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合會剩下的四根手指,亞歷山德拉、博徒、索旺達和村上正在開會。
“我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高夫人沒有消息,倉庫被搬空,政府的棋子也被盯上,我們必須主動出擊!”村上拍著桌子,臉上青筋暴露,聲嘶力竭的喊道。
“現(xiàn)在龍骨才是最重要的。”博徒皺了皺眉頭,說道。
“就算我們拿到了龍骨,然后呢?立本的勢力被一鍋端的后果我們承受的起?”村上不以為意。
“大不了從頭再來,難道手合會的勢力,不是我們一刀一槍打下來的嗎?”被村上懟了兩句,博徒的話語中帶了幾分火氣。
“從頭再來?你還以為現(xiàn)在是以前的亂世呢?現(xiàn)場有幾位能夠撐得住一個小隊的重火力的?更何況,紐約的龍骨被取出,肯定會引起昆侖的注意,那下面可是有著前代鐵拳的尸骨。
如果我們在勢力大損的情況下對上昆侖來人?!贝迳险f到這兒,冷笑不已,不在說話。
博徒也不反駁,不能高高在上的長生要不要無所謂,最關(guān)鍵的是,村上說的對,手合會不能接受損失,尤其是在即將找到紐約龍骨的情況下。
“行了,別吵了?!眮啔v山德拉打斷了兩人的爭端,“龍骨依舊是第一位的,但是我們眼底下的三個蟲子也必須解決?!?p> “棍叟好解決,關(guān)鍵是活**和那個夜魔俠。”一直沉默的索旺達終于開口,“我可不覺得對他們出手是個好主意,即使我們四人聯(lián)手,也不是任何一個人的對手?!?p> “黑空?!眮啔v山德拉說出了這兩個字,便不在言語。
不知多久的寂靜之后,其余三人先后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同意。”
“同意?!?p> “同意?!?p> “我不同意你的話?!北焕隹棺h人群的張毅嚴肅的對著馬特說道,“我明明是在為人民的自由權(quán)利作斗爭,你怎么可以說我在瞎搗亂呢?”
“導(dǎo)師你如果真要為了作者的權(quán)益斗爭,你也別在這個隊伍里啊?!瘪R特指了指旁邊,說道,“那邊才是作者游行的隊伍。”
張毅向馬特指向的地方看了看。
一股冷風(fēng)吹起了散落在地的垃圾。
“馬特你不要忽悠我?!睆堃闶植粷M的說道,“那邊一個人都沒有,哪來的游行隊伍?!?p> “他們鴿了?!瘪R特淡定的回道。
馬特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
......
接下來的幾天,三人一直在立本地界跑來跑去,清空了東山信一知道的所有的手合會的秘密倉庫。
可是手合會如同死了一般,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立本倒是出了大亂子,張毅不斷的爆出和手合會有關(guān)系的政府官員,立本政府拼了老命封鎖消息,卻怎么也封鎖不住。
網(wǎng)絡(luò),直播,媒體各種形式的消息渠道都有人被請去喝了茶,但總會有想要搞個大新聞的記者被張毅找上。
而且立本還多出了一個都市傳說。
每到深夜,立本的禁飛區(qū)域,總會響起“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的歌聲,然后就會有鋪天蓋地的手合會和立本政府勾結(jié)的紙質(zhì)資料從天上飛下來。
讓我們感謝卡瑪泰姬的復(fù)印機和馬特的辛勤勞動。
立本政府想攔截,關(guān)鍵是那兒是禁飛區(qū),立本的飛機上不去。
首相很生氣,批了八千萬行動資金,派手下買通駐地的霉軍,讓霉國空軍追蹤發(fā)傳單的人。
收到了五十萬立元和神盾局招呼的霉國空軍每天都辛勤追蹤,吊在馬特的搖搖車后面,保持五百米距離,絕對不僭越一步。
立本政府沒辦法,只能先拿游行示威的本國民眾出手。
治不了洋人我還治不了你?
于是立本民眾跑到了霉國駐軍的周圍游戲示威。
立本軍隊開著裝甲車就是不敢前進一步,他們每天都站在那兒對峙,場面十分尷尬。
立本政府只能趁每天游行結(jié)束的時候抓幾個沒跑出去的倒霉鬼,然后第二天,這些倒霉鬼就會消失在監(jiān)獄里。
據(jù)他們說,他們什么也沒察覺到,只聽到了嗩吶的聲音,好像還被什么東西給嗆到了,醒來時嗓子里面很難受,漱個口吐出來的水都是黑的。
這天,找到了新的發(fā)財路子的張毅正在努力工作。
他把霉軍每天扔出來的剩菜混合醬油和開水,放在痰盂里面攪兩下送給開裝甲車的立本自衛(wèi)隊,美其名為部隊鍋。
送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扔過去,扔過去,還有扔過去。
他的行為受到了游行隊伍的一致好評,經(jīng)過大家的商討,張毅還混了個二當(dāng)家的位置。
他在游行隊伍中間立下了替天行道的大旗,正準備聚集手下一百零八好漢,直取首相府的時候,他的隊伍,遭到了史無前例的嚴峻挑戰(zhàn)。
立本政府不給他們辦證。
果然立本人都狡猾狡猾滴,居然能如此精確的砍中張毅的軟肋!
來辦證的張毅抱著立本政府送來的三個大波妹子憤憤不平。
張毅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中道崩殂。
他用不屈,奮斗,充滿了信仰的眼神看著前來招攬他的立本官員,眼中全是對階級的忠誠!
“賽文,賽文,賽文?!?p> 馬特沒變身,是張毅的鈴聲響了。
張毅不顧立本政府的熱情挽留,和他們打成一片之后,回到了現(xiàn)在的據(jù)點。
旅社被查封了。
老板也被抓了。
老板涉及了多項犯罪,比如偷竊,偷窺等等,當(dāng)然,這些都是小問題,最大的問題是這個老板讓偷渡的張毅和馬特住了進來。
張毅新找的地方還不錯,兩層大別墅,很有歐式風(fēng)格,窗外有不少雕像,古希臘那種風(fēng)格的雕像。
身上幾乎沒有布料的男人雕像。
張毅每次進門都不敢抬頭,生怕看到什么會給自己留下心理陰影的東西。
他交了今天的房租,一個小時后從別墅主人的房間里溜了出來,到了自己二樓的房間,和馬特,棍叟見面,開始商討接下來的計劃。
接下來的計劃很簡單。
還是繼續(xù)毆打黑幫。
打到手合會再也承受不住損失,逼手合會拼死一搏。
三人正在商討毆打黑幫的細節(jié),馬特和張毅都感應(yīng)到。
外面的墻壁上有人在爬。
張毅和馬特對視一眼,輕手輕腳的,一左一右分別站在了倆扇窗戶前。
感應(yīng)到來人已經(jīng)在偷偷開自己面前的窗戶了,張毅刷的一下拉開了窗簾,大喊道:“surprise!”
來人是一個穿著紅色夜行衣,背著一把武士刀的人,他看見張毅突然出現(xiàn)的臉,大驚之下下意識就跳到了另一扇窗戶面前。
他不覺得站在張毅面前是個什么好選擇,也不覺得有張毅在面前自己能突入進去。
然后他看見了另一扇窗戶前的馬特,紅衣人再次大吃一驚,又躲到了倆扇窗戶的中間。
張毅和馬特的頭探出窗子,看著瑟瑟發(fā)抖的紅衣人。
兩人都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