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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娜是個剛剛畢業(yè)的女大學生,人又年輕樣貌也漂亮,家庭的背景非常貧困,若是想要在這港島生存下去,她不得不忍受一些茍且。
比如時常受到小混混,也就是古惑仔的騷擾。
還有不懷好意的領(lǐng)導,擅長揩油的男同事,經(jīng)常如此下去,日復(fù)一日,白娜也就習慣了。
最近又聽說,美貌的年輕女子遭受到了侵犯,還有幾起惡性殺人案件。
這些案件都是在晚上發(fā)生的。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鐘,白天夏日炎炎,夏天的夜幕倒是十分涼爽。
港島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城市,夜幕也十分熱烈和喧囂。
啪!
隨著一聲輕微的聲響,站在樓道中的白娜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樓下大排檔里,原本有些刺眼奪目的燈光,也隨即盡數(shù)熄滅。
世界在安靜了一秒鐘之后,也迅速的變得喧鬧了起來。
“天天停電,死撲街的電力局,我們特么是沒交電費嗎?”
樓下喝著啤酒,吃著燒烤,唱著歌的大佬爺們在破口大罵。
白娜在燈光熄滅的那一瞬間,就差點尖叫出聲,還好樓下傳來親切的罵罵咧咧喧囂聲,這才略微松了一口氣。
她的膽子很小,沒辦法,附近又發(fā)生了一起間殺案。
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
黃豆般大小的火光,略微帶給她一絲微弱的光亮和溫暖,讓白娜忐忑不安的心,稍微松緩了一些。
來到自己租的廉價租屋門旁,掏出鑰匙剛剛打開房門。
身后就傳來一道踢踏踢踏的腳步聲。
手忙腳亂從包包內(nèi)掏出一個防狼噴霧。
白娜顫抖著聲音問了一句。
“誰,是誰在那里?”
這一道腳步聲,驚得白娜差點尖叫,手一抖,打火機就掉落在地上。
“娜姐,你大驚小怪干什么?不就是停個電而已,這個月都停了快十次了,還不習慣?”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娜這才松了口氣。
是對面租屋的陳哩,倒是個陽光開朗的小伙子。
他們也打過幾次照面,雖然還不熟,但總歸是見過幾次面。
白娜放松了警惕,舉著手放了下來,把防狼噴霧又重新放進包包內(nèi)。
再次點燃打火機,鑰匙插入門鎖內(nèi)打開房門,非常迅速走了進去。
“真是奇怪!”
陳哩見對方倉惶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娜走進屋內(nèi),靠著打火機微弱的火光,摸索著什么。
終于在桌子上面找到了一包被打開的蠟燭。
幸好早有準備。
打火機點燃幾根白色蠟燭,屋內(nèi)頓時亮堂了起來。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一不小心白色蠟燭滾燙的燭淚沾在手上。
有種滴蠟的羞恥感。
“誰???”
白娜小心翼翼走到房門旁,透過貓眼看見一個漆黑的身影站在門外。
“娜姐?是我!”
門外傳來陳哩的聲音:
“你家有沒有蠟燭啊?”
“我晚上要做事,沒蠟燭什么也看不見?!?p> 原來是來借蠟燭的。
她正準備要開門,但是作為女孩子的第六感,似乎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克制住了將要開門的動作,畢竟白娜是一個弱女子,萬一門外的小子扮豬吃虎,以利用借蠟燭的油頭,降低自己的警覺,進屋后若是對自己圖謀不軌,那該怎么辦。
雖然陳哩長得很是開朗陽光,一看就是很討喜的人,但也保不齊心里黑暗呢?
想想最近的傳聞,附近已經(jīng)有好幾個美貌年輕女子,已經(jīng)遭受到了侵害,有些還被間殺。
入室搶劫,殺人的案件最近兩個月也有不少。
想想就很可怕。
白娜站在房門背后,輕聲回道:
“你走吧,我家里也沒有蠟燭?!?p> 門外傳來陳哩遺憾的聲音:
“那好吧,娜姐,我現(xiàn)在就去樓下買些蠟燭,你需要蠟燭的話,我替你帶上幾包?!?p> “呃……”
白娜稍微錯愕了一下。
本以為對方心懷不軌,沒想到卻是來送溫暖的。
真是遠親不如近鄰啊。
不過大晚上的,四周靜悄悄,若是遇到危險,怕是喊一聲都沒人理會。
懷著復(fù)雜的心情,白娜仍然不肯開門:
“我不需要蠟燭,我要睡覺了,明天一大早還要起來上班?!?p> “謝謝你啊,陳哩。”
聞言,門外的陳哩也只好這么說:
“那好吧,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娜姐~”
陳哩下樓了。
……
白娜來到廁所,微弱的燭火搖曳多姿。
“踢踏踢踏……”
廁所門外傳來腳步聲,正在逐步靠近廁所,一長一短,聽著聲音很是詭異。
白娜不敢輕舉妄動,這屋內(nèi)就只有自己一個人,那里可能還有第二人。
莫不是有小偷,想要入室盜竊。
門外的腳步聲還在繼續(xù),不一會腳步聲就停止在了廁所門外。
白娜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蹲在廁所蹲坑,一言不發(fā),瞳孔緊縮。
出租屋的房門是玻璃而制的,透過燭火所帶來的光線,白娜瞧見門口直愣愣的站在一個,身高不到三十厘米的娃娃。
準確的來說,是一個洋娃娃,破碎的身體,腳下穿著一雙迷你版的紅色高跟鞋。
臉上的一雙眼珠子,眼球在上下左右不停的在轉(zhuǎn)動著。
忽地,灰白死寂的眼球突然就停止轉(zhuǎn)動,與蹲在坑內(nèi)的白娜,四目對視。
“嘻嘻嘻~”
“嘻嘻嘻~”
這詭異的洋娃娃,居然對著她咧嘴一笑。
白娜眼角抽了抽,心里的恐懼不由自主彌漫了起來,身體也在止不住的顫抖。
瞬間,白娜就覺得全身都變得冰冷了起來,仿佛在下一秒,她就會變成一具尸體。
空氣似乎都寒冷了幾分,白娜打著哆嗦。
就好似被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來,白娜只感覺自己頭皮發(fā)麻了。
她幾乎就要尖叫出聲。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鬼使神差的甩了甩頭,面前的那一扇玻璃門,瞬間便沒了洋娃娃的身影。
就在此時,突然來電了,屋內(nèi)燈光突然明亮,窗外再次傳來人們興奮的叫聲。
人間的煙火氣繚繞,似乎沒什么異常。
剛剛那一幕似乎就只是幻覺。
畢竟伸手不見五指的大晚上,看錯了也不足為奇。
……
也許是蹲久了,腿麻了,怎么也站不起身來。
隔了好一會,靠著墻才來到臥室床上。
“哈哈哈,剛才就是眼花了,該死的資本家,剝削者,天天讓人加班,害得我出現(xiàn)幻覺了?!?p> 白娜想起公司領(lǐng)導,心里就很生氣,但又很無奈。
畢竟這一份工作得來不易,你若是不想干,后邊追著一大群人愿意干。
她努力平復(fù)著呼吸,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心里還是一陣心有余悸。
汽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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