上班時間躺在椅子上玩手機或者電腦上跟他的高中群聊微信而已。
人與人之間是相互尊重,你以什么態(tài)度對待他人,他人也會用同樣的態(tài)度對待你。
2023年9月5日
晚上
人事部李文打語音給二狗,二狗沒接到,問我怎么回事。
我說我不知道。
稍后,李文打語音給我了。
跟我說了很多,大概的意思就是讓我低頭認錯,先承認自己的錯我等等。
我也答應了,說一切聽從領導的安排。
這過程,二狗也是全程聽的,我們都認為,這是李文想做和事佬,但又不可能讓林承良承認錯誤,所以只能是我承認錯誤了。
我也說,現(xiàn)在不是事情本身對錯的問題了,是對人的問題了。
我也跟二狗說,既然這樣,我就這樣說“晚上要熬夜帶小孩,中午還在不清醒的狀態(tài),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有什么事,你盡管吩咐?!?p> 二狗覺得沒問題。
2023年9月6日
早上
李文和彭增文單獨把林承良叫到會議室那邊去了。
我隱約聽到林承良在投訴我,說每次叫我兩三遍,我才做事的。
也肯定還投訴了一大堆問題。
過了一會。
李文過來跟我們調(diào)解問題了。
大家都站著,林承良就躺在椅子上。
李文說了一大堆,最后問我們有什么好說的。
我說了昨晚我想好的內(nèi)容。
但林承良得寸進尺,說在他人生中,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他,他也會記住這件事情。
還說我頂撞領導、不服從安排等等,必須要寫個檢討等等。
我聽了理都不想理他,看都不看他那個方向。
以為自己是誰啊,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他,別人不知道在他背后罵他多少次了,大家都知道他是神經(jīng)一樣的,還以為是誰啊。
他罵別人、罵第三方的時候,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
我全程沉默,李文講什么我就點頭。
后來我跟二狗說這發(fā)生的事情。
二狗說看不順眼就直接讓公司出面讓我們走人啊,又不敢,又好這個面子,又逼人低頭。
我說公司協(xié)商,讓公司賠錢就行了,又不是自己的錢,擔心什么,看我們不順眼,讓我們走,他也順心。
我說他還這樣說我不服從領導安排、頂撞領導,他也明說了,在一點零七分弄得我,但是不承認是文件拍我肩膀,說是文件放我桌面上,然后用手拍的我。
他也承認全程沒叫我,午休時間又不算我工資,我也要給他待命嗎?
他請假之前安排李文做紡織行業(yè)碳排放,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沒做,還不是照樣邊做邊罵李文。
二狗說他都是挑選自己有利的方面說的,還有有本事當面罵李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