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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古早文學干掉男主成功上位

吾皇萬歲萬萬歲(51)

  主公都吃了,坐在她旁邊的姬懷安也跟著吃了一塊……

  南玥端起琉璃盞喝了一口酒,把餅咽了下去,終于開口說起正事來。

  “西慶王已死,不知黎王接下來有何打算?”

  黎王道:“我黎國從不參與大寧的紛爭?!?p>  這話一聽就是鬼扯。

  他真不想?yún)⑴c,之前把自己女兒送給西慶王干嘛?

  而且現(xiàn)在這世道,不是你說不想?yún)⑴c就不參與的。

  真想偏安一隅,沒有足夠的實力,還是會卷進戰(zhàn)爭中。

  黎王這么說,無非就是覺得楚鈺年輕,又沒什么穩(wěn)定的勢力,不想輕易站隊罷了。

  黎王雖然平庸,但心中還是有子民的。

  之前與西慶王暗中聯(lián)系,也是察覺到了天下將亂,不想讓戰(zhàn)火波及到黎國,傷了無辜的百姓與匠人。

  如果能押中寶最好,押不中也有緩和的時機。

  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西慶王死的這么快,還半路殺出楚鈺這么一個人來。

  聽到黎王的回答,南玥沉聲道:“這可不是大寧的紛爭,而是天下的紛爭,并不是黎王您說不參與,就能安穩(wěn)度日的。”

  她把酒盞放下,勾了勾唇,“這一點,我相信黎王您比我更清楚。”

  “您無非是覺得我年輕,沒什么勢力,沒有資格與您談判這些大事?!?p>  “您也不甘心,不甘心向別人俯首稱臣。”

  “可恕我直言,黎國不過拓跋氏可用,更別說現(xiàn)在就一個戰(zhàn)神拓跋嶺而已,我楚鈺可以離開。但他日,同樣會有林鈺,江鈺過來,他們可不會如我一般和善。”

  囂張。

  太囂張了。

  黎王的臉黑了,臣子們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坐在南玥對面的拓跋嶺握緊拳頭,有些憋屈。

  如果……

  如果他武藝像堂妹那樣就好了。

  這樣就能狠狠揍這楚鈺一頓,讓他在這里大放厥詞。

  他就不怕嗎?

  這里可是黎國!

  在他們的地盤上說這種話。

  黎王神色變了又變,看著這個分外年輕的少年,他才十幾歲,卻有勇有謀,敢想更敢做。

  就如同這次不過帶一小隊下屬來了黎國,帶個謀士就敢赴宴。

  在別人以為他好拿捏忽悠時,又暴露出自己的野心與兇狠。

  他是算準了,他們不會在黎國境內(nèi)對他怎么樣的。

  同時,黎王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楚鈺這般篤定,是不是知曉了什么?

  “大膽!楚鈺你……”

  一位臣子話還沒說完,就見一人急匆匆進來,小聲和黎王說了些什么……

  黎王立刻拍桌站起身,那臣子連忙收了音。

  黎王也發(fā)覺自己的反應有點大,這下面還有楚鈺這個客人呢。

  他看了一眼南玥,“孤有急事要辦,待客不周,讓楚小友見笑了?!?p>  他文縐縐說了一句,又瞥了一眼坐那兒瞪人的拓跋嶺,“拓跋將軍,跟孤走?!?p>  拓跋嶺收回視線,應了一聲,心中也開始不安……

  黎王走了,一旁的大王子臉上掛起笑容,替父親繼續(xù)招待貴客。

  只是,現(xiàn)在眾人都憂心忡忡,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讓王上臉色大變,當場離席。

  南玥倒是心情不錯,她又掰下一塊餅,泡了湯,津津有味的吃著……

  余光瞥見,姬懷安也不知不覺跟著吃了半塊餅。

  他端起杯盞,就著酒水把餅咽了下去。

  不過事實證明。

  有些事要看自己的身體。

  姬懷安體弱,中寒毒之后也吃過不少苦。

  特別是剛中毒那段時間,吃什么都沒胃口。

  當西慶王的謀士時,都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他,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就怕他哪兒不舒服一下就死了。

  后面來了南玥身邊,雖然用的不是頂頂好的了,但吃的喝的都是對他身體好的,平日里也會有藥膳滋補。

  這就導致。

  他今日不過吃了半塊黎國的干餅,身體就不舒服了。

  也許還有水土不服的原因在里面。

  總之……

  南玥那身嬌體弱的謀士,病倒了。

  黎國醫(yī)師不懂他的病癥,南玥親自把過脈,才開藥讓人去煎。

  姬懷安臉色蒼白,有些愧疚道:“抱歉主公,是懷安耽誤了您的正事?!?p>  帶了幾分異域風格的殿中,燃上了不少炭火。

  南玥脫去毛絨披風,開窗透氣。

  聞言,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道:“你知道就好?!?p>  似是沒想到少年會這么說,姬懷安身體一頓,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真是別扭的人。

  明明是他自己說的,附和他還不高興了。

  南玥過去床邊坐下,不再逗他,“正事已經(jīng)辦得差不多了,咱們等著就行?!?p>  姬懷安壓下心中情緒,抬起眸子,忍著身體的不適,問她:“今晚黎王的突然離席,是因為拓跋嶺?”

  他至今都不知道,那日主公帶走拓跋嶺,究竟交談了些什么。

  敏銳如他,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拓跋嶺的不對勁。

  雖然沒有與拓跋嶺交談過什么,但護送他們來王城的拓跋嶺,與今日在宴席之上的拓跋嶺。

  很不一樣。

  南玥笑道:“懷安兄不妨猜測一下?”

  姬懷安沉思了一會兒。

  “拓跋嶺上戰(zhàn)場會戴面具,但他一容顏未毀,二也不算俊俏到會影響軍心……”

  聲音嘶啞。

  身形如一,看人眼神卻截然不同……

  他眸光一閃,“拓跋嶺不是拓跋嶺!”

  南玥挑了一下眉,“不愧是懷安兄,猜對了?!?p>  有宮人敲門。

  南玥過去把藥接了過來。

  等藥不那么燙了,才遞給姬懷安。

  姬懷安還在思索拓跋和黎國的事,“主公從拓跋嶺下手,能成功的話,之前打算的動武都……咳咳咳……”

  話還沒說完,他咳嗽起來,端著的藥湯晃動,灑在棉被之上……

  南玥無奈的抓住他微涼的手,另一只手替他順氣,“你先把藥喝了。”

  原本只是想拿此事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讓他忽略身體的不適。

  哪知他一思考,就忘形了。

  姬懷安緩過一口氣,把碗中苦澀的藥湯一飲而盡。

  碗中藥湯灑了小半,已經(jīng)很晚了。

  南玥沒有傳喚宮人,直接去隔壁主殿,王室安排她住的殿中,抱了一床綿軟的被子來。

  她把被藥湯打濕的棉被換了,“好好歇息吧?!?p>  姬懷安靠在床頭,柔順的發(fā)絲披散,就這樣看著少年脫下外衣……

  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你……”

  少年把衣服放好,看了他一眼,面色如常,“躺進去點?!?p>  姬懷安瞳孔顫了顫,身體卻很聽話的往里躺了。

  本來體溫就低于常人,好不容易暖的有點熱乎的位置,就這樣讓給了她……

  少年過來,躺在了他身邊……

  姬懷安自從懂事后,就沒有與人同榻而眠過,難免有些不習慣。

  他側(cè)過頭,沒話找話,“主公,為何不摘抹額?”

  少年閉著眼,語氣淡淡,“因為此物珍貴?!?p>  珍貴?

  一條抹額能有多珍貴?

  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姬懷安身體不太舒服,沒再多問,雙手交疊放在腹上,他的睡相一直很好。

  少年的腳觸碰到他的,暖乎乎的。

  貼著少年,比屋子里放炭盆還要暖和。

  在她身邊,姬懷安竟然感覺到了久違的安心……

  他也漸漸放松下來。

  聽說。

  當主公看重一個謀士,會與他抵足而眠。

  楚鈺……

  是徹底信任他了嗎?

即墨如是

左易:我第一個跟著主公!   姬某人:主公和我抵足而眠。   左易:我?guī)椭鞴幚砹撕枚嗍聞眨?  姬某人:主公和我抵足而眠。   左易:主公把岐縣都交給我了!   姬某人:主公和我抵足而眠。   左易:艸!(一種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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