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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古早文學(xué)干掉男主成功上位

吾皇萬歲萬萬歲(44)

  今日雪終于小了。

  少年騎著馬,帶著兵將。

  以包圍之勢,從后方困住西慶王的大軍。

  西慶王攻城本就只帶了兩萬左右的兵將,去塢州調(diào)來的八千兵馬還在路上。

  他本以為攻下岐縣簡簡單單,沒想到耗了這么些天。

  損了兵將不說,現(xiàn)在還被包圍。

  前方是久攻不下的岐縣,有弓弩防守。

  后方是南玥調(diào)來的兵馬,足足兩萬五。

  吹來的寒風(fēng)刺痛,西慶王的腦子終于清醒了些……

  他被陰了!

  少年身著戰(zhàn)甲,身后的披風(fēng)被吹得獵獵作響,白茫茫的一片中,那點紅格外刺眼。

  西慶王怒極,“楚鈺小兒!你竟敢算計孤!”

  南玥聲音冷厲,“西慶王!我奉圣諭,來取逆賊人頭!”

  “我呸!”西慶王面目猙獰,吼道:“你奉得哪門子圣諭!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孤!是我小看了你!你才是最奸詐無恥的!”

  這就是他為何非要第一個對岐縣出兵的原因,不光是因為岐縣重要。

  也因為這個楚鈺。

  他太恨他了!

  想他堂堂西慶王,所說的話竟然沒一個人信,都信這個楚鈺的!

  他說的是事實??!

  楚鈺就是抗旨不遵違逆皇命!

  竟沒有一個人信他!

  “逆賊!死到臨頭!還想污蔑楚大人!”南玥身旁的一個小將聽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替她說話。

  畢竟這一路上,他可是極為佩服楚大人,也聽自家大人說了楚大人的所作所為。

  反倒這逆賊,一口一個孤的自稱。

  逆賊說的話,不必相信。

  西慶王臉色鐵青,握緊了手中兵器,“楚鈺小兒受死!”

  太憋屈了啊啊??!

  氣死了!

  他今日一定要斬下他的人頭!

  南玥神情嚴肅,一聲令下,將士們立刻沖上前,與西慶王的軍隊交戰(zhàn)起來……

  她對上了西慶王。

  西慶王計謀不行,但武藝可是一等一的。

  兩人一直打到了傍晚,最后以西慶王重傷撤退為結(jié)束。

  南玥把他逼退回了營地,并沒有乘勝追擊,她倒是還有精力,但將士們一路過來,有些疲累了。

  她去文州各地調(diào)兵,耗費了不少時日。

  天氣寒冷,速度慢,去塢州西慶王老巢明顯不現(xiàn)實,恐怕還沒等他們過去,西慶王就察覺了。

  所以南玥帶著大軍一路向岐縣這邊而來。

  還好岐縣眾人把西慶王拖了這么久,才能讓她成功圍困住。

  ……

  西慶王第一次吃這么大的虧,被一十幾歲的少年重傷。

  剛回去的他根本沒有什么力氣發(fā)脾氣,待軍醫(yī)包扎好,又用了一些吃食。

  他才一連罰了好幾個下屬,命謀士想辦法。

  這怎么想啊,前有狼后有虎,謀士們都恨不得跑路了……

  “王上先養(yǎng)傷,那楚鈺沒有追來,就證明他們也需要休整,為今之計,還是得攻破岐縣才好?!眳窍壬?。

  西慶王忍著腹部傷口疼痛,“孤先休養(yǎng),明日一早,再派人攻城。”

  后面兩萬多兵將明顯不好突破,只能從岐縣下手了。

  事到如今,西慶王心里也有一絲悔意,也許剛開始就應(yīng)該及時撤退,等天氣好些了再來。

  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遲了……

  一轉(zhuǎn)眼,又是三日過去。

  岐縣還是沒能攻下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干糧也不怎么夠了,最多還能撐兩日。

  雖然吃了嗓子疼,但至少有一口吃的,到時候沒吃的了,士兵們又晚上聞到岐縣肉香,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來。

  西慶王頭疼不已,傷口也疼,整個人都煩躁的不行。

  怎么就走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

  烏雅曼端著湯碗進了營帳,“王上,喝點熱湯吧?!?p>  西慶王現(xiàn)在哪里來的心思喝,“放在桌上吧,孤不想喝。”

  烏雅曼聽話的把熱湯放下,走過去,“王上,很心煩嗎?”

  說著,她輕輕替半躺在榻上的西慶王揉著太陽穴。

  見到她,西慶王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道:“傳信叫你父王派兵助我,不對,派拓跋氏的助我!就讓拓跋嶺帶兵來!”

  烏雅曼動作一頓,她輕聲道:“可是現(xiàn)在被圍困,妾傳不出去消息,而且路途遙遠……”

  “孤自有辦法,你只要寫信就成,只要你寫信,拓跋嶺會出兵的,不是嗎?”

  烏雅曼瞳孔震動,有些慌亂,她唇瓣顫抖著,“……王上怎會這么說?”

  “你以為孤不知道?”西慶王拉過她的一只手,緩緩撫摸著,“你與拓跋嶺一起長大,可謂青梅竹馬,在他心中地位不一般,你有危險,他肯定會馬上來?!?p>  說著,他用力握住她的手,眼中全是得意,“可惜啊,你現(xiàn)在是孤的人了,他也只能助孤?!?p>  都說拓跋嶺是不能招惹的惡犬,那烏雅曼公主,就是惡犬的繩索。

  這也是為何,黎國幾個公主,他只要烏雅曼的原因,也愿意寵她幾分。

  不光是烏雅曼長相貌美,性格柔順,最重要的是,只要烏雅曼在他這里,不怕黎國戰(zhàn)神拓跋嶺不為他賣命。

  這也是他最大的底牌。

  一頭戰(zhàn)無不勝的惡犬。

  有拓跋氏,才會有黎國。

  烏雅曼忍著痛,身體顫抖,像是怕到了極致,“妾,妾知道了,妾會寫信給拓跋,讓他帶兵……”

  可在某一瞬間,她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似乎下定了決心,另一只手快速而又決絕的拔下頭上的銀簪,用力刺向西慶王……

  西慶王察覺到,反應(yīng)很快的避開要害,無奈身受重傷,還是被深深刺中胸口。

  他擰斷烏雅曼的胳膊,一時又驚又怒,“賤人!為何對孤出手?!”

  烏雅曼一向溫順膽小,他根本沒想過她竟然有膽子傷他。

  烏雅曼被他甩到地上,胳膊扭曲,臉色疼到煞白。

  她咬牙罵道:“你這個禽獸!畜生!根本不配得我黎國效忠,更不配讓拓跋出兵,我不會讓你像對待那些將士一樣對待拓跋嶺的!你休想!”

  “賤人!原來是為了你的那個舊情人!”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因為別的男人對自己出手。

  更何況自負又小心眼的西慶王。

  本就心情不好的西慶王被徹底激怒了,沒管胸口的傷,拔出放在床頭的匕首,一刀捅向她……

  利刃刺入皮肉,劇痛襲來……

  烏雅曼是弱女子,這樣的劇痛下本該昏迷,卻爆發(fā)出了堅韌。

  望著面前這個神態(tài)可怖的中年男人,她眼中全是憎恨厭惡。

  她嘶吼著,“我本就是用來討好你的人質(zhì),你殺了我??!殺死我??!反正我受夠你了!沒人性的畜生!”

  她如果真的傳信了,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拓跋都會闖。

  有一次,就會有無數(shù)次。

  只要她在這里。

  拓跋是人,不是神,也會受傷,會疼,會死!

  她不會,不會讓拓跋為西慶王這種人賣命,陷入危險。

  拓跋已經(jīng)夠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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