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林間學校（2）
“進化！亞古獸！”
隨著經(jīng)典的音樂響起，亞古獸高速旋轉(zhuǎn)，變成古拉獸。
“進化！”
李申生和相川惠一起大喊，像個小孩子似的。
一家人窩坐在沙發(fā)前，李申生正坐在沙發(fā)上，女孩橫躺在沙發(fā)上，坐在客廳里，齊齊看著電視里帶感的進化場面，被感動的不行，說是一家人，也就只有李申生和小惠兩個人，對了，還有基爾獸，基爾獸樂呵呵地，躺在沙發(fā)上咕嚕咕嚕地打滾。
他和小惠約好了，只要媽媽和相川叔叔沒回來，基爾獸就可以一直呆在家里，和一個正常的家人一樣，要是他們偶爾回來，就讓基爾獸藏在庭院里的倉庫里，然后藏到他們離開。
家人是無論如何都會呆在一起的，基爾獸是家人，也是他們倆個共同的秘密。
“小惠，我下周要去林間學校，所以，有幾天不在，我臨走前會把早飯和晚飯做好放冰箱里的，要鎖好門，早點回來，不要熬夜，還有...”
他微仰著脖子，掰著指頭，想著注意事項
“申生你在擔心我？”
小惠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冰箱旁，一口一口地吃著布丁。在那之后，小惠就不叫他哥哥了，而是叫他申生了。
“當然了，我是你哥哥啊...燙！”
他端起桌子上茶杯，想喝口剛沏好的綠茶，綠茶是媽媽國內(nèi)的朋友帶來的，茶具則是在唐人街的中國超市買的，綠茶還冒著熱氣，他學著精通茶藝的老頭似的，先沿著杯子吹了吹，慢慢悠悠地沿著杯壁喝了一口，但綠茶意外的熱，燙的直伸舌頭，他手一個沒拿穩(wěn)，綠茶灑出到手上，燙的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好燙！”
他忍著燙把茶杯放下，發(fā)現(xiàn)滿地撒的都是茶水。
“搞砸了....”
他拿著紙巾，小心地擦著地上的茶水。
“幫你吹吹？”
小惠把最后一口布丁塞進嘴里，把塑料勺子叼在嘴里，精準地把勺子吐到垃圾桶里，她走著小跳步，女孩看起來還是那個小惡魔樣，壞壞的，她抱著笑容，不懷好意似的。
等快走到男孩面前的時候，女孩撅起嘴，對著他嘴)chun，搞起了突然襲擊，她要qin上來，看起來是要那樣做的，而且似乎就是要那樣做的。
“別調(diào)戲大人”
可就在馬上就要親上的距離，李申生的手卻先點到了女孩的額頭，他輕輕地在用食指女孩的額頭上，往后一推，臉上滿是淡淡的微笑，像在說著抱歉，女孩立馬抱著失望表情，卻又不著痕跡地笑了笑，女孩從那以后每天想著法子和他‘鬧著玩’，而且他們兩個每天鬧得都挺開心的，她們彼此打開了心結(jié)，互相心情比起以往好了幾百個點。
“哥哥欺負人！”
女孩突然說，有些刁難的味道。
“就欺負你了”
可男孩完全不吃這一套。
“嗚嗚嗚，我不高興了！”
她抱著膀子，臉鼓得圓圓的，倒像在撒嬌。
“不高興的話，那就趕緊睡覺吧”他扭過頭，手卻掏出手機，在女孩面前晃了晃，蠻無情地在她面前亮了亮時間。“這個點還醒著的那都是不乖的孩子了”
“聽上去像是在安慰小孩子的語氣誒，可小惠不是小孩子了”
她挺了挺胸膛，很驕傲地說。
“不是小孩，你很大嗎”
“很大！非常大！”
女孩說的時候，甚至手臂畫了一個很大的圓圈。
“好像沒有哦”
男孩其實沒什么很怪的意思，他不喜歡說些調(diào)戲的流氓話，單純地喜歡就事論事。
“你好變tai哦，小惠要報警，讓警察叔叔來抓你！”
雖然她這句話百分百是玩笑，可她真的掏錢出了手機，輸上了數(shù)字，一臉要按撥號鍵的樣子。
“雖然我沒那個意思，但請高抬貴手放過我！”
他低下頭，雙手合一，很日劇的樣子，用力地在拜托一個在他面前還比他矮一個頭的女孩。
“我不管！不過，哥哥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看的小惠稍微有點興奮欸”
牙齒輕咬著下唇，手指顫顫巍巍地，挑起男孩的下巴。
好不要臉，小惠可不是那種不知羞恥的女孩，可是...
她臉紅撲撲的，只是她第一次強迫自己做這種不擅長的事，單純有些的犯緊張了。
她是從電視劇上學的，好像電視劇里的成熟女孩都喜歡這樣，眾多低下頭顱的男孩堆里，維度抬起那個男孩頭，被抬起頭的男孩羞著臉，耳朵紅到耳根子，女人滿是挑逗，眼神拉絲，恨不得一口吃了眼前的男孩的表情，這很有欲情故縱的感覺，這么做的女孩看起來就是滿滿的成熟感，女人味十足，所以她學來做了，雖然她模仿的十分拙劣，既沒成熟感也沒女人味，像是削去皮的北京烤鴨，干干巴巴的，沒有精髓。
可她本人很沉靜其中，甚至感到有些興奮，好像剛才的羞恥全部煙消云散，有些怪，好奇妙的心情，就像在是吃一頓高級酒店的飯，只是前菜，就能給她帶來滿滿的幸福感似的
“小惠，你好怪，要開家庭會議嘍”
被用食指抬起頭的男孩沒有臉紅
“啰...啰嗦！要.要是..要是不想被舉報，被帶走的的話！就..就..就把眼睛閉上！”
她沒在意哥哥的吐槽，羞紅著臉，繼續(xù)說詞。
“哦”
男孩竟然意外的老實地閉上眼。
“啾！”
閉..閉..閉上上了！接下來，我該..對對！qin上去，電視劇里不都這么演的嗎，可哥哥會不會嫌棄我，完了，是不是還得刷個牙..加油，小惠，攻略哥哥，指日可待！小惠握著拳頭，給自己鼓勁，也閉上眼，朝前伸嘴。
“人呢？”
可伸著伸著，卻沒傳來該有的觸感，她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花瓶，電視，桌子都在迅速降低，以前都在他的手邊，可現(xiàn)在簡直快要到她的腳底，是地上開了大洞，東西全部都一溜煙地掉下去了嗎，好像不是，是..是我升高！
“啊??！”
李申生一下把女孩托在肩膀上，女孩算是坐在李申生的肩膀上，他抓著她的大腿。
“走嘍！”
換他帶著壞笑了，他托著女孩，在客廳跑的飛快。
“放下我！好高?。“““?！”
小惠有點恐高，相當不擅長高的地方，去游樂場的時候，只要雙腳離地的項目，她一律免談，她現(xiàn)在死死地抱著男孩的頭，閉著眼，發(fā)出慘叫。
“懲罰”
“懲罰，懲罰”
基爾獸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跟著男孩身后一起跑，笑呵呵地拍著手，跟在一起瞎起哄，男孩又繞著客廳跑了一圈，才把女孩放下來。
“申生好壞，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高的地方..基爾獸也欺負我”
過了一會，女孩坐在沙發(fā)上抹眼淚，她其實膽子沒那么小，這種程度犯不著哭，但她依舊抹著莫須有的眼淚，裝的可可憐憐的，期待哥哥過來安慰她。
“抱歉”
男孩帶著笑容，坐在女孩的旁邊，他看著女孩的臉蛋，突然有股莫名的幸福感，好像她存在在那里就很讓人舒服了，他輕輕地揉著女孩的腦袋，抬頭看著客廳發(fā)白的吊燈，莫名的感嘆。
......
“晚安”
“晚安..幫你把燈關(guān)上”
“好..”
在小惠房間門前，按下開關(guān)，輕輕地拉上了房門，他走在木制的地板上，軟底的拖鞋發(fā)出踩上去發(fā)出“浮浮”的響聲，他一個人走回客廳，看見基爾獸在沙發(fā)上躺著晃尾巴。
“基爾獸”
他輕輕地呼喚
“怎么了申生”
基爾獸湊過來。
“沒事，只是想叫叫你”
他輕輕地把臉蛋貼在基爾獸的腦袋上，手環(huán)抱著基爾獸的身體，基爾獸也跟著蹭了蹭男孩，他倆在一起笑，很開心的樣子。
“總感覺啊，基爾獸，我好幸福啊”
“怎么了，申生”
“總感覺世界上所有的幸福，好像凝聚在此刻了，要是能停止在這一刻，就這么永停住，永遠不動就好了”
“停住不好，要是停住，基爾獸就吃不到明天的出鍋熱乎乎的紅豆粉面包！”
“也是啊，也是?。 ?p> 男孩莫名振作起來。
“基爾獸！”
他突然撲向基爾獸，直撓著基爾獸的癢癢。
“申生！”基爾獸被撓的哈哈大笑“好癢好癢！”
............................
“冰惡魔獸..死了”
青年靠在廢棄大樓頂樓的金屬欄桿上，夜間的風還是很大，他的黑風衣在隨風亂晃，他左手壓住黑色的帽子不被刮走，右手手指抹了一下欄桿上的白霜，霜在手指的溫度下很快化掉，化作白霧散掉，這個時候有霜就是很稀奇的事情，現(xiàn)在的氣溫，即使現(xiàn)在是一天內(nèi)比較寒冷的深夜，夜間的溫度也保持了一種較為溫暖的程度，按學生的話來講，就是快暑假了。
“喂！你覺得，以你的認知！人類為什么被得以稱作人類！”
青年朝著黑暗發(fā)問，黑暗繼續(xù)以沉默回答他，青年也不生氣，他看著閃著五彩霓虹燈的城市，雙手抄著兜。
“你不懂啊，那我告訴你”青年繼續(xù)說“人的本質(zhì)是在人自身的活動中不斷生成的，是一種自我規(guī)定！人是具有自主性和創(chuàng)造性。人不但會學習，而且會發(fā)問、會探索、會創(chuàng)新。人具有發(fā)展的本質(zhì)。人的實踐本性決定了人可以通過有意識、有目的的自主創(chuàng)造性活動不斷地進行自我否定、自我超越、自我實現(xiàn)，即人具有發(fā)展的本質(zhì)。人是據(jù)具有歷史性和現(xiàn)實性。兩層意思：一是人的自我本質(zhì)是在不斷發(fā)展的歷史和現(xiàn)實生活中逐漸生成的，人總是生活在具體的歷史與現(xiàn)實空間中。二是人的自我本質(zhì)的生成與發(fā)展要受到人具有多樣性和差異性的。人作為一種存在的可能性本身就蘊含著豐富性和多樣性，另一方面?zhèn)€體生命具有獨特性、不可替代性及個體間的差異性..所以，你明白了嗎”
他的臺詞真的很帥，但他手機屏幕亮著，他記不住那么多東西，大多都是照著瀏覽器的搜索結(jié)果念的。
“不明白啊，那你知道鸚鵡嗎，它擁有很獨特的發(fā)聲器官，能夠發(fā)出和人類語言接近的話語，生物學上叫效鳴，有些鸚鵡甚至可以發(fā)出一個獨自演講一大段，可是無論鸚鵡模仿的再像人類，也只不過是在機械模仿，它們的笨腦子要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世界上有很多東西都像鸚鵡，只會傻乎乎地跟著人說，連自己天天掛在嘴邊的東西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蠢貨一條”
“人類？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摩虎羅獸（靈猴獸）保持著人類的樣子，穿著紅藍的長袍，從黑暗走出，他握著寶珠，那張莫名像假人模特的標志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
“哦抱歉，原來你真的在，別記恨我，我可沒在說你，我真的在說鸚鵡?！?p> 青年轉(zhuǎn)過身，打了一個響指，指著對面的摩虎羅獸
“帽子，尾巴，像是猿猴，你是摩虎羅獸（靈猴獸）？十二帝魔之一，我想我沒認錯，”
“你又玩惡趣味游戲，好變態(tài)誒”
青年轉(zhuǎn)過身來，朝著摩虎羅獸，帶著笑容，話里滿是調(diào)侃。
“你們?nèi)祟惍斨斜任易儜B(tài)的人多的是，只是在這個城市，有多少人憑借著自身階級來戲耍著低位的同伴呢，太多了，我們就算只是一只會學舌的‘鸚鵡’，也不過是在學習你們而已，就和德利企鵝一樣，這種企鵝毆打同伴，玩弄不屬于自己的幼崽，甚至會把伙伴隨意踢下水，只是為了看海里有沒有獵食者，他們被稱為‘惡棍’，‘流氓’，可這兩個詞，最初都是形容人類的，這不就代表，你們?nèi)祟惡退麄冞@群海里的惡霸一樣，不，的還要惡心！你們說你們擁有文明，創(chuàng)造了和平的社會，可據(jù)我了解，你們的社會只有百分之一的人受到了福利，剩下的人都受到了不平等不公正的待遇，人類偽善，虛偽，你們才是世界上最惡心，最該消失的生物”
摩虎羅獸意外的冷靜，且侃侃而談。
“所以你就要毀了這一切？”
“乖乖的讓我們十二帝魔毀了不好嗎！他會獲得原本屬于他的那份安靜，由我們來管理這個世界..所以”
“你到底是什么”
“最強的馴獸師，叫我LIO(里奧)就好”
青年取下帽子，天藍色的頭發(fā)四散而開，他把禮帽拿在手像是手絹那樣亂轉(zhuǎn)，然后又扣在腦袋上，像是登場致謝的魔術(shù)師那樣，他晃了晃手里的宏光機，宏光機的屏幕發(fā)著亮。
“電子龍獸（科學飛龍獸）！”
隨著青年的呼叫，長著四個紅色翅膀的龍人型數(shù)碼獸從黑暗中竄出來，他伴著低沉的嘶吼，揮動著鋼爪，朝著摩虎羅獸急速撕扯。摩虎羅獸反應(yīng)迅速，一個后跳，迅速躲閃，但自身長袍的裙擺卻被撕去了一角，他捏著寶珠的手一揮，順勢一道氣波打了出去，科學飛龍獸迅速躲閃。
“吼！”
電子飛龍揮動著翅膀，護到了青年的前方。
“你這個混蛋！”摩虎羅獸抓著微微破損的藍紅色長袍，原本平靜到像是假人塑料模特的臉扭曲到了極點，就好似真正人類的憤怒，他好像完全不生氣科學飛龍獸偷襲他，他眼里只有這個袍子
“你知道這是對我多么重要的東西嗎！”
“我肯定不知道啊”
青年語氣欠欠的。
“我要殺了你！把你絞成碎片！塞進你的伙伴嘴里！”
他捏著寶珠的手氣的發(fā)顫。
“撤退！”
摩虎羅獸的腦子里突然響起了聲音。
“招杜羅獸！我要殺了他！”
“撤退！這是命令！你已經(jīng)被人類包圍了”
低沉的聲音喊了一句，摩虎羅獸看向樓下，發(fā)現(xiàn)樓下停滿了黑色的轎車，
“下次見面就殺了你！”
他咬著牙，一甩斗篷，消失在陰影中。
“欸呦欸喲，真嚇人...”
青年托著腮，看著眼前的五彩繽紛的城市，完全不像被嚇到了。
“山本先生，我這次做的怎么樣？問題已經(jīng)被解決了，所以說，報酬..”
摩虎羅獸消失之后，青年并沒有著急離開，他心情似乎更好了，吹著爛俗的民俗小調(diào)，他甚至撤了把太陽椅過來，悠閑地躺在上面，玩起了手里的數(shù)碼機，和青年不同，電子龍獸站在他身后，警戒地望著周圍，像是悠閑狗大戶兒子的緊張侍衛(wèi)。
過了一會，一個男人走上陽臺，他來到男孩旁邊，他還是那張戴著墨鏡都壓不住的臭臉，頂著一頭黃發(fā)，手里咔嚓咔嚓地玩著的金屬打火機，男人先丟過來一個厚厚的信封，然后在一旁，靠著欄桿，掏出一根香煙，塞到嘴里，自顧自抽了起來，青年接過來，打開信封，取出鈔票，熟練的像是點鈔票工，一張張的點起來
“感謝了山本先生”
直到一摞鈔票全部查驗數(shù)量正確，青年小心翼翼地把鈔票疊好，塞到自己的票夾子里，朝著山本露出一幅爽朗陽光的笑容，
“問題可不是你解決的，更甚至，現(xiàn)有的問題，你連一個都沒解決！”
他怎么能一直保持如此樂觀的心態(tài)呢，至少他每天掛在臉的表情就是這樣，興許對懷春少女來說，他現(xiàn)在的這副表情就像是小太陽似的，可對于他來說，就和看到一大坨沒什么區(qū)別，山本扭過頭，不愿意看青年的表情，他陰暗慣了，對于他來說，陽光爽朗的東西本能的讓他想吐。
“要是有了別的方法可以對付數(shù)碼獸，我第一個就炒了你”
“你看你那副表情，山本先生，老板著臉會生皺紋的，不劃算了..數(shù)目正確，謝謝惠顧嘍，走吧，電子龍獸”
青年完全沒把山本的生氣當回事
“等等..”山本猛吸了一口香煙“幫我查一個人”
“要加錢”
“這次價錢隨你定，事情要辦好”
山本遞過來一個檔案袋，青年接過來，拉出牛皮紙袋里的文件。
“鶴田春菜，鶴田，很少見的姓...而且，和那個很有名的科技集團的老板一個姓誒”
青年搓著下巴，若有所思。
檔案袋里的女孩雖然是證件照，但依舊很漂亮，青年瞅了瞅，卻沒看出來什么這個女孩有什么怪異的地方，他把文件塞回袋子，朝男人問。
“他是那個老板的女兒，他們整個公司都有問題，和數(shù)碼獸有關(guān)，幫我查查”山本說“相關(guān)的事情我都打點好了，你只管查”
“OK！”
他繼續(xù)捧著笑容，揮揮手，電子龍首雙手抱住青年，揮動翅膀，飛翔在夜空中，山本把最后一口煙吸完，把帶著火星子的煙頭從陽臺上撇下去。
“LIO，你，不生氣？”
電子龍獸在空中，口齒不清的吐出幾個字。
“生氣？為什么？我們收到了這么多報酬，我可以用這些金錢去滿足我的欲望，讓我快樂，可以給你買很多很多的吃的，我想到這些，開心還來不及呢，為什么生氣”青年雙手抱著頭，仰躺在電子龍獸的懷里，他拍了拍被錢塞的滿滿的口袋，依舊是陽光的笑容。其實男孩也蠻假人模特的，他好像永遠只有笑容一個表情。
“人啊，和誰都能過不去，但唯獨不能和錢過不去啊，其實當個家養(yǎng)的金絲雀比什么都好，比起流浪的鸚鵡，可金絲雀雖然什么都沒有，但唯獨少了一個東西，叫自由，你的哥哥我要求不高，但卻很賤，少了自由就活不了的麻雀，只要被關(guān)起來就會楞的去撞死，說的就是我！我的妹妹！春！你就當一個金絲雀吧，好好呆在那里吧！”
自己的妹妹興許還在那里睡覺吧，像個標準好孩子，又像是被養(yǎng)在透明魚缸的小魚，可他最討厭被養(yǎng)著，因為只有牲畜是被飼養(yǎng)的。
青年盯著黑夜中的別墅，露出了熟悉的眼光笑容。
.....
在別墅里，女孩拿起紫色的宏光機，碎裂的屏幕面向天空，今晚沒有月亮，天空也沒什么云彩，女孩少見的睡不著，也不餓，并不渴，也和采花之類的風雅無關(guān)，她只是少見的多愁善感，腦子里全是胡思亂想的亂糟糟思緒，然后莫名的睡不著覺，雖然有人說睡不著覺可不能賴床歪，可她今晚就是睡不著，而且莫名有點脾氣，即使床墊帶著床都是外國運來的高級貨，價格不菲，但她明天就要讓管家爺爺過來，把床整個扔掉，來換張新的。
她放任自己刷著性子，她在這棟別墅了，一切都不是聽她的，她除了可以刷一點小性子，其她什么都做不到。
夜空突然劃過一道閃光，像是流星，向流星許愿，愿望就能實現(xiàn)，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東西，可這個季節(jié)真的有流星嗎，她不知道，但她愿意相信這是真正的流星，因為她有想要實現(xiàn)的愿望。
她抿著嘴，雙手緊握。
“希望小妖獸平安，還有..保佑哥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