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紀人親自將林汐送回家,心里懸著的心才落地。他下午看到斐野那瘋狂的眼神實在不安。
經(jīng)紀人懂事的將事情向傅沉煊做了匯報,傅沉煊掐著香煙,沉默了一會讓經(jīng)紀人多加人手保護林汐。
這段時間一直在追查斐野沒有清理干凈的痕跡,沒想到斐野居然如此狡猾。
傅海也在牽制他不要多生事端。
傅沉煊神情復雜的看著桌上和父母的合照,輕微嘆了一口氣。
……
林汐這兩天一直沒睡好,一回家就倒頭大睡,直到傅沉煊來,她依舊睡得很沉。
傅沉煊難得有良心的沒有把她騷擾醒,自己輕手輕腳縮進被窩,抱著林汐入睡。
林汐睡到自然醒,醒來才隱約回想起,昨晚某個人在這老老實實睡了一晚上。
她輕輕一笑,心情愉悅的開始這新的一天。
她今天可以休息一天,便給時逸發(fā)了一條消息。
時逸表示自己有空,讓林汐收拾收拾自己,來接她。
林汐窩在被窩里將之前作家送她的書最后一點看完了,于是把時逸送的書簽仔細收在了抽屜里。
“我在你家樓下?!彼鸫矒Q衣服時,收到一條消息。
林汐看到消息,問時逸怎么來的這么早,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好一陣呢。
時逸在車里寵溺一笑,好不容易有一個正當?shù)睦碛煽梢越咏窒?,他又怎么會不激動呢?p> 看著自己像個沒談過戀愛的愣頭小子一樣,無奈的笑了。
“要不,你來我家等我吧?!?p> 林汐環(huán)視一圈自己屋里沒有什么跟傅沉煊有關的可疑物品。
時逸腳步輕快的到了林汐門前,林汐將人迎了進去。
時逸好奇的打量著她的住處,挺寬敞、也挺整潔,布置卻很簡單。
“這房子是你租的?”時逸問。
林汐剛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聽到他的問題,遲疑了一下說是。
“你先歇著,我去收拾收拾,很快,一會出去吃飯吧。”林汐往里屋里走。
她本計劃在家簡單做一點吃的,之后就等時逸來接人,現(xiàn)在時逸早到這么久,家里也沒什么菜,只能出去吃飯了。
“不用那么客氣,你在家隨便做點吃就可以,我不挑食?!睍r逸觀察了林汐的廚房,一看就經(jīng)常在家做飯。
“家里沒什么菜,做飯也挺費時間,我怕一會去你那來不及。”林汐有些擔憂的說。
時逸卻表示沒事,于是,等林汐收拾好,兩人一起出門在附近的小超市買了菜回來做飯。
一回家,林汐就奔著廚房去。
林汐主廚,時逸就在一旁打雜,忙活好一陣他們才吃上飯。
時逸時隔這么久又有機會吃上林汐燒的菜,歡喜不已,十分真誠的夸著林汐多才多藝,以后,不想在這行業(yè)了去做一個大廚完全沒問題。
林汐被他的調(diào)侃逗笑。
時逸吃完最后一口菜,撫著肚子靠在椅子上休息,他什么時候這般不自律了。
“你這么喜歡我的菜,以后我還給你做,你不用吃這么撐?!绷窒行┖眯Φ目粗矍叭?。
時逸連忙應下,生怕林汐反悔。
他輕輕揉了揉肚子。
林汐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想著居然還有這么幼稚的一面,和他以往溫文爾雅的形象大相徑庭。
……
吃了飯,兩人趕去時逸的別墅。
時逸開口問:“我花園里又新種了幾個品種,一會去看看?”
他想找事情讓林汐可以在自己這多待一會。
車駛到別墅,治療過后,林汐在花園里跟著時逸一起把花打理完已經(jīng)天黑。
時逸體貼負責的將人送到了她樓下。
不遠處,一輛黑色邁巴赫安靜的停在那,車里的人黑著臉看林汐跟人道別。
林汐沒有邀請他上樓坐坐,徑直回了家。
她剛縮到沙發(fā)上,拿出手機聯(lián)系經(jīng)紀人,問明天自己有什么安排時,門砰的一聲開了。
傅沉煊冷如冰霜的走到沙發(fā)前,俯視的角度看著林汐。
林汐察覺到男人釋放的威壓,反省著自己什么地方惹他不快了。
“剛剛,那個人你應該認識,時逸,我的心理醫(yī)生。”林汐輕輕的開口解釋。
“現(xiàn)在的醫(yī)生都這么負責,還需要親自送病人回家?”傅沉煊語氣里帶著嘲諷。
“他之前有挺多病人,到我治療結(jié)束天色已晚,他怕我出事,所以才送我回來的?!绷窒ь^無辜的盯著傅沉煊耐心繼續(xù)說。
傅沉煊見林汐神色如常,才坐到林汐身旁說自己餓了。
林汐麻利的起身去給他弄飯吃。
吃飯時,林汐正專注扒拉碗里的飯,傅沉煊突然開口說: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過幾天有一個百花電視節(jié),你去參加?!?p> 林汐驚訝的看著對面的人,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我、我現(xiàn)在還沒有這個資格吧?!彼T癟嘴角。
“怎么不自信了?這可不像你?!备党领诱Z氣淡淡的說。
“傅總又不給我撐腰?!绷窒珛汕蔚难凵駫呱淞怂谎?。
傅沉煊明顯被取悅,林汐就是這點好,很知趣,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那到時我一定為林小姐撐腰。”傅沉煊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