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p> 那位士兵愣了好幾秒后,才看向葉辰驚呼道:
“原來他就是統(tǒng)領今晚要邀請的重要人物!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啊,飛揚少爺說他是間諜,我也只是奉命行事?!?p> “楚老,這事真不能怪士兵他們?!?p> 葉辰也幫忙說話道:
“我只能說那位楚大少的行事作風,無疑在給楚家抹黑,同樣是楚家的后輩,人家楚凝珊就比楚大少強多了?!?p> “是是是,葉辰小友所言極是!”
楚戰(zhàn)國連連點頭,語氣慚愧道:
“我那沒用的孫子但凡爭點氣,能吃點苦,老夫早把他送進戰(zhàn)區(qū)培養(yǎng)了,只可惜他從小嬌生慣養(yǎng),整天跟著一幫狐朋狗友吃喝玩樂,自甘墮落,著實讓葉辰小友見笑了?!?p> “滴滴……滴滴……”
這時又有一輛轎車急匆匆的趕來,楚凝珊領著幾位從酒店接來的戰(zhàn)區(qū)大佬,快步朝楚戰(zhàn)國匯合。
見葉辰安然無恙,楚凝珊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她長舒一口氣,拍著心口說道:
“嚇死我了,剛才我真怕楚飛揚那家伙發(fā)起瘋來,讓士兵一槍把你給崩了?!?p> “有什么可怕的?”
葉辰不以為然,笑呵呵道:
“我葉辰可不是用飯團捏的,到了動槍那一步,鹿死誰手可真說不準?!?p> “你就吹吧!”
楚凝珊朝葉辰白了一眼,風情萬種。
“你們這幾個老家伙來的正好,我向你們隆重介紹一下?!?p> 楚戰(zhàn)國看了看幾位戰(zhàn)區(qū)大佬,指著葉辰說道:
“這位是葉辰小友,我楚戰(zhàn)國的貴客,我那守衛(wèi)阿龍你們也認識,在葉辰小友手下,阿龍沒撐過三招!”
“什么?”
幾位年長的戰(zhàn)區(qū)大佬神色大變,目光驚駭?shù)目粗~辰。
“老楚,能把他們交手的詳細經(jīng)過說說嗎?”
有一位戰(zhàn)區(qū)大佬非常的好奇。
楚戰(zhàn)國看向葉辰,見葉辰微微點頭,才眉飛色舞的說道:
“那天說來也巧,我和葉辰小友是在一處小亭見面,小亭石桌內(nèi)有圍棋……”
“楚老!”
楚戰(zhàn)國正說個開頭,卻被葉辰打斷道:
“我的幾位朋友還在中院會場,我不想讓她們擔心,可否先失陪一下,我去給她們報個平安?!?p> “行行行,小友盡管把這當自己家!”
楚戰(zhàn)國連連點頭,朝葉辰保證道:
“楚飛揚那小子干的蠢事,老夫定給小友一個滿意的交代?!?p> “來人!”
楚戰(zhàn)國喊來一隊重裝士兵,朝他們吩咐道:
“你們跟著葉辰小友,負責他的安全,小友若是少了一根頭發(fā),老夫拿你們是問,誰膽敢對他不敬,別管三七二十一,先暴打一頓再說,去吧。”
“是!”
大概十個人的重裝士兵小隊,立刻跟在了葉辰身后。
“失陪了!”
葉辰朝幾位戰(zhàn)區(qū)大佬拱了拱手,邁步朝中院走去,身后跟著十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
大宅中院、晚宴會場。
方蕓身軀軟綿綿的坐在地上,神色呆滯,像一只電池耗盡的洋娃娃,毫無生氣。
趙傾城在原地來回踱步,臉色陰沉,眉頭緊鎖。
“楚少,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任何地方用得上小弟的,盡管吩咐?!?p> 徐千方站在楚飛揚身邊,表情諂媚道:
“小弟這還有一門秘傳的補腎藥方,我看楚少氣血有些不足,腎氣略有虧損,可能是平時日夜操勞所致,楚少需要的話,小弟保證幫您把腎保養(yǎng)得棒棒的?!?p> “哦?”
楚飛揚咧嘴一笑,拍著徐千方的肩膀說道:
“不錯,小徐好眼力啊,不愧是大國醫(yī)徐老的徒弟,以后你就跟著我混了,燕京我不敢保證,但中海、金陵兩地,以后你報我名字,沒人敢欺負你!”
“多謝楚少?!?p> 徐千方笑的十分燦爛。
他雖說醫(yī)術平平,但在趨炎附勢這方面,還算挺擅長的,這種人只要不去作死得罪大人物,日子往往可以過的非常舒服。
而夏天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趙傾城身上,他從酒水自助區(qū)拿了兩杯紅酒過來,遞出其中一杯紅酒給趙傾城,笑瞇瞇的說道:
“傾城小姐,放輕松一點嘛,來,陪本少喝杯酒!”
“我沒心情喝酒。”
趙傾城語氣冰冷,神色冷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是嗎?”
夏天眼珠一轉,話鋒一轉,扯到了葉辰:
“如果傾城小姐是在擔心你那位朋友,那大可放心,他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但是我聽過新人剛被關進監(jiān)獄,都會被同個牢房里的犯人欺負?!?p> “呵呵,就他那白白凈凈的小身板,就算出來了,心里肯定也會落下陰影,搞不好直接就變成瘋子了!”
“可惡!”
趙傾城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
她看過的越獄電影內(nèi),幾乎都有新人剛進監(jiān)獄被欺負的情節(jié),甚至有變態(tài)會對男子圖謀不軌,現(xiàn)實中有沒有,趙傾城不敢確定,但她不敢賭。
一想到葉辰在牢房內(nèi),要被幾個兇惡大漢狠狠的欺壓毆打,趙傾城就覺得心口隱隱作痛。
“嘿嘿,傾城小姐也別太擔心,佛爺手下有不少小弟都在監(jiān)獄里當大哥?!?p> 夏天語氣有些得意道:
“只要傾城小姐開口,回頭我跟佛爺招呼一聲,在監(jiān)獄里保證沒人敢欺負你朋友,這回傾城小姐有心情喝酒了嗎?”
趙傾城咬了咬嘴唇,伸手接下玻璃高腳杯,笑容無比僵硬道:
“那就麻煩夏少了!”
“哈哈……小事一樁,干杯!”
夏天大笑一聲,把紅酒一飲而盡。
趙傾城嘆了口氣,揚起雪白的下巴,像一只高雅的白天鵝,緩緩把杯子里的紅酒喝光。
其中有幾滴紅酒滲了出來,順著趙傾城的脖子往下滑,把潔白的衣領略微染成了酒紅色。
“傾城小姐,這紅酒都沾到衣服了。”
夏天露出壞笑,朝趙傾城伸手道:
“來,我?guī)湍悴敛痢!?p> 趙傾城嚇了一跳,連忙后退避開,出言警告道:
“夏少,請你自重!”
“我趙家雖然在戰(zhàn)區(qū)沒有靠山,但也絕對不是好惹的?!?p> “傾城小姐,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會吃了你,稍微動手碰幾下都不行嗎?”
夏天目光炙熱貪婪,朝著趙傾城步步緊逼。