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人品
“怎么不是我家的了?大柱,你說,這些雞蛋是不是我家的?”
許大茂指著竹籃中的雞蛋,趾高氣揚(yáng)地說道。
“東旭嫂子,你看~”
何大柱對秦淮如為難地說道。
不等秦淮如開口,許大茂伸手奪過了何大柱手中的竹籃和網(wǎng)兜,一臉得意:“大柱,我先幫你把東西拿到我家廚房去,你快點(diǎn)回來做飯。”
同時(shí),不忘用貪婪的目光在秦淮如豐滿的峰巒上掃上一眼。
“這……”
何大柱本就有意讓許大茂把東西拿走。許大茂既然伸手了,那便讓他拿走好了,臉上卻做一副委屈便秘狀。
許大茂心里則別提多美了。
何大柱越不爽,他就越爽。
離去之際,還不忘挑釁地對秦淮如挑了挑眉,耀武揚(yáng)威。
他卻未曾發(fā)現(xiàn),身邊的婁曉娥從全院大會散會就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看他,也沒有去看何大柱。
看見雞蛋和豬肉被搶走,秦淮如心中那叫一個(gè)氣。
可是何大柱都沒有說什么,她難不成還能動手搶不成?
她還沒有到賈張氏沒皮沒臉的地步。
秦淮如在原地氣憤得直跺腳,嗔怪地瞪了何大柱一眼:“柱子,你就這樣讓許大茂把東西拿走了?”
“東旭嫂子,你別急??!”
何大柱心中好笑,但是他不說,也不表現(xiàn)出來。
他道:“你去把家里的酒拿來,我待會兒保證把許大茂給灌醉。你也知道,婁曉娥很好說話的,待會兒我不僅給你打包一大堆好酒好菜,還讓婁曉娥你家裝一袋白面。棒?,F(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shí)候,可不能餓著了。”
他一如往常開始了畫餅,每一個(gè)字都沁透出了對賈家的關(guān)照。
秦淮如偃旗息鼓,情知只能如此了,嬌哼道:“這次你千萬可別再讓我失望了,不然,哼哼!你等著,姐這就給你拿酒去?!?p> 何大柱提醒道:“東旭嫂子,還有衣服,洗好了就幫晾在屋檐下。”
一點(diǎn)兒都不帶客氣的。
秦淮如千嬌百媚地白了何大柱一眼:“知道了,大老爺。你就知道作踐我吧?!?p> 這秦淮如還真會撩撥人,舉止投足間無不透露出萬種風(fēng)情。
以往何大柱還不信什么天生媚骨,現(xiàn)在他是信了,心中一片火熱,期待著有朝一日看盡秦淮如雙頰緋紅翻白眼的動情模樣。
秦淮如回了賈家。
賈張氏一看她雙手空空,胖臉當(dāng)即黑了下來:“雞蛋呢?肉呢?我大孫子還等著雞蛋和肉補(bǔ)充營養(yǎng)呢?”
秦淮如看了她一眼,呵呵一笑:“你又不是沒看見,全被許大茂給搶走了?!?p> 因?yàn)橘Z張氏把到了她手中的五塊錢給搶走了,她鬧了情緒,在外面不好表現(xiàn)出來,回了家中,她可就沒有那么多顧及了。
賈張氏骨碌碌從床上翻身下來,挺著高挺的肚子,指著秦淮如的鼻子道:“那你為什么不搶回來?那可是我家的東西,你還想不想給棒梗補(bǔ)身體了?怎么,聽你的語氣,好像是在怪老婆子我一樣?”
秦淮如陰陽怪氣地說道:“媽,我哪里敢怪你?你一天就掙了五塊錢,比我掙的還多?!?p> 賈張氏終于明白了過來,秦淮如是怪她搶了那五塊錢,瞠目怒道:“那是我的養(yǎng)老錢,你想都別想?!?p> “呵呵……”
秦淮如不愿在和她胡扯,拿出了昨晚克扣出來的二鍋頭。
賈張氏見狀,急沖沖道:“等等,傻柱不是買了酒嗎?怎么還要給他拿?”
秦淮如只覺得一陣心累:“我這還不是怕酒不夠,許大茂喝不醉嗎?”
“屁!許大茂那個(gè)壞種就是一個(gè)小菜雞~”
賈張氏嘴上罵著,卻也沒有再阻止。
秦淮如隨即端起了裝有何大柱衣服的盆。
賈張氏惡狠狠地盯著盆里的褲衩道:“秦淮如,你最好牢記你自己的身份,你是賈家的兒媳,是棒梗的媽,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東旭的事情,我就把你趕到鄉(xiāng)下去。”
秦淮如只覺心中一陣委屈:“媽,我和柱子清清白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給柱子洗衣服,給他一點(diǎn)兒好處,可是你給我出的主意。”
賈張氏滿不在乎地說道:“哼!你最好一直什么都別做。……去把酒給傻柱吧?讓他待會兒多打包一點(diǎn)兒肉?!?p> 秦淮如心中一嘆,推門走出了家門,重新來到何大柱跟前。
“柱子,酒給你。你也看到了,衣服我?guī)湍阆吹酶筛蓛魞簦憧刹荒茏尳惆赘闪??!?p> “東旭嫂子,請相信我的人品。”
何大柱拿過酒水,笑著說道,在心中加了一句……我最喜歡白嫖了。
樂呵呵地?cái)[了擺手,轉(zhuǎn)身去了后院。
剛?cè)牒笤旱拈T,劉家就傳來了劉光福陣陣慘叫聲。
想來劉海中又在教子了。
知情的人,曉得他在教育兒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打的是隔壁老許的種呢,真的會下死手。
如果某一天被告知劉光福被打死了,何大柱都一點(diǎn)兒不意外。
有道是父不慈子不孝。
沒有了傻柱的四合院,劉海中的晚年生活可想而知。
不過他興許并不孤獨(dú)。
要是閆埠貴一如往昔那般算計(jì),算盡親情,老無所依的組合中有他的一席之地。
何大柱不在乎地?fù)u了搖頭,挪動視線,見聾老太太家一片漆黑,來到了許大茂家門口。
許大茂見他終于來了,從長凳上面起身,熱情地迎了上來,笑呵呵地說道:“大柱,這酒就讓我拿到屋里去吧。你快去廚房,我已經(jīng)讓蛾子去幫你了。今天晚上我一定把你喝趴下,讓你知道我的厲害?!?p> 兩人似親兄弟一般關(guān)心、親切。
何大柱打趣說道:“大茂,你可別又如昨天一樣,牛皮吹的厲害,等上了酒桌,不一會兒就被我給干趴下了?!?p> 無疑,何大柱就是在利用許大茂那該死的勝負(fù)心,在激許大茂。
許大茂本就好面子,這番話又是他這個(gè)死對頭說出來的,許大茂就更加不會輕易地向他認(rèn)輸了。
果不其然,許大茂不屑地啐道:“屁!就憑你?今晚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把你喝到桌子地下去,讓你知道誰才是最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