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你別動,你要是再動,公主又要讓我坐你了。”彩姑羞紅著臉按住姑爺,他就像一只蛆在下面蠕動。
洛香香把茶遞給茯苓,接過匕首,搖曳著蜂腰蜜臀珊珊而來,俯身看著被制服的溫清秋,長發(fā)垂落掃過他臉,清香又癢酥酥,她蘭花指挽起長發(fā),一副女王要蹂躪小奶狗的高姿態(tài)。
“扛起本公主就跑,還啵兒了我脖子,你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勇士,本公主看在你神勇的份上,給你一個全尸,屆時我會昭告天下,蕭家贅婿溫清秋上廁所不幸掉進(jìn)茅坑淹死了?!?p> “你們都覺得我狼子野心,你洛香香也覺得我對你有所企圖,我溫清秋一張嘴,你們一百多張嘴,你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我只求一死。”
“姑爺喝酒喝糊涂了,我們八十個女人,也就八十多張嘴,哪有一百多張嘴?!?p> “姐夫他連人都數(shù)不清了,說明喝酒喝眼花了,或許真的是把娘親認(rèn)錯姐姐了?!?p> “沒有!我沒有!”溫清秋暴躁反將一軍,“我就是認(rèn)準(zhǔn)香香公主,我就是當(dāng)著你們八十多位女眷,當(dāng)著蕭府幾十號守衛(wèi)的面,我一個手無寸鐵的男人,不怕死,以下犯上?!?p> 最高明的自證清白,就是以‘嫌疑人之口’給當(dāng)事人分析出犯罪后的嚴(yán)重后果,努力的攔下所有罪名,瘋狂給自己抹黑。
“姐夫說的好像有點(diǎn)道理,我們八十多好女眷,外面還有蕭家軍,即使是采花大盜都要繞著走,姐夫一個文弱書生,怎敢膽大妄為?而且……方才進(jìn)來的時候,母親一人就把他制服在胯下,就這力量還想輕薄娘親,鳶兒覺得不可能,而且姐夫從頭到尾一口一個婉卿,我相信姐夫是真認(rèn)錯人了,他不敢有逾越的想法,娘親你覺得呢?”
香香公主瞪了青鳶一眼,知道她少女心思暗戀姐夫,每晚做夢都是姐夫,而且說夢話時還說過“要是溫清秋是我夫君就好了,我把什么都給姐姐換姐夫?!?p> “鳶兒你怎么會相信男人的話,他就是騙你們大家的,清秋現(xiàn)在你狐貍尾巴都露出來,還打算繼續(xù)裝下去嗎?”
“我承認(rèn)我剛才是裝的,我知道你是不是蕭婉卿,我還在你脖子上啵兒了一個草莓?!?p> 聞言,洛香香勃然大怒:“為何知道是我,你還要啵兒我?”
溫清秋苦笑一笑:“因?yàn)槲遗滤??!?p> 洛香香一揮衣袖:“混賬,知道是我你還啵兒,你這不是怕死,你這是作死?!?p> “對,我是作死,我現(xiàn)在后悔啊,今晚我不該喝酒,但又不能不喝,因?yàn)樯袝笕送扑]我去御龍?zhí)卯?dāng)輔教?!?p> “???姑爺去御龍?zhí)美?,太好了?!毖诀邆凅@訝道。
洛香香板著臉沒表態(tài)。
“我一介書生能得到尚書大人的賞識,我很激動,我可以憑借我的本事賺錢,在回來的路上,我看到其他夫妻手挽著手回家,再看看我身邊空空如也,一時感觸,心里的成就無法與遠(yuǎn)在幽云城的娘子分享……”
蕭府銅雀樓,輕聲細(xì)語訴說著一個‘軟飯男’的心聲,微風(fēng)拂過,撥動他落寞孤涼的臉,增添了幾分愛而不在的凄苦,丫鬟們慢慢的把把按住他的手松了,彩姑也打算起來,卻被溫清秋按住,“我是個罪人,我有罪,你繼續(xù)坐,多坐一分鐘,多讓我自責(zé)一分鐘?!比绱诉@般,彩姑也就繼續(xù)坐在他丹田上。
“我太想把進(jìn)入御龍?zhí)玫暮孟⒏嬖V婉卿,所以我醉醺醺的回到家,心中所想變成了眼前看到的,我一眼就看到了婉卿在前院等我,我就沖過去抱住婉卿,呵……”
說道這里,溫清秋自嘲的笑了笑。
“可是鏡花水月一場空,剛才某一刻,我突然意識到床上的女人不是婉卿,是香香公主,我選擇才昧著良心繼續(xù)把香香公主誤認(rèn)為我娘子?!?p> 蕭青鳶:“姐夫你過分,你明明都發(fā)現(xiàn)不是阿姐,是我娘親了,你還繼續(xù),你太過分了?!?p> 香香公主抬手:“為何知道是我,你還將錯就錯?”
溫清秋:“那我問你,我剛才認(rèn)出是你了,我及時停手,給你道歉,你會怎么辦?”
香香公主:“當(dāng)然是和現(xiàn)在一樣殺了你嘍。”
“對,我也是知道你會殺了我,所以我不想死,我要活下去見到婉卿,所以我選擇撒謊,昧著良心繼續(xù)把你看成婉卿,這樣就算是酒醒了,大家只會覺得我是喝醉酒看錯人了,對吧?而且我剛才意識到是香香公主你,我是不是只啵兒了你一下,就躺在旁邊呼呼大睡了,這說明我認(rèn)出是你了,我只求保命,不求其他?!?p> 香香公主回憶剛才,的確是溫清秋認(rèn)出自己后,他啵兒了自己脖子一下,就在旁邊呼呼大睡了,好讓自己離開銅雀樓,想著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是我太想婉卿而犯了錯,我死有余辜,我死之后,希望你每天開開心心的,我去了黃泉我還會負(fù)荊請罪找蕭將軍,讓他一掌把我劈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這樣我才算彌補(bǔ)了將錯就錯的錯誤,來吧,殺了我吧?!?p> 洛香香看著只求一死的溫清秋,如果一開始知道是自己,他可沒那個膽子敢當(dāng)著幾十號女眷的面,把自己抱回銅雀樓,畢竟前院還有蕭家軍。
女眷們也這樣想的,畢竟誰敢在輕薄皇帝的干妹妹,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所以應(yīng)該是喝酒喝糊涂認(rèn)錯人了。
“來呀,殺了我啊,就算你們不殺了我,我也會選擇自盡謝罪!我不配做人,我這種人和十惡不赦的紅葉有何區(qū)別?”
“姑爺別這樣說,紅葉是八十歲老太婆都不放過的大魔頭,你是好人,我們知道你沒那個膽子,你是喝酒認(rèn)錯人了,你剛才都把我們八十多號人,看成一百多張嘴了,你是真喝眼花了?!?p> “我的確啵兒了香香公主,我錯了就錯了,我不推卸責(zé)任,我必須以死謝罪,我這是溫清秋做人的原則!”溫清秋擲地有聲的說道。
洛香香把匕首一扔,“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啵兒了本公主,必須受到懲罰,彩姑茯苓把姑爺洗干凈,送到我落塵院,我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