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無法描述的感覺突然出現(xiàn)!!
不可想象!
無法想象!
好像如果再繼續(xù)想,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少女跪在地上,雙手捂住腦袋。
“我是誰?我是誰?喔系繩?.....”
豆大的汗滴落下,腦袋好像是要爆炸了的一般疼痛。
那無數(shù)的光與影,扭曲的身體,密密麻麻的觸手,觸手上面還長著一個個猩紅的眼睛。
“赫~赫~赫~赫!赫!”
痛苦又毫無意義的聲音,由這個少女的口中發(fā)出。
她的眼睛四周,青筋暴漲凸起,綠的,紅的。
...
“你到底是誰?”
少女手提著單手劍“歸原”,謹慎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銀白色的長發(fā)在身后,無風(fēng)自動,猩紅色的眼睛內(nèi)好似沒有一切情感,平視著前方
“瓦莎格歐,你確定要這么做嗎?”
“哼!”
“一切引來崩壞的東西,都將會被抹除!”
“那么就看看吧!”
面前的女人好似沒有看到她,反而在和另一個她所看不見的人說話。
而另一個人的聲音...
也很熟悉。
“看到了吧,這就是沒有我的力量的后果?!?p> 女人的聲音傳來,少女回過神來,突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白發(fā)女人在盯著她!
少女感覺有一種巨大的威嚴忽然降落在她身上,好似全身的細胞都在告訴她:
“快走!快走!你會死的!”
“作為變數(shù)的你,會不會發(fā)出比那兩個還要耀眼的光芒?”
女人輕輕地說道。
“您...您好?”
少女膽怯地開口
女人卻好似沒有聽到,只是轉(zhuǎn)身...
“啊哈!”
少女突然坐起,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終于醒了?”
刻晴靜坐在一旁,手中端著一個木碗。
“呼~”
刻晴吹了吹,嘴巴探了探溫度,遞了過來,道:
“說說吧,你到底是誰,你來璃月干什么?”
少女端過木碗,將里面的熱水一飲而盡。
“我是誰?”
“我不知道?!?p> 少女放下木碗,回答道:
“我只是隱隱約約記得,我在等什么人?!?p> 刻晴淡紫色的眸子盯著對面淡藍的色眼睛。
良久。
“唉,希望你不會做出有害璃月的事,如果有,我會親手將你降伏!”
刻晴皺著眉頭,鄭重對面前的少女警告。
“嗯?!?p> 刻晴站起身來,轉(zhuǎn)過去,道:
“你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如果可以,我們繼續(xù)出發(fā)?!?p> 少女站了起來,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穴,深呼一口氣。
她不知道那個白發(fā)女人是誰,但是,她會查明她是誰的!
少女加快了腳步,跟上了刻晴。
~~~應(yīng)急食品已經(jīng)入鍋了哦~~~~
金黃色的沙灘上,一位紫色貓貓頭的少女和另一位黑色長發(fā)的少女在這里留下了一排排的腳印,紅彤彤夕陽在西邊的山巒之上憋得很大很大,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今天,她們兩人清理了很多的丘丘人營地,大多數(shù)都丘丘人,身體都充斥著令人作嘔的,不詳?shù)暮跉狻?p> 回到小船兒上,有著黑瀑般長發(fā)的少女隨手將冰劍丟到了水中,看著不知道何時就已經(jīng)掛上深藍色天空中的月亮,少女坐到了船兒的邊緣。
刻晴坐在火光旁邊,手中拿著卷軸,仔細規(guī)劃著這里的一草一木。
“刻晴?!?p> “嗯?”
聽到少女銀鈴般的嗓音,刻晴疑惑的回答道:
“怎么了?”
“我們能回去了吧?那個璃月港?”
刻晴掏出了孤云閣的地圖,指著上面的幾處紅圈道:
“快了,如果沒有出差錯的話,明天就可以清理完畢了。”
——一口一個派蒙哦~~!——
“你在逃避啊,瓦莎格歐”
少女好似立在無數(shù)的深淵之中,周圍混沌一片。
“看著我!”
少女下意識抬頭,竟然是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正在她的前方。
“瓦莎格歐啊,直面你自己吧!看看你已經(jīng)變成了什么模樣!”
好似一道雷光炸過,少女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變得蒼白一片。
皮膚村村碎裂,下面是猩紅的肌肉。
“等等!不要!”
“啊!”
少女突然坐了起來,豆大般的汗珠落入眼睛,令人刺痛,少女喘著出去,回憶著剛才的那一幕。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并無什么變化。
“這是...噩夢嗎?”
“瓦莎格歐,又是瓦莎格歐,到底是誰。”
前往璃月港的小船在這水面之上移動,耳邊還有這水鳥的嘰嘰喳喳的鳴叫。
水花微微濺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怎么了?”
刻晴好似從來沒有睡覺過一樣,永遠都是,在少女醒來之前就已經(jīng)不見了。
少女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做噩夢了?”
刻晴問到。
“嗯”
少女望天,內(nèi)心復(fù)雜。
良久,開口道:
“我夢到了我皮膚寸寸撕裂,崩壞。”
想到這里,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刻晴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輕聲道:
“沒事的,那些都是夢?!?p> 少女點了點頭。
———正在邀諸位共賞中———
夕陽西下,紅色的夕陽在水面上斷成了一節(jié)一節(jié)的,隨著水面不停移動。
少女抬頭,看向了面前的巨大的港口。
那是一幅怎樣的模樣?
瓦謝勾欄,伴隨著赤紅色的粉墻,橫欄直欖,令人不禁吟詩:
畫棟朝飛南浦云,珠簾暮卷西山雨。(節(jié)選自王勃《滕王閣詩》)
碼頭巨大,像是一直巨獸張開巨口,好像要把所有的船只都吞到肚子里面。
而那空中,有著一座巨大的宮殿,金碧輝煌,飛檐反宇,正標志的其主人的不凡。
少女看得癡了!
何一種盛世啊!
少女內(nèi)心不禁想到。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鼻子一酸,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突然涌上心頭。
刻晴感覺到了異樣,感受了一下,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去發(fā)問。
她知道,這是對面前少女的無害的。
————
“摩拉克斯,你要答應(yīng)我,好嗎?”
“嗯”
“替我看看,那未來的盛世,沒有戰(zhàn)爭,沒有饑寒,人人安居樂業(yè),道不拾遺的世界好嗎?”
“一定的”
“新的家,就叫它璃月可好?”
“璃月”
“嗯,璃月”
————
少女恍惚中,一位白色兜帽,貴金眼眸的男子,握住了一只白皙的手。
“璃月”
少女口中輕道。
洗了一下鼻子,擦了擦眼淚,露出了笑容,回頭看向刻晴道: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p> 刻晴搖了搖頭,道:
“無妨”
此時,纖夫踏上了船,道:
“二位,收船了?!?p> 刻晴起身拉著少女的手臂,走上了平臺。
“走吧,去我的家里,我會為你謀一個工作的。”
刻晴道。
“刻小姐,不必了?!?p> 突然一道沉穩(wěn)的男聲傳來。
一位穿著典雅的男子緩緩走來,對刻晴點頭,道:
“刻晴小姐,這位姑娘就由我們往生堂接受了?!?p> 刻晴皺了皺眉,思考一陣后,道:
“也好,以鐘離先生您的身份,的確可以為她謀一個職位?!?p> 刻晴對身后的少女道:
“這位是鐘離先生,往生堂的客卿,擁有很大聲望?!?p> 鐘離輕笑道:
“不過是虛名罷了,這位姑娘,隨我來吧。”
語罷,對刻晴拱手,繼續(xù)說道:
“刻晴小姐,那么我就帶著這位小姐離開了?!?p> 刻晴點了點頭道:
“嗯,之后有勞先生了?!?p> 鐘離轉(zhuǎn)身,少女趕緊跟了上去,回頭對著刻晴揮了揮手,以做告別。
少女緊張地跟著鐘離,不知道該說什么。
————
鐘離速度不快,感覺是在閑逛一般,又好似在無聲的向著少女介紹著,這里的一切。
走在青磚的路面上,少女放下了警惕,靜靜跟隨著鐘離的步伐,體會著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看著月光下的依舊燈火通明的璃月港。
不經(jīng)過無數(shù)的逆境之磨礪,怎能獲得無上的碩果?
走在瓊樓玉宇之下,感受著市井之分,感覺一切都放松下來了。
“我到底在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