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立獨行的人有她一個就夠了。
“快給我拿錢,我正在外面開店,需要資金,等我的店起來,我就是昌州最大的商賈?!标憢蓩赡恐袩o人,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去了。
時雨只覺得心累,陸嬌嬌是什么品種的生物?怎么聽不懂人話?
無論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
時雨懶得說話,給了小花一個眼神。
小花收到后,直接拽著陸嬌嬌就往門外走。
陸嬌嬌大喊起來:“狗奴才,你干什么?你居然敢這么對我?!?p> 陸嬌嬌不走,小花直接就把她拖出去。
小翠還沒來得及阻止,直接被小花的另一只手拖著一塊出去了。
還是這樣簡單明了還解氣。
陸嬌嬌不停叫嚷著讓表哥來收拾時雨。
時雨不屑一笑,現(xiàn)如今,只要她不愿意,還有誰能欺負她?
【宿主,你為什么之前還給陸嬌嬌錢?她拿的可不少?!炕端奶鄣?。
那些可都是原主的嫁妝。
【她要開店,自然就要給她本錢,不讓她經(jīng)歷失敗,她怎么能產(chǎn)生自我懷疑呢?】
只要意識松動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會好辦很多。
【噢!】花露水大概懂了。
晚上,白喬和果然氣勢洶洶的來了,時雨特意等著。
“沈清,嬌嬌要錢,你為什么不給?管不好家就把鑰匙交出來。”
白喬和說得理直氣壯,經(jīng)過幾天的修養(yǎng),他又膨脹了起來。
他也知道一切都是沈清的,可他現(xiàn)在是太守,商人的身份地位低,這些東西還不都是他的?
“給你也不是不行。”聽時雨這么說,白喬和伸出了手準備接鑰匙。
“可是你告訴我,鑰匙交出來之后,你準備讓誰掌家?婆婆?還是陸嬌嬌?亦或者是你自己?!?p> 時雨問的慢條斯理,很是諷刺。
這一問,把白喬和噎住了。
娘管家的話,白府蕭條,吃的都是粗茶淡飯。
他帶同僚回來商討事宜,看著府內(nèi)的樣子,他都嫌棄丟臉。
他自己肯定沒有時間,嬌嬌的話……
想到陸嬌嬌跳脫,時不時往外跑,并且花錢如流水的性格,好像也不適合。
時雨又下一猛料:“我嫁妝被敗光后,我娘家可不會在補貼了,到時候沒法吃飯,我大不了回娘家。”
白喬和瞪著時雨:“那你就給我好好掌家。對了明天別忘記給嬌嬌拿點錢。”
說完,白喬和哼了一聲,甩袖離開。
小月看著小姐在白府的一系列遭遇,心中有氣。
“他們算什么東西,如果不是小姐,他們現(xiàn)在還在過吃糟咽康的生活?!敝靶〗憧隙ǜ鄳K。
小月眼中滿是心疼。
“要我說,直接把他們趕出去不就行了?”小花不屑道。
時雨搖搖頭:“先不說趕他們出去的流言蜚語。他現(xiàn)在畢竟是太守,權力大,得罪不了?!?p> 時雨勾起唇角,只要白喬和不是太守,陸嬌嬌還能攀上誰?
陸嬌嬌肯定受不了貧苦日子,只要她想回去的意念強烈,花露水就能把她送回去。
清晨,當陸嬌嬌來要錢時,被告知,時雨早就出去了。
幾天都不見時雨,陸嬌嬌氣的牙癢癢。
“不就是錢嗎?我之前也要的差不多了,不缺你這點。等我的店開起來賺錢了,我就讓你沈家倒閉?!标憢蓩珊荻镜恼f道。
時雨要是聽到,只想翻個白眼。
茶樓二樓,有幾個公子邊看外面的風景邊喝茶。
他們的對面是幾家裝飾好的店鋪。
“聽說城中位置最好的幾家店鋪被人給盤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誰有這么大的財力和權力?!?p> 白衣男子喝著茶,輕描淡寫的說道。
紅衣男子看著對面的一家店鋪,眼中閃著狠戾:“那家鋪子,本來是我先相中的!”
鋪子大,地段又好,無論賣什么,都是非常賺錢。
紅衣男子叫李彥辰,是李商賈家的大兒子。
李商賈雖錢財不是最多,但是地位是最高的一個。
當今宮中有一位太妃,就是李家出來的。
“這有何難,等摸清鋪子的背景,暗中使個絆子,倒閉后收回來就是。”白衣男子劉帆不在意的說道。
李彥辰滿意的笑道:“那到時候,必定分劉兄一杯羹?!?p> “那我就先謝過李兄了?!眲⒎雌鸫浇?,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
隔壁聽了個全的時雨:……
喝個茶還能聽到這么勁爆的消息,還真是巧。
直到隔壁兩個公子離開之后,小月幸災樂禍的說道:
“凡是被李公子盯上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就算陸嬌嬌有太守護著,也沒用?!?p> 白喬和當?shù)奶匾簿椭粚Π傩蘸蜔o權的商賈有威懾力,對于一些有權之人,還真沒把白喬和放在眼里過。
一個剛上任沒多久的太守,除了一個虛名,還能有什么?
“別高興的太早了,陸嬌嬌沒那么容易垮?!?p> 畢竟是穿越過來的,就算腦子不好使,還是有不少的機遇。
“那也逍遙不了多長時間。”小月諷刺道。
晌午,城中三四家店同時放鞭炮開業(yè)。
這些店中賣的東西,城中的人簡直聞所未聞。
城中第一家客棧九月客棧對面的是火鍋店。
笑笑糖果鋪對面開的是蛋糕店。
綢緞莊對面開的是服裝店
……
因為新奇和價格便宜,這些新開的店涌進了不少顧客。
陸嬌嬌看著滿店的顧客,樂開了花。
這一天得賺多少錢啊?
殊不知她暗中得罪了不少人。
很多被她搶了生意的店鋪難得聯(lián)起手來討論對付這些新開的店鋪。
坐在首位的是李家公子李彥辰,還有劉航,剩下的就是被搶了客人的東家。
“我打聽清楚了,新開的店鋪老板叫陸嬌嬌,是太守白喬和的表妹。她開店鋪的錢,是沈家沈清的嫁妝?!?p> 不少人聽到這都有了退意。
太守和沈家,單單拎出來,沒有人害怕,可若是兩家聯(lián)手,那就沒多少人敢得罪了。
李彥辰嗤笑一聲:“你們怕是忘了,前段時間沈清狼狽回娘家的場景,這兩家肯定不和。”
九月客棧東家遲疑:“他們雖然不和,可若是太守有難,沈家能不幫?他們又不是傻子?!?p> 沈家若是不幫,也就別想享太守職權的便利。
沈海洋嫁女兒,不就是圖權?
“我沈家絕不會插手這件事。”見會議有些難以進展下去,時雨這才出聲表態(tài)。
眾人這才驚覺沈清居然在這兒。
她怎么來的?什么時候到的?為什么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