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別鬧(求推薦、求收藏、求月票、求追讀?。?/h1>
秦淮如可憐兮兮道:“柱子,這些都是我的錯,我真不知道我婆婆往就里面兌了水。可是棒?,F在在家里餓得嗷嗷叫,沒有吃的,你讓姐怎么辦?。俊?p> 何大柱故作手足無措,道:“東旭嫂子,你別哭呀!我去瞧瞧我那里還有沒有吃的?”
秦淮如抹掉淚水:“柱子,我就知道你心疼姐?!?p> 何大柱笑了笑,先是看了看見底的米缸,又翻箱倒柜了一番,最后苦著一張臉,不好意思地看著秦淮如:“東旭嫂子,你看,這……”
秦淮如俏臉已經沒有了表情。
何大柱見她神色陰沉不定,便知,是畫大餅的時候了:“東旭嫂子,你放心,這次沒能把許大茂他們喝醉,下次保證不會出意外了,肯定給你們打包回來一堆好東西?!?p> 秦淮如冷聲道:“你確定?”
“確定,肯定,以及絕對。東旭嫂子,你就放心好了。就是這些衣服,拜托你了。”
秦淮如看著手中的衣服,眼神不斷變幻,終究還是沒有扔掉,氣呼呼地沖出了屋門。
待秦淮如離開,何大柱把燈一關,悄悄地離開了屋中,去了后院。
秦淮如剛一回到家,賈張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秦淮如,怎么這么久才回來?你和傻柱都在屋子里面做了什么?”
秦淮如一陣頭疼:“媽,這么短的時間內我能做些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做?!?p> 賈張氏不依不饒道:“誰知道你做了什么?萬一傻柱就只有這點本事呢?”
還好何大柱沒有聽見賈張氏這話,不然肯定讓她見識見識……咳咳,他肯定給賈張氏幾個大逼兜。
秦淮如沉默不語,不想和胡攪蠻纏的賈張氏扯這些。
賈張氏哼哼了兩聲,以為自己拿捏了秦淮如這個兒媳婦,這才看向秦淮如的手中。
這一看,胖臉瞬間陰沉,冷冷地問道:“你拿的肉呢?怎么把傻柱的臭衣服拿了回來?”
棒梗聽到肉就來了精神,但是一聽沒有肉馬上失望,憤憤不平道:“媽,我餓了,我要吃肉?!?p> “棒梗乖,等明天,媽再給你買肉吃?!?p> 秦淮如把手中的衣服丟到一旁,上前想要揉揉棒梗的腦袋。
但是棒梗卻因為沒肉吃把腦袋偏到了一邊,給秦淮如甩了一個臉色。
秦淮如突然內心一疼,回過頭對賈張氏解釋道:“媽,不是我不拿肉,是傻柱根本就沒有從許大茂那里弄到肉。許大茂嫌那瓶酒兌了水,不肯喝?!?p> 賈張氏扯著嗓子怪叫道:“什么?許大茂那個絕戶,我們家給他酒,他居然不喝?活該許大茂絕戶。
傻柱就是個傻子,不知道做菜的時候,給我們家留一點嗎?還有你,沒有肉,你把傻柱的衣服拿回來干嘛?”
賈張氏瞇著狹長的眼睛朝何大柱臟衣服堆里面一看,那條褲衩耀眼無比。
渾身的肥肉猛然一抖,在床上打起了滾:“老賈啊,你快把我?guī)ё甙?!東旭啊,你快回來看看你這個媳婦,他居然給別的男人洗褲衩,她把我們賈家的臉全都丟盡了?!?p> 被她這么一鬧,小當和槐花算是徹底醒了,蜷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哇的一聲就哭了。
秦淮如上前安撫下哭泣的小當和槐花,對著撒潑的賈張氏沉聲道:“媽,你說什么呢?哪次不是你喊我去找的傻柱?哪次我們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見面的?我和傻柱什么都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
賈張氏趴在床上呸的吐了一口唾沫:“你們之間有沒有事情,你們自己知道,別推給我。不過你給我記好了,你是我賈家的媳婦,是棒梗的媽,你要是搞破鞋,別怪我不讓棒梗認你?!?p> 棒梗因為沒有吃到肉,紅著眼在旁邊叫囂著:“你要是搞破鞋,我就不認你了?!?p> 嗡~
秦淮如腦中瞬間一片空白,身子晃了晃,驚駭地看著棒梗,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嘴疼愛的兒子會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賈張氏卻一臉得意地把棒梗抱在壞種,對秦淮如警告道:“秦淮如,你聽到了吧?你要是做了對不起我們賈家、對不起東旭、對不起棒梗的事情,休怪我把你趕到鄉(xiāng)下去。還有,我寶貝孫子想要吃肉,你必須得想辦法?!?p> 我看是你想要吃肉了吧!
秦淮如深深地看了一眼瞪著她的棒梗,無力地說道:“明天,我去找一個瓶子,把之前倒出來的酒裝進去,然后拿給傻柱?!?p> 賈張氏不干了:“怎么,傻柱沒有往我家拿東西,你又想要把東西拿出去?”
秦淮如心累道:“明天傻柱還要給許大茂做飯,總得拿酒讓傻柱把許大茂喝醉吧?!?p> 賈張氏想想是這么個道理,但還是想要掙扎一下:“只倒一半酒,這次少兌點水?!?p> 秦淮如:“……”
話說另一邊。
何大柱抹黑悄無聲息地來到了許大茂家。
看著許大茂家的格局,他覺得得找個機會把自家屋子給整一整,隔一個里屋和廚房出來,順便壘一個火炕,不然冬天可不好過。
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何大柱對著地上呼呼大睡的大茂兄弟關切地笑了笑,進入了里屋。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落在了床上人兒紅艷的臉上。
何大柱坐在床邊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捏了捏。
“嗯哼~”
婁曉娥嬌憨的嚶嚀一聲,翻身把他的手抱在了懷中,迷迷糊糊間低聲自語道:“大茂,別鬧。”
聽到這話,感受到手上的觸感,何大柱再也忍不住,甩飛鞋子鉆進了被子中。
第二天。
天色未亮。
何大柱醒來,用柔和的目光瞧了瞧旁邊帶著淚痕的人兒。
她真的是渾身上下除了粉,全是白,干干凈凈。
其中滋味,不為外人道也。
收回視線,何大柱小心翼翼地穿上了衣物,起身站在床邊,似未發(fā)現長長睫毛促狹抖動的她在裝睡。
自言自語地懊惱道:“我真是該死,怎么就喝醉了做出這種事情來?這讓我以后怎么面對曉娥?難道就因為曉娥漂亮大方、溫柔善良嗎?
唉!曉娥多好一個姑娘,嫁給大茂真的可惜了。小時候聽說我爹說大茂下面受過嚴重傷,這輩子恐怕不能生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而這件事情我作為大茂的兄弟,又不能在后面嚼舌根?!?p> 說著,作為許大茂好兄弟的他哀婉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