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叫撩,你那個就是油膩。”
眼瞅著效果達成,林汐笑瞇瞇的往后退了一點。
這突然的拉開距離,讓時逸的心里有點舍不得,他伸手輕輕的勾了勾,似乎是想讓林汐留下的。
“你要是還沒想好我們之間的關系......”時逸壓著聲音,低聲開口,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無辜的林汐,抿了抿唇:“就不要做那么多讓我覺得曖昧的事情。”
“下次一定不再這么做了,對不起?!?p> 林汐認真的對著他鞠了一躬,表情很是誠懇。
她本來也只是想要開一個小玩笑,就像是時逸剛剛做的那樣。
沒想到這個玩笑一時過火了,誰能想到看著冷靜成熟的時逸,居然在感情上是一個完全單純地小白呢?
而且......似乎純情的有點過分了。
“我去看看房子,你們就好好在這里收拾吧。”
覺察出自己的語氣太強硬,時逸揉了揉臉頰,便離開了這里,眼底卻帶著顯而易見的慌亂。
并不是林汐做的太過火了,是他的奢望太多了,就在林汐剛剛主動靠近的時候,他心中生出了許多卑劣的做法。
既然傅沉煊能夠把林汐關起來,讓她只屬于他一人,那他又為什么不能這么做呢?
反正......林汐現(xiàn)在并不討厭他,只要他們相處的時間久了,情誼自然而然的就會生出來的。
“好,你自己出去的時候小心一點?!绷窒]有多想,只是揮了揮手,稍微招呼了一下。
等平平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時逸已經離開了,他古怪的看了一眼臉色不太對的媽咪,只是皺著眉頭:“媽咪,你為什么要準備一個上下床啊,這樣會不會有點浪費了?”
他這話是明知故問。
其中一個床肯定是屬于他的,就算是他們一直都沒見過面,可是媽咪的思念一直都在的。
“那是屬于哥哥的,媽咪來不及帶走哥哥,才只能讓他留在這里,不過,媽咪一直想念著哥哥呢。”
林汐揉了揉他的腦袋,母子倆總算是有了一點好好生活的機會,接下來的幾天,他倆一直湊在一起。
平平最喜歡林汐給他講童話故事了,好像順著故事,就能夠把他們這些年欠缺的一切都能夠彌補回來。
而林汐對此自然是完全不抗拒的。
只是平靜的生活終究會有打破的一天,率先敲碎了這美好一切的,就是蘇禾,她發(fā)來了地址,選擇在了一個很豪華的大酒店,看樣子是要舉辦一場宴會呢。
兩個人的宴會,未免有點可笑了吧?
林汐如此考慮著,卻仍然開始化妝,慢慢的收拾著自己,眼底還帶著一點肅殺的情緒。
平平看著林汐忽然變得鋒利的眉眼,只是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指,心里沒有來的有點恐慌,就好像他很快就要失去媽媽了:“媽咪,你這樣讓我有點害怕?!?p> 正要給自己勾眼線的林汐反握著他的手,眼皮也沒抬,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慕o自己畫好了妝容:“你不用怕?!?p> “過去的有一些事情,必須要媽咪出面才能夠解決,所以媽咪必須拿出自己所有的一切來爭取?!?p> “今天晚上,就辛苦你自己留在家里睡覺了,寶貝,你會害怕嗎?”
如果在氣場上就被人完全壓制的話,那今天的她依舊不會再有發(fā)言權。
既然要去爭,那就要把主動權牢牢地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平平愣愣的看著眼神變得無比堅定的媽咪,重重的點頭,握住了她的手:“那我把所有的運氣都給媽咪,希望媽咪能夠旗開得勝!”
他那清脆的,帶著一點祝福的聲音讓林汐不由得笑了起來。
時間逐漸逼近,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酒店。
看起來,蘇禾是趁著這段時間賺到了不少錢,居然直接就包下了整個酒店。
其他幾個珊珊而來的名媛都有豪車接送,看的出來,她們好像都不知道彼此來到這里,一個個的還愣住了。
“既然都過來了,就一起進去坐坐唄。”
林汐提著裙擺,輕描淡寫的對她們揮了揮手。
她還以為是只有她與蘇禾兩個人呢,沒想到屬于傅沉煊的那些鶯鶯燕燕居然都過來了。
舒雨靈看到林汐,被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兩步,心底卻覺得納悶:“是你用傅總的名義把我們都叫過來的?”
傅沉煊對他們很是冷漠,只是每個月會固定往她們的卡里打錢,一個人五十萬,基本上是不見面的,可是現(xiàn)在居然會主動讓她們過來,實在是太奇怪了。
“也許是別人想要見見你們呢?”林汐聳了聳肩,輕快的朝著里面走了過去,角落里的長槍短炮似乎已經架好了,卡擦卡擦的拍攝著。
感受到那一點不對勁,林汐扭頭看了過去,正好被閃光燈晃到,看來,她們今天都是蘇禾準備好的棋子。
既然要這樣鬧,那就不能怪她不講情面了啊。
林汐有點憂愁的吐出一口氣,利索的在手機里找到了傅沉煊的手機號碼,把地址直接給他發(fā)了過去,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蘇禾已經在上面坐著了,以一個女主人的姿態(tài)俯瞰著她們,微笑著揮了揮手:“請吧,你們曾經都對我或多或少的有過傷害,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了?!?p> 她的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立刻就有一群穿著黑衣的壯漢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他們的目光中只有一片森寒嚴肅,冷冷的看著這幾個女人。
那一身不俗的氣勢,瞧著就好像下一瞬就要動手似的。
以舒雨靈為首的幾個人頓時就有點心慌了,她們面面相覷,搬出了一個不算救兵的救兵:“你如果傷害了我們,傅總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可林汐卻沒什么慌張的,慢悠悠的踱著步子就站在了蘇禾的身邊,她微微仰著腦袋,比蘇禾還要更加驕傲,慵懶的掃過了全場,只是嫌棄的嘖了一聲。
“既然是想要請我吃飯,那我的位置應該在一個重要的地方吧?”
“蘇禾,你是覺得沒人能夠壓制著你,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