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倭人眼見黃震這邊的人越來越多,立刻丟下了手中的兵器大聲喊道,“我等皆是良民,爾等不可欺辱我?!?p> 那捕頭被這兩人的無恥給氣笑了,“呵呵,哪有良民當街持械行兇的,給我綁起來?!?p> 一聲令下,手下衙役一擁而上,將那兩個倭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隨后,那個捕頭走到黃震身邊,對著他拱了拱手,“有勞這位公子隨我走一趟。”
黃震點點頭伸出手,握著捕頭的手說道,“辛苦大人了?!卑抵型低档貙⒁粡埌儇灥慕蛔尤诓额^手中。
捕頭收回手后,悄悄瞥了一眼,然后笑容滿面地對黃震說道,“公子不必多禮,這是在下的職責所在?!?p> 黃震恭敬地對捕頭說道,“大人稍等,在下和朋友家人交代一下。麻煩了。”
捕頭二話沒說便答應了他的要求,押著兩個倭人和手下站在一旁等候。
黃震先來到那個壯漢身邊,抱拳行禮,“多謝這位壯士,敢問壯士高姓大名,日后好報答壯士的大恩大德?!?p> 他擺擺手說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某乃林沖?!?p> 原來此人真的是林沖啊,待我試探他一番。
于是黃震又問了一句,“可是禁軍的槍棒教頭,豹子頭林沖,林教頭當面?”
林沖一臉不解地望著黃震,“我正是禁軍教頭,卻不是什么豹子頭,怕是閣下認錯人了吧?!?p> 黃震尷尬地笑道,“抱歉,在下應該是聽差了。不過林教頭的威名這汴京城中何人不曉,不知林教頭家居何處,改日在下自當上門拜謝?!?p> 林沖連連擺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求回報,此乃大丈夫所為。公子不必多禮,告辭。”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走入人群中。
黃震連忙喚過黃平,“你快去盯著那人,想辦法搞清楚他家住何處??烊ァ!?p> 黃平唱了個喏之后就朝著林沖離開的方向飛奔而去。
接著黃震讓紅玉帶著幾人先行回家。
紅玉搖頭說道,“蓮兒姐讓我護著官人,讓他們自行回去吧,我陪著官人就行。”
黃震見她態(tài)度堅決,便點頭答應了。
于是紅玉將自己的兵器交給了眾人,之后便跟在了黃震的身后。
全部交代好之后,他走到捕頭面前拱手問道,“還未請教大人姓名?”
“本官孫定,乃是南城捕頭?!?p> “原來是孫大人,草民有禮了。草民已無甚事,便隨大人走吧。”
孫捕頭做了個請的手勢。帶頭走向了府衙的方向。
黃震連忙湊到他身邊,悄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孫捕頭遲疑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位于汴京城外城西南邊的開封府府衙。
孫捕頭命衙役把兩個倭人押入大牢。
自己則將黃震帶到一處僻靜的屋子里,然后留下黃震一個人,自己先離開了。
盞茶工夫,一個人推開門進來了。
只見此人頭戴進賢冠,身穿紫色袍,腰束玉飾帶,腳穿白綾襪、蹬上黑皮履鞋。進來的是一個北宋的大官。
那人進來之后便開門見山地問道,“便是你要見本官?”
黃震連忙躬身行禮,“草民黃震,見過滕府尹?!?p> 滕府尹抬了抬手,“免禮,你找本官有何事?”
黃震恭敬地把茶盞店門前發(fā)生的事給滕府尹說了一遍,然后口中高呼道:“請大人為草民主持公道?!?p> 滕府尹摸了一把桌子上的灰,嫌棄的拍拍手,“此事自有律法所判,你等著便是。”
說完,他便不耐煩地準備開門離去。
黃震之所以要見一見這位府尹,其實就是為了結識一下。有道是朝中有人好辦事,難得有機會托孫捕頭約出府尹大人,他自然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黃震見狀,急忙出言相留,“大人且慢,其實在下找大人前來是有事稟告?!?p> 接著他從懷里拿出一個玻璃杯放在桌上,“大人請看,此物是在下不久前撿到的。在下不敢擅斷,故交于大人,煩請大人決斷。”
滕府尹聞言,轉過身來。目光所及就是桌上那個晶瑩剔透的玻璃杯。
他拿起玻璃杯在手上把玩著,“有勞這位壯士了,壯士真乃實誠之人。不知壯士姓甚名誰?”
黃震大喜過望,趕緊躬身行禮,“在下黃震,見過大人?!?p> 滕府尹點了點頭,“本官記住你了。這琉璃杯本官自會送到府庫之中?!?p> 黃震裝傻充愣道,“大人所言何物?在下未曾見過什么琉璃杯。在下找大人只是為了倭人那事,大人怕是記錯了吧?”
滕府尹哈哈大笑,“確實,確實。是本官記錯了。本官前來此處只是為了聽你訴說冤情的。此事本官自有決斷。你安心便是?!?p> 黃震連忙拱手拜道:“多謝大人為草民做主。此事便有勞滕大人了?!?p> 滕府尹把玻璃杯放入懷中后說道,“本官這就準備升堂,你去堂前候著便是,告辭?!?p> “大人慢走?!?p> 滕府尹走后,過了半個時辰,黃震才從房間里出來。
出了門,就見孫捕頭正站在一塊假山前等著他。
見他出來,孫捕頭立刻快步走了過來,“如何,事情可辦妥了?”
黃震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塞了一張交子到他手中,“多謝孫大人,事已辦妥。大人十分高興?!?p> 孫捕頭長出一口氣說道:“如此便好。”
“有勞孫大人帶草民去堂上?!?p> 孫捕頭點點頭,一言不發(fā)地帶著他走向了大堂。
最終兩個倭人在黃震的疏通關節(jié)下被判了個杖脊五十,發(fā)配兩千里。
黃震對這個判決很滿意,因為行刑之前,孫捕頭已經(jīng)把那兩個行刑的衙役介紹給了他。
他給了兩個衙役一人十貫錢,讓二人往死里打。
這兩個倭人在此地無親無故,衙役也樂得做個順水人情,便答應下來。
最后那兩個倭人都沒有挺過去,英俊的那個挨了十杖之后,便被打斷脊骨,屎尿齊流,一命嗚呼。
而那個丑的倭人則挨滿了五十下,拖下來后已經(jīng)氣若游絲。當天夜里就在牢里號哭而死。
鳴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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