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另一個女兒
祖兒忽然輕笑出聲,說“行了,別打了,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p> 幾人頓時懵了,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什么開玩笑,給我說清楚。”
祖兒但笑不語,王大海催促半天這才說道“重新認(rèn)識一下,這是阿珍,我在外面認(rèn)的好姐妹,也是杜云的女朋友?!?p> 我去,這話你怎么能說得出口,只要一想起來,杜云就有些麻爪。
有些事能做不能說啊。
世上真的能有一模一樣的人,王大海驚訝,仔細(xì)詢問情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特別是當(dāng)他聽到阿珍比祖兒要小四歲多的時候,這才確定,兩人真的只是長得一模一樣的異父異母雙胞胎,而不是他在外失散多年的另一個女兒。
但即使如此,一家人對她也是驚喜不已,拉過阿珍,詢問情況。
祖兒老媽,溫聲細(xì)語跟她聊天打聽情況。
看她的目光,就像是看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兒,實(shí)在是太像了。
若非確定情況,她都認(rèn)為這是失散多年的女兒。
阿珍當(dāng)然是跟他們聊天,這么有錢的干爹干媽,咱不能不認(rèn)。
正說著呢,三姨娘忽然注意到剛才祖兒說的話,疑惑道“祖兒,你剛才說什么,她是杜云的女朋友?”
“對啊,就是杜云介紹給我認(rèn)識的,是他的女朋友?!?p> 看著阿珍正在驚訝的王大海,頓時怒了,合著有我女兒還不夠,你這是在外面又找了女人!
迎著他憤怒的目光,杜云燦燦一笑,顯得很不好意思,畢竟這是自己岳父,我做了對不住他女兒的事,人家能高興才怪。
隨后眼觀鼻鼻觀心,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便是別人。
左耳聽右耳冒,你說什么我不知。
把岳父那個氣,忍不住陰陽怪氣說了半天,杜云一副聽候訓(xùn)斥卻不說話的模樣,更讓他生氣。
我說的有錯嗎,就是你這家伙騙了我女兒,又在外面找女人。
還敢不認(rèn)錯,弄不死你才怪。
直接起身便要開啟狂暴模式,敢對不住他女兒,他要砍了杜云。
剛站起身,祖兒看不下去了。
“行了,他這樣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你怎么好意思訓(xùn)他?!?p> 王大海一口老血差點(diǎn)沒噴出來,女生向外啊,我這是替你教訓(xùn),你竟然說這種話。
被女兒指責(zé),他能怎么辦。
畢竟他的五個女人都坐在這里,訓(xùn)斥杜云,他總有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的感覺。
特?zé)o奈的看看自家女兒,見她不以為意,已經(jīng)接受對方,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女兒都接受了,他何必再說,況且面對阿珍,他忍不住看了下大房。
“看什么看,你那眼光是什么意思?”
祖兒母親頓時怒了,訓(xùn)斥不已,就差沒去擰他的耳朵。
“沒、沒什么?!?p> 他趕緊表示沒什么,總不能告訴對方,說他懷疑妻子出軌。
且不說沒有那個可能,一旦他說了,人家能反過來質(zhì)問他,是不是他干這種事。
誰知道遺傳這方面,到底是遺傳母親多一點(diǎn),還是父親多一點(diǎn)。
祖兒母親看著阿珍高興不已,看著她說道“閨女,咱們能認(rèn)識是緣分,我想收你做干女兒,你看怎么樣?”
“多謝干媽,干爹?!?p> 別誤會,現(xiàn)在的干爹是真的干爹,你想要做什么,人家非得罵你個狗血淋頭不可。
“哎?!?p> 幾人高興不已,圍著阿珍又聊了起來,能有這么個女兒,他們很高興,商量著什么時候舉行儀式,讓阿珍正式敬茶拜干媽。
這種事必須有個隆重的儀式,還得給她準(zhǔn)備各種禮物。
順便讓她父母過來看看,最好能讓他們認(rèn)祖兒做干女兒。
這樣他們才能親如一家人,然后一起對付杜云。
杜云很想說,這又關(guān)我什么事?
你們一家人,我一直都當(dāng)岳父岳母,你們怎么能想著一起對付我。
有這么對待女婿的嗎。
明智的不說話,誰讓咱要了他們的女兒呢,而且還是兩個,人家心里能痛快才怪。
也罷,讓他們說兩句又如何,晚上直接在你女兒身上報復(fù)。
吃過飯,杜云帶阿珍回家,至于祖兒,被父母留在家里,顯然是知道他的想法,不想女兒受苦。
“媳婦,要不然別回去了?”
“你想干什么?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快滾。”
得,誰讓咱理虧呢,人家不生氣才怪,咱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在家呆著,等消了氣哄高興了,再將她拿下。
“明天我?guī)闳ビ瓮г趺礃樱俊?p> “你會這么好心?”
“真的,明天我約了朋友出海玩,帶你認(rèn)識認(rèn)識?!?p> 聽到游艇,阿珍白了他一眼。
“行,若是不去,饒不了你。”
杜云苦笑,你說這叫什么事。
第二天去找阿珍,阿珍臉色依舊難看,好在面對他的玫瑰花攻勢,很快敗下陣來。
嗅著那沁人心脾的玫瑰花,跟他一起前去。
等杜云找到阿浪的時候,他依舊在那搜游艇上。
見到他,邀請兩人上游艇開著游艇出海閑逛。
樂的阿珍大呼小叫,她還是第一次來游艇這么高大上的地方,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機(jī)會。
杜云詢問道“聽說你辭職不干了,好不容易脫離臥底的身份,可以穿上警服,正大光明的生活在陽光下,怎么會忽然不干?!?p> 阿浪嘆了口氣,語氣中滿是惆悵:“我本以為穿上警服以后,能跟同事打成一片,可單是心理素質(zhì)就不過關(guān),還需重新培訓(xùn)學(xué)習(xí),干個什么勁?!?p> 杜云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在道上混上幾年,心中再正義也得出問題。
導(dǎo)致阿浪明明是個超級警察,面對悍匪能以一敵十的存在,也無法返回。
“你以后打算去哪,要不然跟我混,我剛剛弄了個大公司,正在招兵買馬組建班底,正沒有合適的人選做保衛(wèi)科長。”
“我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準(zhǔn)備出去玩兩年?!?p> “賺的再多總有花完的時候,就說你這艘游艇,別看不大,至少價值上百萬,再加上保養(yǎng)等等,你能花多長時間。
別忘了我是你老大。”
老大你個頭啊,當(dāng)時你是代替的尊尼汪的身份。
而我干的就是坑死老大,把老大送進(jìn)赤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