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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說西域36國

第二百四十八章 以矛攻盾

戲說西域36國 嘯寂 2110 2023-02-23 22:00:00

  無名嘴里囁嚅出來的回話,估計連他自己都聽不太清楚。

  “哈哈!不用怕,我們可不是要來吃空你們的;我們就是來搬運一下,屬于珠拉家的寶藏。有了那些寶藏,我們弟兄們和弟兄們家人的伙食,就不勞您費心啦!現(xiàn)在,你只需要乖乖讓開條道,帶路前進就行了!”

  阿薩將軍,到底還是當(dāng)著“第二梯隊”全體衛(wèi)兵的面,把“珠拉家寶藏”的事,公之于眾了!

  “啊?!看吧看吧,真得有寶藏!原來傳說不是傳說,是真的!”

  “第一梯隊”和“第二梯隊”的混合衛(wèi)兵,都被這個“天大的好消息”給驚到了!

  雖然造幣場本身就能“化石為幣”,但畢竟這些“財富”都是屬于精絕國的,他們也只不過是一些沒有辦法讓外人知道自己職業(yè)的“秘密工作者”,辛苦的打工人而矣。

  而現(xiàn)在,這里居然有“珠拉家寶藏”,那可不是在精絕國登記造冊的,自然就有了其他歸屬的可能。

  可是,面對著卡曼將軍的旗下,來了這么多人,要浩浩蕩蕩地搬走,他們這些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人,就開始了兩難:

  如果堅守本職呢,就必須阻止這場“浩劫”;如果“識時務(wù)”呢,就要反戈加入到“反賊”的一方去,那樣的話,不僅現(xiàn)在的飯碗不保,還不知道過去后,能不能吃飽,會不會成功,最后會不會落得一個兩頭都沒著落的結(jié)果。

  衛(wèi)兵們的猶豫,自然是被無名看到眼里的。

  他自己的立場,倒還是算“堅定”的: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是能在這場突然而來的財富保衛(wèi)戰(zhàn)中,能獲得自己的一部分小私利,就打上它一場“輸”了的仗,也不是太難的事。

  搭上自己的命,不值得。

  “阿薩將軍,您這可是要我為難??!我們精絕國的造幣場,雖然不是銅墻鐵壁,卻也不是一個風(fēng)月場所,大爺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看看,您要是讓我為難了,我這手下一班弟兄們,以后該如何看我呢?他們?nèi)绻Я寺?,被上面?zé)罰下來,一家老小的吃喝用度,沒有了著落,我又該向誰去討個說法呢?”

  無名開始了“打漿糊”,準(zhǔn)備磨上一會兒。

  “你這根桿子,人常說‘傻大個兒,傻大個兒’,我看,你倒是一點也不傻嘛!拿兄弟們的前途說事。好,我就給你指一條明路:帶著你的弟兄們,全部歸了我們卡曼將軍,將來,大家都有一個好前程!”

  阿薩將軍的這番“招人”說辭,倒也不是臨時起意。

  畢竟,來之前,他就有過這樣一種預(yù)案。

  假如遇到了頑強的抵抗,先想辦法說服他們;打打殺殺的,那都是下策。

  “我們都降了卡曼將軍!唷,您這條路可好?。〔贿^,看你們現(xiàn)在的穿著打扮,似乎連自己的肚子都沒有糊飽呢吧!自顧尚且不暇,怎么還有多余的糧食,供我們這些弟兄們吃喲!再說了,還有場里幾百名工人,您那里,可都包得圓?我看,阿薩將軍您還是不要在這里說笑話了,哈哈哈哈……”

  無名講起這種“現(xiàn)時的差距”,說得興奮,竟然身形成了在他的坐騎上扭了起來,像個娘們一樣,讓阿薩看著,著實心生討厭,這無名實在是有一種“欠揍”的姿態(tài)。

  “笑話?我看,你還能笑多久吧!上!我可沒時間和你費話。既然不愿意投誠,那么好,咱們就用這手上的家當(dāng)對話吧!”

  阿薩把手中的長槍一舉,后面的旗手,立即按這個指令,揮出了旗語:

  “進攻!”

  只見剛才暫停了一小會兒的卡曼大軍陣列,立即恢復(fù)“啟動”,全線向前,撲了過來。

  “啊!阿薩將軍,您還真打?。靠煺埻O?,快請停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

  無名被這股撲面而來的“殺氣”驚擾到了魂魄,趕緊尖聲叫道,制止著阿薩指揮大軍向前繼續(xù)沖。

  可是,誰聽他的啊!

  只見,早有準(zhǔn)備的“卡曼”大軍,“轟隆隆”地就來了一個“大軍壓陣”,撲了上來。

  有趣的是:此時對陣的雙方,都是由象肱將軍的屬下所訓(xùn)練出來的:風(fēng)格一樣,陣法也一樣,就等于傳說中的“自己打自己”。

  雙方的“進攻”與“防守”,套路一致,思路一致,真有一種:

  “阿矛”遇到了“阿盾”,究竟哪家強?

  技術(shù)一樣,現(xiàn)在比拼的就是數(shù)量了:

  守方優(yōu)勢:以逸待勞,體能充沛;設(shè)備精良,皇糧管飽,保守派不少。

  攻方優(yōu)勢:數(shù)量多,“量變到質(zhì)變”;斗志昂揚。

  守方劣勢:數(shù)量較少,軍心渙散,三心二意者一半以上;

  攻方劣勢:長途跋涉,體能堪憂,血條低。

  當(dāng)無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高大身材,此時全部變成“缺陷”之后,不由得在馬背上趴了下來,伏低的身形,與馬背的曲線一致,那顆大腦袋,更是深埋進了馬鬃毛當(dāng)中,頗有一些“駝鳥把頭埋進沙子”,就以為沒事兒了的“阿Q精神”。

  見主帥都是這副慫樣了,這底下的人,更是“三心二意”得心安理得了。

  “打,打,打!我打,我往……里打!”

  有趣的事情出現(xiàn)了:

  打仗,應(yīng)該是用手打的居多;可現(xiàn)在這里的戰(zhàn)況是,嘴上“打”得比手上“打”得還兇!

  “啊啊?。?!”

  “快讓開!我來了!———”

  “……”

  “……”

  戰(zhàn)況變得有趣起來了。

  覺得最有趣的是,無名。

  他以為自己一定會被抓了去;可———是———,似乎沒有人關(guān)注到他這個“主帥”的存在,他竟然在馬鬃毛里,安安全全地,沒有任何人,“屑于”抓他!

  可能這個太大的“俘虜”,抓起來也費事,沒有一個人理他。

  大隊已經(jīng)“刷”過去了,竟然,把無名一個人,給“孤零零”落到了最后!

  唯一一個人!

  其實,也不是一個。

  他們還扔下了一個,只不過,這位太矮,太過圓鼓鼓,從遠(yuǎn)處看上去,根本不可能想象這是一個“人”。

  沒錯,是連士兵們都懶得“抬著”走的寂寂大人!

  最可氣的是,寂寂大人嘴上,那根“橫在舌頭中間的給馬配備的”家伙兒———馬嚼子還牢牢地佩戴著: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不小。

嘯寂

現(xiàn)在這里的戰(zhàn)況是,嘴上“打”得比手上“打”得還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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