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做著最后的掙扎,通常在頭深深那個的埋進枕頭下面,頭皮被牽連進頭發(fā)和床單的摩擦運動中,感受到奇怪的舒適感后。邁出遠被窩的偉大征程的第一步。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做著口腔和面部的清潔運動,那花費的時間剛好不會讓我感覺到厭惡。
但是對于接下來的時間我開始感覺到疲憊,從腳開始伸進寫鞋子里面的時候疲憊的感覺又緩慢消失。
目前除了工作群里的消息其他的分類保持緘默。
我在晚上有一種逃跑的想法,白天又要乖乖的會到這里面。
如果我不去就又會感覺到空虛。
我無處可去了。當我意識到這件事情后我想要蹲下用雙手抱著我的膝蓋擠出幾滴眼淚,來試圖證明我對這一切感覺到在乎。
最后我還是來到學校,很久之前沒有學校的時候像我這樣的人再干什么?我難以想象這件事情。
所以我感覺到絕望,我無處可去。就在家里面和學校之間徘徊,之其中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我從未親身經歷過任何我說出的事情。
我對那些略略提到過的事情感興趣,就是那些他們不愿意提起的事情。他們的表情越是不耐煩對我的吸引力越大。
但這前提是他們自己先提起。這就給了我機會。
校門外面本該密攏的人群中空去出一塊,在拿中間圍著的人群寂靜無聲。那時候我好像在場或者是不在場。但是關于那件事的經歷我不能說清楚,但事后所有談論他的人都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聽的有些蒙。有時向我確認細節(jié),我回憶的不太清晰,所以含糊其詞。這樣的表現更加的像是那場事件的參與者。不愿意想起那慘案。
2月28日黃歷上面寫諸事不宜。我不太清楚這個預言是本來就很靈驗還是說在這一天我的經歷帶給我感受讓我覺得今天的黃歷特別靈驗。
第二天的教室里面少了兩個人。一切的發(fā)生好像和我有著聯系又不太重要。
一九八四年的夏天。在這個季節(jié)的某天我看到那空出來的一部分變得陌生的地方不顧形象的開始大聲尖叫起來,從此聲音變得沙啞起來。大人說那是變聲期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