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歪歪看到老六忙忙這么近地和寂寂那區(qū)傻馬“貼貼”,竟然心中生起一股非常不快樂的情緒。
說不清,這是不是叫“嫉妒”?
要知道,在之前,總是會“貼貼”并行的,只有他老五歪歪,享受著“迷妹”忙忙的“膏藥”式常年“貼貼”。
可這一次,就因為這匹傻馬,會跳舞,又全身長著白白細(xì)細(xì)的毛,還很高大,眼珠子還是寶藍(lán)色的,老六忙忙就跟他去“貼貼”了!
這種無聲的“打擊”,在對比之下,簡直叫歪歪不能忍!
忙忙不明所以,還在和寂寂的“跳舞馬”學(xué)著一步一步顛著走。
學(xué)著學(xué)著,很快,忙忙就忘了自己究竟應(yīng)該怎么走了!
這是驢馬版的“邯鄲學(xué)步”。
歪歪看到忙忙學(xué)著學(xué)著,要走到“歧路”上去了,趕緊把忙忙叫住。
“好了!再別跟著亂學(xué)了,好好走路!”
歪歪的教訓(xùn),并不是很多;但只要肯出聲,對于忙忙來說,總是最為有效。
一聽到五哥歪歪的聲音,忙忙頓時從“糾結(jié)”中醒悟了過來,先是怔了一下,使勁甩了甩頭,很快找回了“正?!钡母杏X,熟悉的走路姿勢,就又回來了。
無名在后面,看到忙忙不再和寂寂的蠢馬一起學(xué)“跳舞”式地前進(jìn),“看笑話”的“吃瓜群眾”樂趣也就消失了,有些遺憾,只能把自己的白馬拍了拍,算是告誡自己的馬:
“記住,一定不可以向寂寂的馬學(xué)!”
無名這“雙重標(biāo)準(zhǔn)”式地訓(xùn)馬法,一直沒有被寂寂發(fā)現(xiàn)。
寂寂甚至一直以為,只是自己的馬有些過于愚蠢了,才腦子會不定期地發(fā)神經(jīng)。
沒有討好成功,忙忙他們也并不再跟著寂寂的“向?qū)А鼻斑M(jìn),這讓寂寂、無名的失落,又達(dá)到了一個新的“低點(diǎn)”。
難道,從今天起,他倆要被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給鄙視、拋棄了?
別人不知道,至少阿泰是這么想的。
在這一場折騰之后,受益最大的人,就是阿泰場主。
不僅收羅了人心,并且把兩個一直把他“架空”的工頭,徹底給“收拾”了,這種意外的“幸?!保屗挥傻孟氪舐暩璩?、大口喝酒……總之,應(yīng)該有什么形式來歡慶一下才對!
不過,很明顯,災(zāi)后重建的工作,遠(yuǎn)遠(yuǎn)要比他“歡慶重生”要來得重要的多。
在與阿薩達(dá)成了“某種口頭協(xié)議”的基礎(chǔ)上,阿泰幾乎都不太在乎那兩個隨從的眼光了。
畢竟,一旦他真得得勢了,實控掌權(quán)了,那兩個隨從,如果不會做人,也便是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比如說那種“愛上了裝修”的事,就有可能,一直讓他倆“愛好”下去。
就像無名之于寂寂,就是一個“綠植”農(nóng)人的定位;而現(xiàn)在的兩個隨從,之于阿泰場主,就是兩個“打雜”的定位。
卡姆卜大人給這倆位所賦予的“雙重定位”,根本上來講,只要他們會做,誰給的利益更多,他倆就親誰更多一些,沒有什么真的“立場”。
本來,珠拉家的寶藏,只是屬于珠拉家的秘密;而現(xiàn)在,卻成了這一片天地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公開的秘密”。
既然這“私有制”的東西,已經(jīng)被“公眾”所周知;那么,出于人性的本能,除了珠拉家之外的所有“知情者”,沒有人,不想在這塊“肥肉”上,蹭點(diǎn)油下來的。
失去了權(quán)威之后的工頭寂寂、無名,已經(jīng)在“實質(zhì)”上失勢了。
而新被任命的兩位“工頭助理”,重建總指揮小組,阿泰場主把那兩位,替他說服了工人們返回來站隊的阿提力和玉米提,提了上來。
這兩位,都是年輕人。
按理說,他們資歷淺,能力有限,也沒有什么突出的業(yè)績、過人的才能;提他們倆上位主持,這底下的工人們,絕大多數(shù)是不服氣的。
不過,就算“不服氣”,又能怎樣?
現(xiàn)在,在阿泰眼里,他倆行,他倆就一定行!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這句老套的“伯樂推薦制”的升官方法,用在這里,也是一樣有效的。
得到了新的任命,兩位年輕人,開心得不得了!
扯下自己工裝上的原來工種的工作牌;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了,自然也不需要那個“低階”標(biāo)志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
這兩個年輕人,立即展現(xiàn)了他們虎虎生威的“年輕人”特有的優(yōu)勢,很快就把這下面的工人們,給說服了。
老工人們不想聽他的,只是圍著神驢家族的四位,各種跪拜。
他們這是借著“崇拜”,耽誤工期,不想好好干活啊!
阿提力發(fā)現(xiàn)了這些老家伙們,不僅叫不動,并且他們還為了進(jìn)行跪拜,把工作用的通道都給阻塞了。
于是,另一個“寂寂”又出現(xiàn)了。
同樣的手段,同樣的狠狠下鞭子,只是寂寂那張臉,換成了阿提力的。
老工人們被抽得跳成一團(tuán),各種哀嚎聲不斷。
多多一看這情景,那怎么行?
畢竟,這些老工人們“誤工”的理由,是對神驢家族的無盡崇拜!
不管這種行為是真是假,作為多次來造帛場,知道“前因后果”的多多來說,他要維護(hù)這些老工人的利益。
“啊———?dú)W!你這個自大的臭小子,懂不懂得尊重老人家?”
多多變身為人,一把奪過了阿提力手中正抽得歡實的皮鞭,厲聲喝斥道。
“他們在偷懶!我們造幣場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們尕地神來掌管了?”
阿提力似乎不知道神驢家族到底有多大的實力,這剛當(dāng)上官,官癮還沒過夠,就被人給生生打斷了,非常不爽,于是又跑上來,抓著多多的手,準(zhǔn)備來一個“反奪”皮鞭。
雖然阿提力常年從事翻砂工作,也非常喜歡游泳,按理說,這力氣并不小;但是和神驢家族的老三,渾身掛滿與雪豹搏斗“英雄功勛傷痕”的最強(qiáng)戰(zhàn)力比起來,還真不是一個層級上的。
玉米提一看情況不妙,也沖上來幫忙一起奪。
嘯寂
同樣的手段,同樣的狠狠下鞭子,只是寂寂那張臉,換成了阿提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